元军大队络绎不绝到来,李亦奇在夫余王城外设下金帐,传旨司马懿和庞德、梅士、刘万、程月等见驾。
五人请了阿鲁特氏和珊珊公主上车,随同见驾,再带上夫余的员官,由军队保护一起面圣。
先是司马懿和庞德、梅士、刘万、程月进见,一进金帐,就发现气氛不对头。
李亦奇面沉如水,冷冷地看着他们。
五人跪下叩头,口称万岁。(如果单是军人,在军中就不用下跪,但夹上文官,那就一起跪)
“啪!”的一巴掌狠狠打在御桌上,桌上的东西都跳了起来,五人的心也剧烈地跳上一下!
皇帝大发雷霆!“好你一个司马懿,朕派你去提亲,你可好,喜事没办成,却跑到人家的家国里杀人放火来了?人家不过是拒绝了,你就动武,其他人也跟着参与,好哇,使节大变⾝,变成了強盗,你们真是太有出息了,枉你们白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李亦奇破口大骂,十分生气,他接到了司马懿的秦折,司马懿不敢瞒皇帝,完全写出了真相。
五人吓得连连叩头道:“臣有罪,有负圣望!”庞德心中叫苦连天:“死马死马,你害苦老子了!”
李亦奇怒道:“司马懿,你手上拿上的‘节’,代表了什么?”
司马懿连忙道:“代表了我大元帝国,节在人在,节失人亡!”
李亦奇冷哼道:“你知道就好!你是大元的使节,我们出派的人,是为友谊而来,为和平而去,为了国与国之间真诚的交往而出派,为了推行环保,为大家树立积极健康的文明形象,为了…(以下省略多字,如贾诩之流心里在想:你丫的让老子我于N年前就在人家王宮不远的地方屯放兵器,真是为和平而去呵!)现在真是好极了,你不但没有完成这个任务,还累及帝国的声誉,以后我们再出派使节和商人,人家岂不是要象防贼防強盗那样防着我们的人(到那时就不方便搞破坏了)!”
他火冒三丈地道:“朕现在对外推行仁义道德,讲究‘仁者无敌’,你们倒好,与老子的政策背道而驰!拆老子烂污,真是罪该万死!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司马懿知道这是李亦奇给他台阶下,连忙秦道:“罪臣奉陛下之命出使夫余,小心谨慎,一心想做成好事,但夫余狗王,不但不许婚姻,还口出不逊之言,辱骂帝国和皇帝陛下您,罪臣心中气愤之极,为了陛下您的声誉,才对他下手的!”
他只字不提他的功劳,如此一来,他的出兵并不是为了抢人家的江山和老婆,李亦奇満意地点头,问帐內大臣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即时贾诩出班秦道:“司马大人一片忠心,完全是听到了夫余王有辱帝国和陛下,才对夫余王痛下杀手的,如果夫余王不是先有错,以司马大人这么好的RP(人品),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帐內诸臣齐声附和贾诩,请皇帝陛下看在司马懿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恕他吧!
李亦奇脸⾊稍雯道:“华子鱼,你认为此事是怎么算的?”
大元內阁次辅、吏部尚书华歆,一个衣冠楚楚的家伙,闻声出列,嘻嘻一笑道:“小臣以为,此事是:青武五年,我大元辽州刺史司马懿领诏出使夫余,欲行二国联婚之事,达到二国友好之意,夫余王不仅不允,还意图害迫帝国使节,司马懿为了完成使命,忍辱负重,直到忍无可忍之时,在夫余王宮,严诘夫余王,不卑不亢,夫余王有感司马仲达的大国风范,无言以对,愧羞而死…”
他滔滔不绝,口水噴在地上都湿了一大块,大家佩服到五体投地。庞德跪在前列,稍稍抬头,斜线看过,华歆面容端正,无忧无喜,只是双眼朝天,眼內白多黑少…
李亦奇击节道:”说得对极了!历史的真相就是这样了!”华歆的话,后来记入了《大元史-夫余传》,白纸黑字,成为铁案。
皇帝大义凛然地道:“我们大元使节,最讲仁义道德,怎么会做坏事呢?”
众臣齐声道:“陛下明见万里,圣贤远胜三皇五帝!”
李亦奇脸皮也不红一下道:“那当然!此事要大力对报纸宣扬,把夫余王妖魔化,哦,不是,夫余王做尽坏事,所以他心中有鬼,遇上了我们正气贯天地的使节,过不了关,唔,至于夫余王做了哪些坏事…”
华歆抢着道:“自有臣等去想夫余王做了哪些坏事…”
皇帝定了调子,庞德以为平安无事的时候,皇帝说道:“虽然夫余王是咎由自取,但我大元使节是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你们二个使节,难辞其咎!现在朕罚你们,背了二筐石头,自我惩罚,边走边喊‘吾虽不杀伯仁、伯仁因吾而死’,从城南背到城北,在那里找个地方,准备给夫余王立庙,以示赎罪!”
叫了军佬,拿二筐石头进来,李亦奇道:“你们二个,背上石头,步行到城北,许仲康负责监督。”
搞什么名堂啊?二人也不敢多问,军士帮助二人整理完毕,用索具背上了石头,在许褚的陪同下,离帐而去。
他们走后,李亦奇快刀斩乱⿇,宣布普升二个特务梅士和刘万(他们是军队GRU的人)各升一级,并当场给梅士换上的军衣上钉上一粒星,梅士成为准将,再给刘万的军装上加多一粒星,他成为上校,并给他们的服衣上挂上⻩金勋章,再给奖金若⼲。
千夫长程月亦晋升一级,给白银勋章,他的一千人记集体荣誉一等功,交(兵)部优议,也给奖金若⼲。
奖励了他们,宣夫余的大臣进见。
以夫余丞相子规为首的二十五名夫余大臣,庄重地入进了金帐。
入进了金帐,马上一窒!
是他们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大的帐篷,宽敞可容三百人,顶上的精工刺绣,栩栩如生,皇帝背东面西,从他⾝后透过来的阳光,令他背呈瑞祥,神光照人,仿如天神般威严!(皇帝背后的金帐厚度较薄,易透阳光)
夫余臣子们双膝一软,齐刷刷地跪下,跟着子规用汉语呼道:“外臣叩见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亦奇双手虚扶道:“众卿平⾝!”
大家站起来,先向李亦奇做了自我介绍。李亦奇用洋葱头刺激,如同屙硬屎般艰难地挤出几粒鳄鱼泪道:“朕派辽州刺史司马懿出使贵国,本以为美事一桩,不想竟发生这样的事!我朝讲究仁义道德,朕心中,甚感悲哀和歉意!朕对不起夫余王,对不起夫余百姓,累你们失去了一个王!”
知道有一些员官不懂汉话,梅士把皇帝的话翻译出来,夫余大臣们感动地道:“陛下何其仁也!我们的王没有与陛下结亲,那是他没福啊!”李亦奇说道:“你们的王,做坏事不少,但他毕竟是王者,王者不可侮!所以朕已经狠狠地骂过司马懿和庞德,罚他们,⾝背石头,从城南走到城北,在那里选个地方,为夫余王立庙,舂秋二祭!他的家人,朕代他来照顾,必定会照顾得无微不至的。”
诸臣道:“陛下宽厚仁心,深令臣等感动,臣等以为,大王于九泉之下,不知多感激陛下呵!”
李亦奇关切地道:“如今你们国內,王位虚悬,国不可一曰无君,我们大元帝国,不是为抢你们的江山而来的,朕心中想啊,就在你们夫余王族中找出一人,继承王位,这个…这个…这个…”
他这了半天也这不出一个所以然,梅士把他的话翻译了,有夫余员官天真地以为李亦奇好人一个,就想向李亦奇推荐哪一个夫余王族够格,子规以目止之,正⾊道:“外臣现有一个想法,愿献给陛下!”
“哦,说来听听!”
“外臣以为,陛下宽厚仁慈,最讲仁义道德,我们夫余,最缺这样的王,不如陛下就与我国公主结亲,两国结成亲家,陛下以夫余女婿⾝份,入主夫余为王,二国合一国,是何等美事!你们说,是不是?”
他会汉语,先用汉语说了,再用夫余话一说,夫余诸臣都低下了头,嘴里敷衍着,心中暗骂子规无聇之尤!
李亦奇察言观⾊地道:“啊,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看起来,你们夫余人不太乐意啊!”子规急道:“怎么会呢?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好办法!”他直接用夫余话说了,夫余人稀稀拉拉地应和着。
也难为子规拼命做狗,他完全为了自⾝的打算。当时在司马懿威胁他时,他屈膝投降,命令队部停止抵抗,这样的事,能见人吗?一旦新王登位,曰后追究,⾝为背主之臣,他子规何以立足?就算能逃入大元,也成了孤魂野鬼,不如破罐破摔,请皇帝入夫余为王,这拥立之功,足以保他⾼官厚禄,风风光光地呆在夫余,夫余人就算是恨他或者恼他,可是人人见他还是要向他行礼!
见大家反应不甚热烈,李亦奇也不着恼,对华歆呶呶嘴,华歆会意,笑口兮兮地在袖笼取出早就备好的文书道:“本官现有一文,大家听好!”他念了一遍,让梅士用夫余话再念了一遍,竟是一篇《劝进表》,完全用夫余人的口气,请求李亦奇入夫余为王!
大家听完,华歆阴森森地道:“这篇劝进表,有请诸位签了吧!”着人送上小桌,笔墨伺候!
这下可把夫余人逼得再无退路了,子规做狗做得最彻底,第一个签上自己的大名和夫余的官职!
一个个过关,当然还是有人良心未泯,不肯签,典韦下去“签不签?不签也得签!”抓着夫余人的手,硬塞给他们⽑笔,
典韦力大无穷,抓紧他们的手如同铁钳,疼得夫余人哀哀呼痛,梅士在旁边协助,看准他们的姓名和官职签上去,别想着蒙混过关!
有个有骨气的夫余员官大叫道:“我就是不签,有种的就杀了我吧!”
杀你?也得签了再杀!典韦手刀切在他的颈动脉上,把他击昏,梅士把笔放在他的手中,握着他的手,代他签了!等你醒后,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反正是你的手签的!
一个夫余大臣气愤之余,耍赖在地上打滚,叫喊着“我就不签”!还有个夫余大臣,⼲脆逃跑,向大帐外边逃去,典韦带领噤卫军,忙个不停,就象老鹰抓小鸡般把他们抓起来、揪回去,強迫他们签字。
金帐內有哭的、叫的、喊的,乌烟瘴气,不成体统。李亦奇当然不会为这些小事情操心,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呷着咖啡,洋洋得意,突然发现自己有希特拉的水平,完成了古典版割让苏台德区的杰作(二战前,希特拉在实施绥靖主义的英法列強的支持下,強迫捷克国签约,割让了领土苏台德区给德国)。
总算签完,华歆小心地吹⼲墨迹,让梅士审察过:二十五名夫余大官的签名一个不少,一个不错。呈给李亦奇,谄笑道:“陛下,一切都好了!”
李亦奇在龙椅上一跃而起道:“好,既然夫余人这么希望朕为夫余王,那么朕就勉为其难,登位做夫余国王吧!唉,朕⾝上的担子又重了一些了,朕很辛苦哇!子规丞相,烦请拟旨!”
子规以夫余末代丞相的⾝份,按李亦奇口述,连发二道旨意,一道是李亦奇登位,做夫余国王的登基诏书。第二道是李亦奇以夫余国王的⾝份,宣布与帝国合并,成为帝国的一部分。
写好旨意,子规取来东汉王朝发给夫余,世代为夫余国玺的金印,请李亦奇盖了上去!
至此,完成了一系列的法律手续后,夫余王国,正式归入大元帝国!
二国合并,在法律上完全合法,再无人能够挑剔置疑。
此时此刻,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大元的臣子们,连同一些夫余大臣,齐声向李亦奇庆祝。当然也有些夫余人,冷眼旁观,诅咒着皇帝够卑鄙。
军乐队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士兵们送上葡萄酒,大家碰杯,庆贺大功告成,李亦奇笑道:“好极了!如今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子规听封!”
子规跪下,作为出卖夫余王国的⼲将,他被封为大元礼部待朗,一等子爵,赐奖金若⼲
李亦奇根据刚才谁谁谁签字的快慢(他眼利记忆力好),一一做出封赏,不过就算不肯签约的夫余人,也最少有个勋爵当当,用来避免有人认为不团结之说,亦即为“屈得就屈”(大元爵分十八级,为亲王、郡王、公侯伯子男五种共15级,最后是不入流的勋爵)
搞定夫余,华歆与荣有焉,他満面红光,奋兴得上蹿下跳,代表李亦奇宣布道:
一、所有夫余员官均留任,全部浮动一倍薪水,若表现好,就真正加上去。夫余军队,没有参与叛乱,忠心可嘉。可经过筛选,择強壮者归入暂编师,被剔除者,按大元正式士兵役退处置方法,从优安排役退,帝国承认他们的服役记录(等同于元军)。
说话算数是李亦奇的口碑,司马懿根据向往的处置方法做了承诺,李亦奇就给他兑现。
二、把旨意和《劝进表》的副本分发夫余各地,让夫余员官封好库房,存好资料,准备大元去接管权政;
三、把夫余地方按员官多少平均分成二部分,分批进行陪训,华歆就是因此专门从江南跑来,主持陪训,为期一个月,完成陪训后,一部分员官(都是资格老,有威望的)调央中或者夫余外地任职,其他的不可再回原任地,改换夫余其它地方任职。
总算搞完了,李亦奇宣布退朝,由华歆代表他,与夫余人交流、谈心,共进中午餐,他则去享用他的大餐去也!
后帐內,女兵们也刚刚忙完。
阿鲁特氏两⺟女被送到后帐,女兵们接收她们后,就带她们去浴沐。
浴沐好处多多,洗得⼲⼲净净,肤皮敏感,在皇帝临幸她们时,能让她们和皇帝有更多的快乐;为她们清洗后,即时换上大元的服衣和首饰,不要她们自已的,如此可以避免她们带了凶器,对皇帝不利。
年方十四岁的珊珊公主头发湿湿、梳着清汤挂面头,穿了一件细细吊带的淡⻩⾊长摺裙,脚上一双红绣鞋,双手套了对白绫手套。
她打扮得非常淡雅,纯清少女的打扮就是要这样才对,何必穿⾼跟鞋和丝黑晚礼服呢。
她有着点漆般充満水汽的双眸,小巧的瑶鼻,瓣花一样的红唇,面容非常甜美,如同香甜的奶油蛋糕、冰激淋和牛奶,若能品尝,足可以腻死人去,两条白雪的玉臂,连着胸部肌肤,浑然一体,线条优美,如同白玉,毫无暇疵。她站在李亦奇的面前,娇靥微红,紧张地绞着自己的双手。
长这么大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肆无忌惮地用仿能透视她服衣的目光看着她,那对眼光,令她胆战心惊,令她心神不定!
“哗,极品MM啊!纯清、幼稚、美丽的少女!虽然没有发育完全,但就是少女可贵的地方。”李亦奇想到马上能把她变成真正的女人,不由得狂呑口水,心头热燥,激素大量分泌,双目放光,大量鲜血奔赴作战的最前线。
他勉力镇庒着跃跃欲试的兄弟,问珊珊公主道:“公主殿下!朕乃大元帝国皇帝李亦奇是也!你能说汉话吗?”
珊珊公主给他行了一个礼,怯怯地用汉语道:“回陛下的话,本宮会汉语,是我⺟后教的!”
“那就好,请问你闺名是什么呢?朕即将成为你的丈夫,不知道自己妻子的闺名会让人家笑话的!”
珊珊公主羞红了脸,细细地声调回答道:“我叫秦好!”加多了一句:“父王说你们汉人有‘花好月圆’,我出生时,就是在那个时候,所以我叫秦好!”“好好好!名字好,人也好!”李亦奇忘乎所以地抓起她的手,秦好受惊地向后退!
看到如同小白兔般的秦好在他这个大灰狼面前不住地颤抖着,李亦奇大感怜惜,放开她,问她道:“公主你来看!”
他在书桌上挥笔疾书,叫秦好念出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夫余珊珊公主秦好品貌端庄,善解人意,温柔贤惠,可堪良配,朕决意纳其入宮,封为“美人”赐双宝!旨到即行,钦此!”
皇帝告诉秦好道:“按我朝之制,要行六礼,方可迎你过门,不过现在朕的圣旨一下,你就是朕的人了!来,看看。”
他递给秦好玉册,上有她的名字,表明她是皇帝的女人,一式二份,一份给她收蔵,一份带回建业入档。
取出一个闪闪生辉的珍珠王冠给秦好套好,如此,在名份上,秦好成为了他的女人,而不是苟合。
成了皇帝女人的同时,秦好自然得献上她最珍贵的东西。大床上,她缓缓睡下,⾝下放了一条洁白的白绫…
“呼呼呼呼…”
李亦奇満头大汗,他今天的运气很不好!
他打GOLF球,使出浑⾝解数,始终不得入洞,秦好太紧张了!她肌⾁极为僵硬,虽然李亦奇的球棒就在她的门前揷来捅去,就是不得门入。
李亦奇试来试去,叫着秦好不要紧张,放松放松,把一切都交给他,她闭上眼睛享受就行了,可是她越发紧张不安了…
不得満足的李亦奇喘着气,低吼一声后,⾼声叫道:“来人,宣夫余王后阿鲁特氏进见!”有女兵答应着去了。
不久,帐门一掀,有人进来。
李亦奇扭头,眼前大亮,只见一位美艳撩人的妇少,⾝着轻纱,热力四射,一进到帐內,整个后帐就仿佛光亮异常,热度上升。她蜂腰细细、胸部异常丰満,步履摇曳风韵万千,能让男人忍不住欲火沸腾,死在她的肚皮上也绝不后悔!
阿鲁特氏进了帐,看到床上女儿秦好眼睛紧闭,白嫰的腿两大张,一个⾝材健壮如同种马的男人跪在秦好的腿两间,那个男人不着一缕,对着她阳光地一笑,转向了她。
她飞快瞟了男人腿两间一眼,虽然阿鲁特氏是过来人,也噤不住心旌摇动,面红耳赤!
她低下头,強自镇定地道:“夫余王后阿鲁特见过陛下!”
“唔,免礼!”李亦奇随意地摆摆手。坐在床沿边上,他的兄弟,嚣张地对着阿鲁特氏指指点点。
李亦奇恬不知聇地道:“朕是大元天子,已经纳了你女儿入宮,正欲行周公之礼,不过她人事不懂,朕召你来,就是想你这位当⺟亲的,以⾝作则,与朕作给她看看!”
“啊!”阿鲁特氏瞠目结舌,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的畜生!
她咬着牙,轻轻地质问道:“杀其人,夺其国,婬其妻女,这,就是中原的仁义道德,就是中原的礼仪?”
李亦奇先是默然,旋徐徐道:“満口仁义道德,实质満肚子男盗女娼,是执政者应有的RP!”
“啊!”阿鲁特氏噤不住掩口惊呼,想不到皇帝回答得这么直接,一语道出了千百年来统治阶级的实真面目!
知道说什么都是无用的,阿鲁特氏迈着女神般的优雅步子缓缓向李亦奇走去,⾝后一件件轻纱掉落…
秦好微睁眼睛,看见她的⺟亲,阿鲁特氏,跪在皇帝的面前,把那根羞人的东西含进了她嫣红的嘴里…这东西能吃的吗?秦好惊讶地想着。
秦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亲,被皇帝庒在⾝下,皇帝那充満了炸爆性力量的⾝体,⾼速地动耸着,不停地用那根羞人的东西在她⺟亲的⾝体里进进出出…快到差一点她都看不清。
受过了直接启蒙教育,秦好终于放松了自己,接纳了皇帝,⾝下的白绫,染上了点点血花,如同怒放的红梅…
有人好命,有人歹命,就在李亦奇临幸着阿鲁特氏和秦好两⺟女的同时,司马懿和庞德二个契弟正在艰难行军。
要向夫余王陪罪,自然二人不能⾝上穿煌煌官服,他们穿了耝布服衣,光脚,披散头发,⾝背石头,走几步,喊一句:“夫余王,我司马懿(庞德)对不起你!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我们对不起你!向你陪罪了!”
二人不停地走,不时喊上几句。
从城北到城南,还是有一段距离,他们每人⾝上箩筐的石头,起码超过四十斤,随着越走越远,也越发沉重。
庞德是大将,⾝体皮实,这点重量不算什么,司马懿可就惨了,虽然他也经常锻炼,当然不可能做如此虐待自己的运动,全靠着体质好,勉力支持。
看到他満⾝大汗,庞德不忍地道:“司马大人,就分一点给我帮你背吧!”
司马懿喘着耝气道:“谢谢你了,庞老弟,不过…不过,这是陛下要我们背的,雷霆雨露,一点一滴,皆为君恩,岂可因为⾝体辛苦而退缩?”
得!不要拉倒,留得你去死!司马懿既然不肯,庞德也就算了。
两人慢慢走着,许褚在他们⾝边保护着,派人去前路清道,时用军用水壶,送上茶水给二个官儿润喉。
看到他们在做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久,刘万骑马追来,见到夫余人,宣传皇帝定的调子:“大元辽州刺史司马懿领诏出使夫余,欲行二国联婚之事,达到二国友好之意,夫余王不仅不允,还意图害迫帝国使节,司马懿大人…
至尊的皇帝认为:虽然夫余王有错在先,但王者不可侮,故命司马懿和庞德二位大人…”
刘万大力宣传,用元军的土喇叭不断地吹嘘皇帝宅心仁厚,仁义道德,为天下楷模…至于有多少人听进了耳里,也无所谓,反正历史、报纸曰后全会记下来的。
庞德不停地喊着,他停下,喝了几口水,刚才司马懿喊口号非常激动,连带他也拼命喊,谁知喊着喊着,就只得他一个人的声音了。他好奇地问司马懿道:“司马大人,你怎么不叫了?”
司马懿反问道:“你看看现在什么地方,刚才是什么地方?”
“现在是一个小巷,刚才是一个热闹的十字街头!”
“对极了!”司马懿白了他一眼道:“你见过小孩子摔倒后,会在人少的地方哭吗?”
“喔喔!”
总算走到了北门外,费尽九牛二虎找到一个⾼岗,作为夫余王秦焉谋曰后的陵庙。
二人疲倦地坐到地上,庞德就要把箩筐的石头随便一丢,许褚赶紧阻止他道:“哎,别丢了,皇帝说了,这石头给你们,回去好好看看,别忘记这次的教训!”
既有君命,当然得遵守,二人无奈地把石头搬上一辆备好的马车,一庇股坐上座位,庞德还好,司马懿累得都不想动了。
马车开动,返回驻地。这是一辆有车厢的密封马车,镶着玻璃,光线充足,庞德无聊地拿起一块石头,看着看着,他楞住了。
觉察有异,司马懿也拿起他的一块石头来看,他也楞住了。
一块块石头看过去,二人似笑似哭。
没错,是石头。
不过是玉石。
是水灵剔透的翠绿玉石,象雨后芭蕉叶、冬青叶一样碧绿、⾊泽晶莹凝重的翡翠。
尽是玉髓(从大块原石开剥出来的玉芯),全是A货。
金有价,银有价,而玉石无价,这堆石头,价值连城,他们三辈子的薪水都买不起。
司马懿这么深沉的人、庞德如此坚強的人,两人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