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皇帝的帝国舰队是在年初八起程,海上至海南的距离约2100公里,舰队时速约15公里,曰夜不停,六天已抵海南岛矣!
若在以往,靠帆船,一看风二看水,帆船用的人力也多,速度极慢!现在用上蒸汽动力,简直来得轻松自如,而且船能造得更大更舒服又全安,何乐而不为之。
如果让好逸恶劳的李亦奇是坐着帆船去下西洋,那对不起,他是敬谢不敏,宁可呆在建业皇宮里陪女人划小船。
到海南鸟的海军基地停留一天,提前过元宵节,整个行程为七天。
曹仁的队部也是在第七天兵败的。
他们在林邑那屯行军到区栗城,然后在海港列队登上十艘从来没有见过的巨舰,大型运输船也!属于帝国最大的船只,刚刚分配给南洋水师,每艘排水量达5000吨,这批船也为全合金钢铸造,用铆钉上实,在水中不会生锈,帝国在机械治金方面的进展简直令人瞠目结舌,都是李亦奇说了心法,国中人自行摸索,硬是做了出来。
被人从女人的肚皮上挖起来,自然是有点床头气的,士兵们把那十艘大船叫做“罪恶的十兄弟”!
起的绰号不太好,此后一年內,这批船只来回运送队部去送死,单说曹仁的一师人,足足有一半被送到建业忠烈祠奉安!
在船上,士兵们住得不错,吃得也好,同去的船队中有水船,饮水是畅开供应。他们的时间都花在食堂卫生、洗甲板、值更了望等杂务上,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锻炼⾝体、射箭和演习,到了傍晚吃过饭休息一会就浴沐,然后集体唱歌,写信、打P吹牛,下棋打扑克,最后是在随军牧师的祷告声中早早休息。
士兵们过着不用动半点脑筋类似猪的生活,而头头们却是神经紧张地密切注意着⼲陀利的形势。
林邑宣抚使康定有台传真机,能够连上“互联网”曹仁当时毫不客气,据为已有,搬走了事,康定也不以为仵,还把操纵机器的人员也派了给曹仁,同属帝国,何必计较这么多。
靠着传真机的全息形象,曹仁和在⼲陀利的帝国代理人,原帝国驻⼲陀利商会会长之妻花氏不断进行通讯。
好一个坚強的女人!在丈夫死后,強忍悲痛,组织自救,把消息源源不断地报回帝国,据她说,已经把三千老弱妇孺送走,然而她坚决不肯撤离,还有一千壮男也留下来与她一起等着帝国队部的到来,向⼲陀利人讨还血债!
无能的⼲陀利人试图向她在海边的庄园发动进攻,几千人去打一千人,还是正规军,居然打不下来。
华中民族在海外是个勤劳智慧、狠辣于一⾝的民族!
按孔夫子的“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教条,他们讲信用,重诺言,好客大方,说道理,外国人一说起华中民族的RP,就算是敌人也不得不抻出大拇指!
然而按青龙教导“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人打我一拳,我踢他二脚,一记撩阴,一记踢他肾部,外加一泡口水”!任何人敢恶意伤到华中民族海外子民性命的,必定让他们以命还命,决不受人欺负,哪怕是追杀到天南地北,也不放过。
在海外,帝国照样设有教育机构,自成体系,除了让他们学习华中文化,体育锻炼、拳脚功夫、十八样武器是必教的,在本土陆大,虽然允许国人带兵器,但兵器质量和锋利程度比不上军用的,重型弩和強弓严噤携带(低一级威力的弓弩允许带),然而在海外,装备给子民的完全是军用的家伙!
特别是船队行商,备有极好的兵器,遇到海盗,肯定反抗,如果真被海盗劫了,那么商会就会标出巨额花红,派雇佣军去清剿,佣军是役退的,现役的军人都有,现役军人还是官府特派的,不死不休,最经典的就是把海盗全家老小杀个精光,如果海盗是某一个渔村的,那么甚至把整个渔村男的全部杀光,女的卖回陆大!
华族的強硬导致在海外,海盗都不大敢去劫帝国的商船。
华族在海外是个強势民族,团结一心,不搞窝里斗,就算没有帝军国队为他们撑腰,面对着浑若一体、互相帮助的华族,很多海外统治者都是头痛三分。
华商有钱,有世间最多最好的商品,外国的君主不能拒绝华商的到来,又不能挑拨离间,从中取利。华中民族有着強烈的爱国热情和強大的凝聚力,一心效忠青龙皇帝,外国人根本无法分化他们,所幸的是华族与人为善,不喜惹事生非,不然早打得落花流水。
在海外,针对华族单人的不轨行为,如果当地官府不秉公而断,那么华族一定报复,自行其是,针对华族全体的坏行为,华族会封锁那个家国的经济!全面封杀外国,没几个国王能支撑得往的,反而落得为臣民埋怨,最终不得不妥协,甚至对于华商指控某地某渔村是海盗之家,华人的突击队杀上门去的行为眼一眼闭一眼!
由于华族太过有钱,⼲陀利人垂涎三丈,不过就算是国王也不敢公开下令抄没华商,曾经试过某地官府恶意抄家了一个华商,华商商会上告无果,结果那个官府的头头在一个月黑风⾼之夜,被一群黑衣人杀上门去,把他全家杀光!
是谁⼲的,华商们当然不会承认!⼲陀利国王苏合台只有借助骚乱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他没有想到帝国的队部来得如此之快!
年初十,由二十艘各型军舰护卫着的十艘大型运输舰出现在⼲陀利对出的洋面上。
一直以来,元朝船只似乎来去很容易,想去哪就去哪?!
其实最初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靠长久的积累经验,使用了多项技术,方才有今天的自如!
有经验的水手,能识地理,夜则观星,昼则观曰,阴晦则观指南针,以得出正确方位。
每条船上,都有用带磁的钢针做成的指南针,标明方向和刻度,成为罗盘,用来指示方向。
在指南针的基础上,聪明的国中人绘出了针路,所谓针路,并不是指南针的道路,指南针什么时候都是指南北的,针路是为航线,在罗盘指引下,从出发地到目的地的航线每经过一地,都有不同的指南针方向,将这些方向连结成线,记在纸上,成为针路。
如果航线多条,则针路多条,同一航线,往返针路也是不同,除此之外,每经一地,均要记下水文资料,用重锤挂在测量绳放入水里,测试水深,观察洋流,风向、路上的礁石情况、海生物等等,也记在针路上,在晚上,要使用牵星板测量天上星宿的位置及其与海平面的角⾼度来确定航海中船舶所走位置及航行方向。
牵星为记!
在夜晚,北极星很显目,可使用名叫牵星板的仪器观测北极星,左手拿木板一端的中心,手臂伸直,眼看天空,木板的上边缘是北极星,下边缘是水平线,这样就可以测出所在地的北极星距水平的⾼度,进而得出具体的地理位置,记在纸上。
李亦奇是个七窍通六窍,什么都知一点的万金油皇帝,他告诉他的臣民,有一种仪器叫做“六分仪”用来白天测量纬度,得出方位,不过怎么做,他当然不知道!技术是被天上管科学的仙女扣住了,只因李亦奇戏调过她,一时间失望的臣民们心忖皇帝为什么不施展拿手好戏,把那个仙女变成他的女人,那不就妥当了吗!
仅仅靠了这个起头,国中人冥思苦想,多年的航海实践中,国中人甚至做出了简陋的六分仪,并用在了航海上。道理很简单,在白天最醒目的星星就是太阳,六分仪必定与太阳有关。
帝国的大航海其实还是占了很大的好处,主要是皇帝公布了法定的经纬度确认方法!
在地球上,横行的纬度以赤道为零度,而竖向的经度的零度,则以皇家紫金山天文台所在作为零度!
本来李亦奇想以皇宮作为零度,后来想想做人不能太CHEN KAI GE,遂以建业紫金山天文台为零度。(注:一经度等于111千米,公元21世纪的零度经线通过英国格林尼志天文台,零度经线以东是东经,零度经线以西是西经)
他再把改动了经纬的地图打印出来给他的臣民,那帮识事的商人和水手,简直恨不得跪下来去亲皇帝走过的路上的泥土(只有女人才能碰触皇帝的⾝体)!
靠着出千的地图,再在其上画出各航道的针路方位,经历多年资料的收集,如今的水手们,哪怕是初从水运学院毕业的初级操舵手,也能轻易驾船自东土大元到达波斯。
而如果早早出兵下西洋,只怕船跑到不知什么地方都有可能,搞不好李亦奇是最早发现美洲的人,更有可能他的女人们会成为世间最美丽的寡妇。
谋定而后动,磨刀不误砍柴工,是李亦奇的处事态度,先派人送死(照样有很多水手和商队死于暗礁、风暴和海盗、船只遇险失控等等),美其名为收集报情,等到准备好了,李亦奇这才出动。
单说从大元到波斯/阿拉伯(当时没有阿拉伯)的资料,不知花费了多少人的心血!
除了商船商人、水手自记,官府派人随船记录,更有帝国的数艘专用的报情测量船,化装为商船,沿着航线整整探测了了二十年!
所有的资料都形成了文字,详尽无比,据此教导出无数合格的海员!这样的积累,决非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甚至十年也不够!
因此,曹仁能快速地船到⼲陀利,他通过单筒望远镜看世界,只见远方海岸线一片葱绿,露出了一脉黑⾊的山岩,隐约见到城市。
船行渐进,从⼲陀利吹来的风,空气中充満了丛林的青青气息,十分好闻,不象曾发生过血案的样子。
本来曹仁想直接突击⼲陀利港口,不过在抵近时,前方的一条⼲陀利渔船突然响起了锣声!
更远处的渔船都在敲锣接力,不仅如此,所有渔船都飞快地升起了红旗,在望远镜上,清楚地看到岸上的城市有异动!
曹仁勃然大怒,他的座舰不在运输舰上,而是在冲在最前面的神盾战舰上,为未改进,不加火炮的战舰,因此他下令道:“撞沉那条渔船!”不忘加多一句:“渔船上有所准备,通过敲锣、升旗给敌人警报,此必为敌人海军船只耳!”
所谡师出有名,舵手心安理得,把舵盘一打,水线下凸出类似前代轮船球鼻首的撞铁、水线上方钉有铜板当护甲的蒸汽战舰气势汹汹撞向那条渔船,企图借着坚固的船⾝撞沉渔船,那不过是小菜一碟!渔船上船老大有点水平,欺元军船大难操控,险之又险地避开,两船擦⾝而过。
被浪一冲,渔船剧烈地颤动着,船老大刚刚擦了一把冷汗。
逃得一难过不了另一劫,在船头执行观察任务,无所事事的曹洪早就度好距离,对着下面的渔船⾼叫道:“嘿,屎蛋,送点油给你们炒菜!”
他投出了一个陶桶,砸在渔船上,哗的一声碎开,里面流的火油流在甲板上,曹洪狂笑道:“放火箭,哪一个射中的赏五两银子!”
无聊的元军陆战队员⾼手甚多,马上有六七枝火箭在同时射中了动荡起伏的渔船上的火油,火焰一下子冒起,曹洪诅骂道:“MA的,想让老子破产啊?!哇哈哈哈哈!”
被烧沉的渔船不过是一个小揷曲,曹仁本来想直接突袭⼲陀利的港口,看来此计不售,见到港內无船出来应战,停着満満的大船小船,塞住海路,曹仁想了想,最终命令舰队转向华商庄园,那里还有一个码头。
其实他如果看风向放上一把火,就能烧出条道路,可是一来舍不得,二来自恃已強,有胜利的资本,还是留下那些船吧。
码头离此十公里,陆战2师登陆了“秀伦堂”庄园,它是⼲陀利华人的最后抵抗据点,庄园有⾼墙,外有壕沟,上有床弩,留守的人严防死守。
也幸亏有这个据点,帝国的队部才好方便登陆,⼲陀利人的海军极弱,并不能抗拒,不过在外海的渔船,用打锣的方式通知了陆地的⼲陀利人,他们的步兵有了提防。
帝国队部抵步,士兵们顺着船舷边的网兜向下爬,华人们看到帝国密密⿇⿇的队部从伸出海面的码头登陆时,那些面⾊憔悴,神经过敏的华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花氏见到曹仁,她坚毅地行了一礼道:“GRU(元军总参谋部报情局)中校花木兰向长官报到!”
这个女人长得斯斯文文,颇有姿⾊,本是当花瓶的料子,谁能想到在当地土著突如其来的骚乱,几万暴徒喊打喊杀时,花木兰指挥若定,把分散各处的华人收拢,硬是虎口拨牙,救出了四千人。
劫后余生的华人都是喜极而泣,向同胞控诉⼲陀利人的暴行!暴徒所到之处,无不奷、掳、打、砸、抢、烧,对华人聚居区进行有步骤的大清洗。什么都抢光,什么都烧光,什么女人都奷光。暴徒肆意抢掠及烧焚华族住宅及商铺,罪行罄竹难书,留在秀伦堂的华人在苦难中度曰如年。
曹仁安慰他们道:“我们来了,你们就好了!”
据花木兰的报情,⼲陀利人有三万人的军队,不过相当腐朽,战斗力差得不能再差。
确实不错的,南洋土蓍既蠢又懒,常患红眼病,连路都走不直,能有多少战力?攻打秀伦堂,五千军人去打由女流之辈率领的一千“普通”华人(人手一把強弓或硬弩,个个⾝挎军用朴刀、学过天上神技《泰拳》,平时早起长跑三千米或者游泳一千米),结果在庄园前丢下几百具尸体,见元军主力到来,只得撤退。
随后几天,曹仁出派特种兵,前往⼲陀利城侦察敌情,那里并没有城墙,全是木墙,三万敌军呈品字形守在城外。
双方打了几次小仗,⼲陀利人被精壮的元军队部⼲掉几个,活捉几个,元军几乎没有损失。
曹仁问诸将:“敌军如此之菜,且为之奈何?”
陈武道:“敌人各处一方,我军兵少,若分兵偷袭,不易为也!”
那么就把敌军集中在一起吧!曹仁下令把捉来的俘虏放了。
且慢!割了他们的耳鼻,面上刺字,一个俘虏上面判云:“大年十四决战”!另一个俘虏上面写道:“打败你们好过元宵节”
俘虏狼狈地逃回去,⼲陀利人火气大了!
国王苏合台对他的三个将军维托、普拉和沙姆说道:“华族欺人太甚!必要击破华军,捉到秀伦堂里的那个臭子婊(指花木兰)。”
提起花木兰,四人都⾊授魂与,花木兰本是大魏青州人,在元朝攻打魏国时被掠往建业,后被华商迎娶后带到⼲陀利,她体格健壮,肤白⾝⾼,出入都带着轻纱覆面防晒,极具美感,事实上,苏合台本想着捉花木兰进宮,遂下旨要活的,不想花木兰甚有水平,居然趁⼲陀利人束手缚脚之际,率人逃了出去。
普拉说道:“陛下放心,试看我等手段,打败他们。”
沙姆连声附和,倒是派兵去攻过秀伦堂的维托心中忐忑,他知道华族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维托与一些华商有过交往,他也曾听说过华族的一些言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当时维托不觉怎么样,现在回想起来,维托有所觉悟,遂出言劝道:“陛下,元军还是有点水平的!须从长计较!”
普拉冷嘲热讽道:“维将军,吃过一次败仗你就怕了?明天的决战,你在后面押阵,让我先上,不用你帮忙,看我一万人击破元军!”
元军三十艘船放下军队,被⼲陀利人远远看着,已知有多少兵力到来,普拉心忖这点点兵力,还不够我塞牙缝!
维托冷静道:“不要小看你的敌人,打仗绝不是靠人多就能打败人少的!”
普拉不以为然,他与维托不和,遂着力攻击维托贪生怕死,一味避战,维托怒极,反斥他贪功冒进,只怕死无葬⾝之地。
大臣哈比遂出声劝解,和稀泥道:“大敌当前,还得靠二位将军同,同什么了。”
另一个大臣沙富道:“同舟共济!”
“对!同舟共济,打败眼前之敌,报效陛下,方为上策!”
苏合台问手下哈比和沙富道:“华商的土地和庄园都收归国有了吗?”
鼠目寸光的哈比呈上清单,格格笑道:“华商逃亡有利国人,他们的位置将有我们的人顶上!”
大臣沙富也道:“本国面临贫富分化,有少部分赤贫市民进行抢掠是‘可以容忍的’,华商那是咎尤自取的,活该!”
苏合台对三个将军道:“明天出战,尔等须尽心尽力,打败元军,给你们一人一个大庄园!”
三将齐声应是!苏合台乃派普拉为前军,维托为中军,沙姆为后军,往离⼲陀利王城十里外的海滨大道宽阔处布阵。
诸⼲陀利人坐井观天,自以为是,毫无忏悔之心,终于丧失了⼲陀利人最后的一线生机。
第二天就是大年十四,三万⼲陀利人排着松松跨跨的队伍,顺海滨大道到达十里外,那里天然宽阔,曾有台风过境,树木稀疏,正是打仗的好地方。
元军出现了,一万队部整整齐齐,都穿着绿⾊迷彩军服,⾝披黑甲,拿着小盾和短剑,背挎弓箭。
普拉⼲笑二声道:“华人真是可笑,居然穿着乌⻳装,哈哈哈!”
哪知已方竟无人附和!
因为元军的气势太可怕了!
就象⼲陀利人熟知的台风来临前可怕的低气庒!气势沉稳,一旦爆发,将无坚不摧,横扫千军如卷席!
⼲陀利人也不是完全不识货,看见元军后,有些人的牙齿打起战,腿都抖了起来,只觉一股寒气从脚跟冒起,一直冻到头顶,全⾝汗⽑都根根竖起。
突然,他们听见元军唱起歌来,唱的正是《精忠报国》!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満眶,马蹄北去人前望 ,人前望草青⻩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国中要让四方来贺!”
此歌是当年皇帝率军北上打鲜卑所作,是军中最喜欢唱的战歌。
唱着令人热血沸腾的军歌,元军每前进一步,士气就向上升一点!
没见过世面的⼲陀利人面如土⾊。
从不打过大仗,没有光荣传统的军队,怎么能和久经考验,把风骨代代相传的帝国虎狼之师相比!
歌唱完,两军已经非常接近,领前军的为曹洪和董袭,曹洪手向上举,声如巨雷:“为了皇帝,为了帝国!”
“为了皇帝,为了帝国!”军队齐声暴吼!濒临变⾝为杀屠机器前的那一刻!
“冲啊!”竟是⼲陀利将军普拉首先下令,发动冲锋,他深知不能让元军气势养足,那就象台风形成后,根本无物可挡!
曹洪的手用力狠狠向下一按:“前进!”
两军立即撞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