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亮了开来,各处堆放的柴火堆燃起熊熊大火,把黑夜变成了白昼。
当时没有什么场战短途通信,包围特牧城的上千门大炮,都听着主炮阵地的声音,当第一声火炮的轰响传出后,各炮位依次开炮。
各炮阵地上闪现出一簇簇、一朵朵白⾊的爆烟和桔红⾊的火光,然后一片片炮声传来,震耳欲袭的炮声至骇人听闻的地步。
夜被炮弹劈开了,远处⾼⾼的特牧城,都被那眩惑人目的连珠似的炮弹余光,火光闪闪地照了出来。
大炮大吼着,由于夜里觉睡时被迫上岗,炮弹们怒气冲冲落入了特牧城中,城里响起一片惨叫声和惊慌声。
震撼大地、震撼心肺的炮声响个不停,帝国的炮手,在一小时內朝天怒射了一万四千枚炮弹!边打炮还边狂笑道:“落雨啊,快收衫啊!”“扶南小鬼头,起来屙夜尿啊!”…豆沙喉搞出一片鬼哭狼嚎,夹着不时的轰响,真系乱成一团。
然后,然后就大家回营上床觉睡去也!…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炸膛。
城里可就惨了,顷刻间成了腥血的屠宰场。到处墙崩屋塌,烟尘弥漫,哭声震天。
虽说火炮威力不大,可是往城里扔一万四千个铁球过去,任谁都吃不消。加上那时侯的城池內也是非常狭窄,哪有今天的什么公园、大马路之属,房屋多,人口多(扶南还是留了充足的人手来保卫都城)挤在一起,就算是瞎猫,也能捉住一只死老鼠哇。
好不容易平息下去,帝军国过了三个半小时,炮手们从床上被叫起来,大家去吃饭。
吃过饭,炮手们又去兴致勃勃地打炮,打了近一小时,放了一万一千枚弹弹出去,那些弹弹快活地跑进了特牧城后,炮手们擦把脸、洗洗⾝,回营补眠。
城里再次哀鸿一片…
此后,帝军国并不直接攻城,每天尽以打炮为乐(你打炮当然乐了,谁打炮不乐?)每轮少则千发,多则万发,没有定数,也无时间规律,何时打,怎么打,反正偶打炮打得慡就打。
终曰隆隆的炮声,对于敌我都是苦难的磨折,帝军国好过一点(仅管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毕竟打炮时间表是掌握在帝军国的手中,针对时间去作息,勉強过得去。
扶南人就惨了,遭到大炮的磨折,除了害怕头顶上掉下来的东西,生物规律完全被打乱了,几天下来,人人精神不振,个个晕晕欲睡,耳边尽是轰隆声。觉睡都是胆战心惊,人家说“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是诗情画意,扶南人夜晚听见的则是不时传来的“砰砰砰”的炮弹下落声,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大家也都晕陀陀。
若是一次打上一万发,大家就知道有好觉睡,因为所有炮一齐放,打上一小时,大炮必须休息三小时。但每次打千发,那就无从捉摸放炮的规律了,时快时急,时紧时慢,随心所欲。
无聊透顶的炮手们得意洋洋地唱着:“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快乐的打炮手,一上一下拼命打,一边打,一边叫…”导火索点燃了,五个炮手一下散开,俯下⾝撅起庇股对着炮位,双手塞耳朵“轰”的一声巨响,一颗炮弹飞了出去…
特牧城內,扶南人力争向城內深处居住,弄到狭窄的街道都有一半搭了窝棚住人,大家投亲靠友,城里深处的房子都住得満満的,挤得有如鲮鱼罐头。
要不挤进城深处住,要不就在城墙內侧靠墙边居住,全安性也不错。
找不到好地方住的百姓、军队,他们搭起了木棚,或者用木头加固居处,被帝军国打过炮,他们有所了解炮弹的威力,知道使用一定厚度的木头或者竹子,就能抵抗住天上砸下来的铁弹弹。
成百上千的厚木架的掩护所象雨后舂笋般立起来了,连城楼上也搭建了一些,以让大家得到庇护。
果然大部分炮弹无法击穿掩护所,只砸得那些木制框框震动颤抖,扶南人心安了很多。
但人总是要活动的,不可能带着木架四处跑,于是厚厚的木盾大行其道,大家在出行时都在头上举了一个木盾,看起来就象一顶顶可笑的大帽子,有了它,是全安了一点。
人真的是有智慧的,对于贵族,他们制作了大大的木伞,上面涂了油,以便让落下的炮弹弹开,由仆从举着,既威风又险保。
后来又发现,圆弧面的防弹效果好,于是大家用火烤制木板,做成拱形盾,全安系数大增,倒是跳弹经常导致旁边的人倒霉,遭到池鱼之祸。
炮弹打出去攻击敌人,走直线的叫做“撞”敌人,走曲线的叫做“砸”敌人,可没有什么炸爆之说,威力可想而知,是以扶南人的防护有点效用,当然,如果炮弹在没有衰竭时命中目标,还是相当有威力,砸在城垛上有时甚至能砸得开了缝。
要说清楚的是:帝军国的火炮炮弹是无休止的乱打一气,造成的伤害是大,但也没有大到令扶南人震惊的地步,给扶南人带来的心灵恐慌远远大于⾁体的伤害。
对于城墙上守卫的扶南人,即使有了木屋和木盾护⾝、护头,还是难以防范从多角度轰来的炮弹,有时一天下来,从城墙上找到的圆滚滚的炮弹有数千枚之多,那是帝国的炮手狂打炮的后果,由于距离近,炮弹的动能大,导致一些扶南人伤亡
帝军国一直没有进行攻城战,纯以火炮远袭,他们毫不吝啬弹葯,盖因帝军国的军火确实多,因为差不多是下南洋的最后一场大战,以最大的非⾁搏战去杀伤敌人,给更多的孩子们回家,是帝军国部的中心思想。
作为利益集团,黑心的军火公司更是大力唆使军队多用军火、多使军费,而军队在不影响战情的前提下,也尽量迁就军火公司。多打炮,有益⾝心健康,士兵喜,商人悦,符合家国以人力为第一的方针,何乐而不为之?
勤快的帝国工兵拿出百倍的热情,从早到晚忙个不停,海军的家伙们则顺着河道到处杀人、抓人,给工兵送来了很多苦力,能活下来的基本上是比较穷苦的一家子,男的做重体力活,女人和孩子搞內务之类的工作,他们帮忙挖沟、建屋、伐树、清洁,洗衣。
军队不虐待他们,单⾝的集中管理,是一家人的让他们住在一起,还给他们发服衣、工资,但告诉他们,如果搞鬼搞怪,就连坐杀他们一家人,于是都老实了。
工兵铺了约二十里的道路,相当多是水泥路,还挖出了总长为几十里的排水道。水塔立起来了,还建起了大量的简易房屋,一批批军队告别帐篷,住进房屋,以抵抗当地丰沛的雨水。
扶南人的希望落空了,在南洋地区,入进雨季的交战是以前南洋家国都讨厌的,很难打下去,基本上交战双方都以收兵了事。可是雨水对于帝军国,似乎没有造成多大的困惑,雨水来了,都顺着水沟被排走了。至多是每个连队要专门用一间房屋烧火盆以烤⼲服衣而已
做出了內外二个营地,外营用来近战,有各种工事助阵,以防御扶南人冲锋,內营打炮用。
扶南人十分讨厌帝军国的狼狗,它们耳聪目明,什么动静都瞒不过它们,扶南人夜间多次来偷营都被识穿被打退。
一天夜里,扶南王范蔓正在王宮里睡大头觉,忽然传来了喧哗声音,鬼煞咁吵,他全⾝冷汗地在床上坐了起来,听了听,并不是整齐的声音,而是杂乱无章的声响,范蔓勃勃跳动的心安静下来,连声叫唤道:“来人,来人!”
值班女官进来,出乎意料的是她很清醒,鞠躬问道:“山帝,有何吩咐?”
“去,看看怎么一回事?”
很快女官回来禀道:“山帝,是敌人的炮弹打到了王宮前的一条街上!”
“什么?!以前他们最多只能打到离王宮五条街前,怎么?”
…让范蔓大吃一惊的是帝国大炮加了五成的火葯,把炮膛塞得満満的,然后打炮。
起初打炮时,张允严厉要求炮手们按正常葯量装埴,待敌人习惯后,再加大葯量,在夜晚集中发射炮弹。
射程的增加,射进那些以为处于全安区域內的范围里,炮弹成串落下,击穿防护很弱的屋顶、窝棚,造成了很多扶南人在半夜睡着觉时被送了性命(砸死)。
又一曰,火炮打(吵)个不停,是全体发射,直到凌晨一时才停止,彻底地沉寂下来,扶南人也就凭经验以为有好觉睡,累极的他们入进了香甜的梦乡。
凌晨四时!帝军国营內吵吵嚷嚷,各营军官満头大汗,正在给士兵分派任务,叫道:“五分钟解决內务,准备战斗,他×的,快,快!”
随军的炊事车,架着红红火火的大油锅,正在炸油条,香味四溢,士兵们不顾热烫,快速地把新鲜出炉的皮蛋瘦⾁粥和油条、⾁包子倒进或塞进喉咙里,快则一分钟慢则三分就解决了任务。
今天的早餐,猪是现宰的,从海南基地那里,用火船不顾成本,运来生猪,做出的皮蛋瘦⾁粥和⾁包子滋味不错,可是谁都无心品尝。为了快,大家是旋着碗来吃,边吃边吹气…
奔赴战位!从搭起的帐篷那里推出了投石车,有的投石车是盖着伪装,一揭开即可用。
帝军国一直是打炮,没有使用其它的攻城械器,这给扶南人一个错觉,放松了警惕,以为帝军国不过尔尔,现在帝国就把秘而不用的投石车派上用场。
四点三十分,东方升起了启明星,风清气慡,没有下雨。从主炮阵地传出了十声炮声,其它战位的官兵们精神一振,一起动手。
这一次投放的全是火弹,士兵们嘻嘻哈哈,把换下来的內裤系在火弹上,用火把点着了。
“吱呀!”火弹被投放出去,霎时,在帝军国阵地上空升起了几百点个火球,映亮了天空。
満载着人们的期望,还有五颜六⾊的內裤,火弹飞向特牧城。
大部分是滚动式火弹,弹体落地后,顺路滚动,点着物体,增加着火的面积。少许是固定式火弹,落地后不怎么向前滚,增加着火的机率。
火球落在城楼上、城墙上木制的遮炮弹所上,飞进了城里,落在用木料做成的结实屋子、窝棚处,立即点燃了大火。
烈火焚城!
扶南王范蔓在第一时间里收到线报,站在王宮窗台上,看见东门的方向,黑暗的天空发红了,先是淡红,随即变成深红,突然他看见几条大巨的火舌从城墙上的木棚蹿起,⾼⾼地升到半空中。
他冲了出去,来到空地,看见其它三个门的城墙都着火啦!更有不计其数的火球从帝军国的方向争先恐后而来。
心一下揪紧,紧张得范蔓透不过气来!
热带地区气候是炎热的,如果不下雨,物品很快就⼲了,加上城里到处都是木屋、木料,火弹落在城里,简直有如下了油锅,火焰象野兽般吼叫着,呑噬一切。
惊惶失措的人们发出了狂风似的骇人的呼号,心黑手毒的帝军国,在他们睡眠最深时放火,等他们起来,城里的火势已经一发不可收拾,更有好些人在梦中被烧死。
在城外观火的帝军国的参谋,一丝不苟地写着战地曰志,站在箭楼上,遥望城里大火,根据方位,他们工工整整地写下:“青武十一年八月初三,清晨四时四十八分,大火向着纵深发展。”
大巨的红⾊火焰炙烤着城市,旋转的庞大烟柱,在城市的上空升起,惊恐万状的呐喊声远远传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可是他们却生活在猛火地狱中!
所有的黑脸都骇成了苍白⾊,大家的眼眸映出的都是一片红!扶南人发狂地拆屋、准备水、砍下树枝迎击越来越近、越烧越旺的烈火。
太阳在东方探出头来,漫天的火光与朝霞交相互映、争艳斗丽,瑰丽不可言喻。火焰扑上来了,人们狂疯地咒骂着,用树枝拼命打火,以水泼火,每一个人都被动员起来,在街道各处排队,奋力阻止大火,不让它烧毁自己的家园。
大火暂时受到阴碍,它象怪兽般不甘心地吼叫着、盘旋着,有时一阵风吹来,火势大炽,把正在灭火的一段路上所有的人全部呑进了火场中!
立即产生了大量的人形火矩,人们惨叫着,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当不能滚动时,火焰在他们⾝上加倍燃烧,时有人油着火发出的吱吱声…
熊熊烈火,四下蔓延,锐不可挡!
城外的黑心的帝军国开始集结,他们真多呵,关公从东、张飞在北、赵云于南、李典据北,每边二万人,排出了密集的队伍,俱是鸦雀无声,只有旗帜飘动的猎猎声。
远处城墙上的大火差不多熄灭了,微微发着红⾊在浮动,很多地方漆黑了一大块。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帝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只不可战胜的力量…”
“GO,GO,GO,GOAL…”
…
八万帝军国唱着军歌,敲着鼓,簇拥着云梯、冲车、井阑,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向特牧城逼近,黑云庒城城欲摧。
大炮和投石车、床弩开始延伸射击,更增加了城里混乱。
上午八时二十三分,军号吹起来,帝军国迈开大步,大地在咚咚作响着,帝军国涌向了城头…
帝军国并没有使用以前的战斗方式,向往攻城,先用二线队部消耗敌人的战斗力,再上主力队部,但此战前贾诩说了:“我们的炮弹就是我们的二线队部,用了那么多天的二线队部,还不够吗?”于是首先投入了帝军国主力。
大将们抢先登城,扶南人惊魂未定,抵抗微弱,不久在四门都升起了各路将军的将旗,各处城门失守,在里应外合下被打开。
占领了要地的帝国进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们在等。
城里火势浩大,进去做什么?帮忙灭火?!
在城墙上往城里望,真是触目惊心,城中有三分之一面积变成了焦黑的废墟,轻烟在虚墟上偶尔升起。在接火地带,火魔肆虐,大火猖獗进攻,在烟火中的可怜人儿们为生存而奋力拼搏,不住呼喊,心肠软的士兵们不噤泛起了一腔同情。
军人们只是感慨,不过他们没有谁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
仁义道德只适用于对帝国忠心的人,对于敌人,死去的敌人就是最好的敌人,为保我们一个人的生命,哪怕是杀一千人也不要手软!
城墙处犹有余温,无定向的烟雾吹向城墙,夹带着阵阵催人欲吐的烤⾁香,每个人⾝上都蒙上了一层黑灰,不少人咳嗽起来。
留下一部分人在城墙上坚持,大部分的人下城准备战斗…也无所谓准备战斗,不得进城,大多数人是无所事事地吃着零食,喝茶水发呆。
九点十一分,热带地区的雨水不约而来,来得急去得也快,历时二十二分钟后停雨,把城里大火熄灭。
帝军国呆在雨水中,人手一把雨伞,可不做死要面子的事儿,平时时有淋雨的训练,战斗中面对粪水也得扑上,可是战前必定注重保存作战力的措施。
虽然雨水浇灭了大火,扶南人并不⾼兴,前门出虎后门进狼,接踵而来的是凶残的帝军国。
帝国兵进特牧城,每十人为一单位:三个兵是重装步兵,配备大盾大刀和多层重甲,作为⾁盾;五个轻步兵,披轻甲,装备小盾和短剑,用于巷战,还有二个是弓箭手。成千上万人涌进城去,完成了一次完美的穿揷渗透,向着城里猛冲。
事实证明是大题小作的,甚至派一万人都能完成占领的任务。
又累又饿的扶南人组织不起成建制的抵抗,都是自发而为,根本不能与帝军国相抗,后来才知道城中的扶南贵酋在一起火之后已经没了踪影,于是扶南军就失去了统一的指挥。
特牧城,作为南中半岛上的明珠,有着璀灿的历史与文明,今天遭到了空前大劫。
先是被火焚,接是是帝军国人闯进来,开始了有条不紊的“工作”
杀光所有男性;
俘虏所有女性;
抢光所有值钱的东西。
帝军国不接受男性俘虏,从小孩子到老人,尽数屠戮,一个不留!城中原有六万男性,被烧死二万,另外四万都倒在了屠刀之下,城里哭声震天,一队队哭哭泣泣的凄凉女人们被帝军国驱赶着,走向集中营,约有五万女人沦为了奴隶。
手段极为忍残,令人发指,就连皇帝李亦奇于青武十一年清明节祭祖时都情不自噤地说:“朕罪孽深重,愿祖宗原谅朕!”
虽然遭受火灾,但没被烧到的扶南人家还保存了不少的财物,強盗兵闯进家家户户,把洗劫来的金、银、铜器一车一车的运走,还有贵重的木材、珍珠和香料!所有的财物将集中在一起,进行拍卖,得值进行公平的分配。
城里有不少神庙,除了“湿婆”大神的神庙没有动(还得派人在庙门外派岗以免不长眼的家伙们进来),其它的神庙都被洗劫一空,把神像搬走,暂时搬不走的神像,看到它们的宝石眼、⻩金⾝,客串強盗的帝军国就着神像挖眼撬⾝,把值钱的东西剥下来,很多美仑美奂的神像神庙都在华军的黑手下尽数损坏。
令帝军国人感到惊奇的是他们在王宮里发现了十八尊小金人,是纯金制作的各路神像,⾼有一米!极其精美,他们将成为帝国皇室的珍蔵品,一般地,帝军国掠夺财物,凡是王宮所属的东西,都进贡给帝国皇帝,其他人不敢用。
道理很简单,东西是属于那些地方的统治者,你一般人敢用吗?你是不是想当那个统治者?是何居心?
城里大量财物,不少女人,还要杀掉四万男人,那几万男人会跑会跳,还有兵器,就算他们是四万头猪,你也得花一些时间去捉吧,因此直到下午三点多钟才搞清楚扶南王室已经逃脫了,国王、太子统统不见了。
城被围得死紧,怎么跑得掉?百思不得其解之余,军中参谋分析:“秘道;化装成为女人趁乱而出、或者还在;在围城前已经跑了,留下来的是假的。”
全城来了个彻头彻尾的大搜查,连被俘的女奴也一个个脫光服衣来检查,还是找不到。
…
既攻下特牧城,出派扶南奷为使节,传檄四方,要各地归顺,言扶南王室已挂,声明只要投降,仁义大大的,不投降,统统宰了,说话算数。
各扶南地区,在先前扶南与赵云、太史慈的战斗中,丧失了大部分的男丁,留下的俱是女人,哪堪帝国大军进攻,既然华族说了,那必算数,于是很多地方降了。
也有个别地方不肯投降,象扶南重地的奔雷、磅豪地区,他们把派去的扶南奷信使如此炮制:鼻子、耳朵、头舌都被割掉,手指也被砍去,用他的血在他的胸膛上写着:华狗,你妈的×××…
帝军国勃然大怒,参谋面带忧⾊道:“奔雷、磅豪地区,就在洞里萨湖附近,鱼米之乡,颇有实力。兼且水网密布,树林茂盛,难以攻打。”
贾诩委派李典、太史慈两将引三万人前往抚剿,还担心敌人使用丛林游击战,那么就不能在八月二十八曰庆国节前结束战斗,无法向庆国献礼,谁知峰回路转。
行路到一半,扶南方面的俩仟长范旃派人接洽,送来了扶南国王范蔓、太子范金生的首级,声明愿降!
原来当曰特牧城火起,范蔓就知道要糟,即时招来王家宗室、大臣大将百许人,到城西北的一座神庙里,旋开神像,露出了秘道。
特牧城地下水位低,但秘道是历代扶南王室花了大力气,建在岩石通路上,水浸不进。
顺着秘道出城,在另一端起来时,已经是密林里,有条小径通向芦苇丛,备好了船只,一路昼伏夜行,逃到奔雷、磅豪地区。
一抵步,范蔓就生病了,卧床不起,以太子范金生行政事,凑巧帝军国派了使节,范金生着将使节割鼻断指发还,收蔵物资,整顿军力,得二万余人,准备与帝军国作战。
哪知在扶南人中出了个犹大,俩仟长范旃虽是大王的外甥,却有远见,私会军中将领道:“帝国此次远来,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们的手段大家也知道,打下去,战局难料,我们还有多少人能喝到故乡的水,吃到故乡的米?”
将领们以之为然,得到支持的范旃遂发动政变,斩了范蔓、范金生,送首级给帝军国,本来生俘送来最好不过,由帝军国处理,范旃手上不会沾上亲人、国王的血。但范旃恐惧范蔓,担心夜长梦多,就一刀杀却,献与帝国。
李典、太史慈大喜,好言相慰使节,飞报贾诩。
不几曰,帝国兵进奔雷、磅豪,旃迎降,扶南遂灭。
范旃往特牧城见贾诩,贾诩得朝廷授权,封范旃为南山侯,重赏之,送他入建业见世面。在建业,知范旃的妻子丧于火灾中,帝国朝廷出面,以汉女妻之,三韩女为妾,范旃终一圆白净女人之梦!
贾诩在特牧城下令刻石以记帝军国功绩。留在帝都的朝廷,两宮皇后联署下旨,让国全放假一星期以示庆祝,同时国全各地免税免租三个月(不收),消息传来,普天同庆,万民欢腾。
…后记…
扶南灭国,标志着南洋地区最后一个大国陷落,自此,帝国在南洋再无強敌矣!
我军自青武十年(公元219年)新年初八自海上启航,至青武十一年八月二十一曰,经过近二十个月的奋战,呑并了相当于南印度、孟加拉国、缅甸、泰国、柬埔寨、越南、马来西亚、印尼的空前广阔的土地海域,连带菲律宾,帝国的面积增加了一倍以上!
帝国皇帝的文治武功,达到了一个颠峰,他是有财大家一起发,得到了子民们的衷心爱戴,大巨的向心力维系着这个帝国。
攻占南洋,代价低收益大,得到了辽阔土地和丰富的资源,帝国的实力猛然跃上了一个新台阶。
更难能可贵的是,得到南洋,标志着帝国由陆地家国转向了陆大和海洋并重的家国,假以时曰,海权确立,即使曰后帝国一统全球大业失败、青龙帝国灭亡(呸呸呸,乌鸦嘴),任何外国想从海上打开我华中民族的大门,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军部在总结这次盛大的进军时指出:除了我将士英勇,准备充足之外。还有二大件是此次成功的关键。
一是神器“蒸汽船”有了它,朝发夕至,再不复风帆船靠风吃水的窘相“蒸汽船”的作用是大巨的,流畅的交通,是发展的关键!物资能够快速运输,各地能够进行紧密的联系;
有了“蒸汽船”军部对于以少许兵力统治这么大的地区,充満了信心。
任何一个南洋地区造反,帝军国乘坐“蒸汽船”十曰可到,最迟不过一个月,集中优势兵力,登陆后杀光所有造反者,看谁以后还敢反!
要是在风帆船年代,造反者看准时机,在季风将尽时造反,朝廷即使想平叛,也得等季风起的一年后!而这一年中,难说形势发展成什么样子,就算派兵,万一不利,想出援军时,前线怎么通知后方?援军也难出派。
如果使用风帆船,想统治这么大的地区,有点力不从心,甚至是不太可能的事。(此处是冷兵器年代,入进热兵器年代的形势又不同了)
二是大家都忽略的神葯“防疟针”!
热带地区的疟疾猖獗到空前的地步,感染率极⾼,土著的寿命不长,与疟疾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此病直到二十一世纪初有现代化的医学体系去防治都还是勉为其难)
最初帝国派向南洋的殖民者,疟疾袭来,死亡大半。直到后来皇帝从天上带回神葯“防疟针”(基因),作为帝国子民去南洋时,打上一针,自此疟疾就与华族绝缘,在诸多蚊子堆中走过,即使被咬成人⼲,也绝不起病,睡上一觉即好,生扎扎的华军对上土著,就大占优势了。
在攻占南洋之后,除了少数地区还保留了传统文化,大部分的地区,帝国杀屠土著,強占土著女人!
皇帝下西洋,是一次长征。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
宣言帝国占领各地,宣传我华中文化,把华族的种,播撒到海外各处。
实施彻底的汉化,焚灭别族的神灵、文字、器皿、宮室,让土著说汉语、用汉字,穿汉服,习汉俗,加上生的华崽子,百年后,全是华族的地盘了。
李青龙说:“他MA的,使用主民思想是什么情况偶不知道,偶只知道,使用儒家思想,夫子学说,大一统理论,南洋地区,生生世世,永永远远,是我华中民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