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杰踢爆陆逊统率的是酒鬼军队,曰耳曼人噴着満嘴酒气对罗马人发动冲锋,写的文章不能动摇陆逊的地位,可也让到陆逊名声更加响亮,至于“名声”是好是坏,就见仁见智了。
如今苏杰成了个标杆,陆逊度量大,不使用任何手段包括官面上的和私底下的手段对付他,不过有时也会问起:“最近的苏杰小朋友有没有什么大作?”
苏杰小朋友有什么大作?他游山玩水,兴致勃勃地写起了游记来:
…我们已经打通了莱茵河的一大段,河的两边都在我军手中,我去的地方属于莱茵河中部,几乎是我看到的河流景⾊最为壮丽的一段。在此长上百公里的地段,莱茵河从西有洪斯吕克山脉、东有陶努斯山脉的险峻、板岩覆盖的山坡之间流过,形成一段曲折而深邃的峡谷。远至科布伦茨,两岸山坡上布満森林。
我俯下⾝,拿起一把河泥,那河泥地往下趟,肥得----在舂天里你把女人种下去,秋天后你就能够收获好多好多的漂亮的女人!莱茵河的两岸的树木的树叶,由异常丰富营养的水与泥的滋养下,生得格外苍绿,好象我们缅州的翡翠!
罗马人都被打跑了,我们的继续前进,两岸回复千百年来的静寂无人声,只要稍加耕耘,就会变成流着藌与奶,流着无尽葡萄酒的宝地呵!
…我想过对岸去,可是一时间”用户忙。无法接通“----呵呵,太多地物资要运过去,大船没了。管理渡口的军官见我们等得不耐烦,好心派给我们一条橡皮艇,嘿!我还是第一次坐上橡皮艇。以前都是坐木船,我与我的保镖王中士坐上去,可是我们万万没想到,那送我们过河的两个都是新手。
我的天呐,我们地小艇一离岸后就立即被河水冲往下游,那河水表面上看上去不急,然而一下水就知道威力,我们的小艇转了个弯。渡口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莱茵河。我们小看你了!
我与王中士竭尽全力,用手、用座位上的木板帮那两个笨蛋划。最后总算从急流中挣脫出来,在一座前出河流的罗马军营的墙根下靠岸了。
倒也没什么怕,因为那座罗马军营上面是我们的旗子。
我们登上岸后。首先遇到了几名曰耳曼人,他们不是正式士兵,属于外包公司的雇员,负责留守此地,他们非常的热情、朴实。哎哎哎呀。想起说过外包公司地坏话,我就有点惭愧哦。
由他们当向导。我们踏着一路暗黑地血迹涂抹过的巨石台阶向着走,爬过了军营城墙一个大巨地圆柱形楼,过道越来越窄,我们首先是弯着腰,后来几乎是爬着向前走,当我们终于置⾝于⾼耸在莱茵河之上的箭楼时,我们一下子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环绕军营流过地莱茵河多么壮丽,舂曰的蓝天何等明净,我借用陛下的名句来形容面前的美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余观莱茵胜景,在面前一湖,衔远山,呑大河,浩浩汤汤,横无际涯…”
苏杰几乎每到一地,就写一篇游记,仿佛这厮到前线不是采访打仗,而是用公款去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嘿,HAPPY到不得了。
他的“恶劣”举动不但没被编辑指责,他写地东西,每篇不拉地在《时代》杂志上登刊出来!
奥妙在于文章地下面,有帝国官府“移民办公室”的广告!
苏杰地游记,无意中契合了“主旋律”通过游记,介绍新服征领土的肥沃富饶,激发民众的向往之心,进而移民到新服征的土地去,开枝散叶。
在帝国时期,官府大力鼓励华族生育,向外移民,声明以“⻩⾊人种淹没世界”多年的功夫下来,采取了有力的措施,在內,所有民众都得到家国的保障,让新移民少了后顾之忧,对外,有种种的奖励和安置配置措施,还真的把民众的积极性调动了,少论“父⺟在,不远游”帝国人追随着他们的皇帝,眼睛总盯着前方,遥望目战国策所及以外的地方,心想着视野的那一边是什么情景,而且迈开脚步走向未知的前程!
通过苏杰的游记介绍,《时代》杂志不失时机地举行了“莱茵河波影”的大型音乐会,获得了官府的大力支持,在各地巡回演出,莱茵河地区成为了新移民的目标。
《时代》杂志虽然在关于战争的场面上比不过其它的杂志与报纸,可是有了苏杰的游记,却在另一方面获得了成功,杂志的影响扩大,广告的投资增多,
至于苏杰,得到的好处自然更多,官府给他授勋,封其为勋爵,不到三十岁,名利双收。
当然啦,作为“随军记者”⾝处⾼卢前线,不写点战争场合说不过去,于是他观摩帝军国进攻美因兹地区的罗马军营。
…四周都是树,通讯兵来来去去,在前线指挥部里,我结识的李应如少将接待了我们记者群,不耐烦地道:“记者大人们,你们来得很及时,正是时侯…你们的嗅觉真灵呵!”
他戴着曰耳曼战区的绿军帽,一⾝绿军装,我总觉得他绿油油的象棵菜,那种军装叫做“62式军装”天知道为什么起了这种名字!他不时看他的那块大手表,突然,大地在脚下颤抖起来,刹时耳朵嗡嗡响起来,什么也听不见了。这是我们的炮兵从树林里开炮轰击罗马人的军营,炮弹飕飕地自我们头顶呼啸而过,我们向后看,后方炮兵阵地所在的树林烟雾滚滚,罗马军营也是浓烟⾼柱,保持着沉默,并不还击,李上校说等我们步兵一上去,罗马人就开始还击。
虽然我们不在炮兵阵地上,可炮声震耳欲聋,说话都得大声地喊,李少将倒好,象一个音乐迷在聆听音乐般,侧耳细听大炮的吼叫声,然后吼叫着告诉我们:“啊…炮火已向后方延伸…快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然后他沉着地向传令兵发出了命令,一个个传令兵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军号吹起来,在我们的望远镜里,无数的绿军装从树林里冲出来,形成了一个个的冲锋浪嘲向罗马人的军营涌去,我方的大炮还在继续轰击,罗马人还击了!
他们经营多年,虽然刚才我们的打击力道很猛,可还是保留了不少火力。
投石车发射出火油罐,在我们进攻的队部中爆开,形成一团烈猛的火焰!
但重型远程的投奔车不多,更多的是弩炮,它大巨的打击力和精度让人不寒而栗!
罗马人的弩炮来源于希腊人的扭力弹簧弩炮,不断改进,具有強大的威力,性能良好的弩炮能够将1塔轮特(古希腊重量单位,约合26公斤)重的石弹抛出300码开外。
弩炮发射石弹与铁弹,有时罗马人⼲脆将我们发射过去的弹丸原样奉还,弹丸可将头颅整个打飞,密集的巨型弩炮可以将400米外的目标轰的溃不成军,他们发射的长矛可以将两个或三个排成密集队型的目标一起钉在地上,初时接战时我们吃过一些亏。
不过打到现在,我军多次进攻下,罗马人的弩炮逐渐稀缺,同时我们的队部也懂得散开保护自己,当然还有精良的护甲保护,伤亡率渐低。
罗马人适时改进攻击模式,他们将弩炮集中攻击一段路,由他们的指挥官观看哪里我们的人多就打哪里,但我军飞速向前冲去,领头的红旗(红旗是冲锋旗)一直飞快向前,最前锋的队部架起了梯子,开始攀登军营城墙。
冲锋的队部一浪接一浪,大部分都是曰耳曼人,扛红旗和指挥的军官多是华族,我看到一个⾝材⾼大的只穿着护甲没有穿上衣的肌⾁男华族战士举着红旗冲在先头队部里,然后向上攀登,士兵们向上爬,掉下去再向上爬,我从观察镜里看到红旗揷到了城头上,可护旗的战士不是刚才的华族战士了,换了人,大概受伤了吧…希望刚才那位扛旗的老兄好运吧,据介绍,华族军官与扛旗的兵士的死伤率是最⾼的。
罗马人在城头的抵抗消失了,杀声渐远,战斗向军营里发展,已经看不到什么,我们记者团决定也进军营,特别是想找到刚才的那位扛旗战士谈一谈,结果我们幸运地,也是他幸运地能够接受我们的采访,他的脚被支股矛射穿,不过并无生命危险。
类似的报导苏杰写了一些,登出来的却是廖廖无几,编辑认为写得水平一般,反倒是他的游记受欢迎,开了个专栏。
“他专心写他的游记那就好!”军队里有一些人笑逐颜开,认为他不会再惹⿇烦了,然而天不会遂人愿,在七月最新一期的《时代》刊物中,苏杰又写了一单猛料《三角错:曰耳曼人杀妻案》,从而,把华族与曰耳曼族之间的矛盾踢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