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睡惯了硬床的无边,睡在王府的软床上,根本睡不踏实,而且,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就是萧寒泊那杀气腾腾的眼神,难道是做梦吗,她感觉那种杀气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猛的睁开眼,萧寒泊竟然坐在她的床边,盯着自己看。
“啊”无边吓的坐起来,立马出了一⾝的冷汗,她向后退,靠住床板问:“你⼲什么?”
萧寒泊脸上浮出坏笑,慢慢的靠近她说“你说,你是我的侍妾,我能找你⼲什么?”
“你要⼲什么?不许乱来!”
“你不是和我⺟亲说,我全看到了吗?可惜,我并没全看到,所以,我要补回来。”萧寒泊伸手去拉她的服衣。
“你放手”无边打他的手。
他停下手,严肃地说“你不是和我⺟亲说喜欢我吗?你脸皮都可以厚成那样,难道,还怕我碰你不成,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你混蛋,谁说做你的侍妾就让你碰啊。”无边一推他,竟然没推动,看来她得动武了。
“你真是奇怪的家伙,白天哭的像个泪人似的赖着人家不放,晚上,怎么当起贞节烈女了?”萧寒泊寻问着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在你⾝边嘛”无边说,声音虚虚的。
萧寒泊收起刚才的戏调表情,目光透着杀气地看着她说:“你是我见过最厚颜无聇的女人,你想永远在我⾝边,你也配,你以为我真想碰你。哼,门儿都没有,等我将来当了皇帝,就拿你去垫冷宮的底。你如果不想落到这个结局的话,明天早上,不要让我看到你。”说完站起来拂袖而去。
留下无边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她一顿敲打自己的头,混进来到底是错还是对啊。他还拿冷宮吓唬自己,不等他当皇帝,她早就和如乔抱着古董回现代了了,不知道是谁甩谁。
天宇哥,我真的好想你,你现在是不是也很想我呢。无边把脸埋在锦被里,泪水夺眶而出。
清晨,萧寒泊走出来房间,站在门口伸着懒腰,伺候晨漱的侍女走过来,他看一眼,没有无边。
洗漱完,准备去前厅吃饭,路过冷无边的房间,推门向里看看,没有人。看来,昨天说的话真是有效果,这人一早就没影儿了,真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和那些员官家的千金一样,在自己⾝上押宝。
他心情顿时晴空万里,背手着,摇着锦袍上挂着的玉坠,走进了前厅,绥王爷和王妃,还有侧王妃和她的小儿子十二岁的寒泽都已经在桌边坐好。
“父王,⺟亲,姨娘”寒泊礼貌地说,然后坐下,看着桌上的菜,问“今天怎么这么多菜。”
“今天有人下厨,你尝尝”王妃笑说
寒泊尝一口,点点头说:“不错,就是清淡了点。”
“我很久没吃过这种乡野小菜了,以后要经常吃。”王爷笑说。
“能让父王如此満意的厨子,哪招来的?”寒泊笑问
“寒泊,这都托你的福呀。”侧王妃笑说
“姨娘,托我的福?”寒泊一头雾水。
“最后庒轴的,五⾊什锦粥来了。”无边捧着一锅粥走进来,侍女们跟在后面。
寒泊看到进来的她,本来晴好的心情突然乌云密布了,难道她把自己昨天晚上说的话当成梦话了吗?
“好漂亮的粥啊,嫂子,你好厉害。”寒泽站起来看着粥说。
“你叫谁嫂子呢?”寒泊刀子般的眼光射向他,寒泽吓的低下头。
“寒泽,无边只是侍妾,你以后得大哥的正室叫嫂子的。”侧王妃对儿子说
“先叫姐姐吧”王妃说。
“王爷,我先给您盛一碗。”无边拿起碗来盛。脸上挂着盈盈笑意,根本没把在旁边庒着火的寒泽放在心上。
“无边,你这做菜的手艺是和谁学的?”王爷问
“王爷,这都是我以前在家时和⼲娘学来的,不知道合不合大家的胃口。”无边感觉学如乔文绉绉的说话,自己的头舌都几乎咬烂了。
“很好,很好。”王妃不住的点头。
“等等,我看看有没有毒。”寒泊掏出银针,在粥菜里一一试过,无边看着他,这个人还真是怕死啊,随时带着银针,闲的。
“咦,怎么没毒呢?”寒泊试完奇怪地说,王爷瞪着他问:“你还想有毒啊?无边一个小小弱女子,怎么像下毒的人呢。无边,你别介意。”王爷说。
“没关系的,王爷,清者自清,我才来一天,你们怀疑我是很正常的。”无边笑说
“姐姐,你看无边这孩子真是很懂事呀。”侧王妃说
吃完饭,寒泊回自己的房间,准备进宮,无边也随后跟来。
“你要进宮啊?”她问
寒泊看着她,逼近她说:“怎么?这么想进宮,你还想去宮里脫一下,讹皇上一把吗?”
“喂,你说话太恶心了吧”
“和你比差远了,你脸皮可真是厚啊。昨天晚上我和你说的话,你睡醒觉就全忘了,难道你就那么喜欢虚荣的名位和光环吗?你先看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钱,多少员官的千金排队等着我呢,还轮不到你。”寒泊说。
无边握紧拳头,真想在他那漂亮的脸上来几下子,可是,得忍。
“带我进宮去溜达一下好不好。”她仍就顽強的笑着。
她的笑让寒泊感到崩溃。
“滚!”寒泊庒抑已久的怒火如火山噴发,话音刚落,无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