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还没让我们动她,你擅自动手,不怕我向巫师禀报吗?”
“我真不明白,你们怎么办事这么婆妈起来。哼”雪沙生气地走开,黑衣人看着无边的消失的方向,凝望着。
王府,小花园的凉亭,萧寒泊坐在亭边,拿着鱼食喂着脚下池塘中的红鲤。眼前,浮现出每天无边在这喂鱼的画面。那个丫头不缠着自己了,应该感觉到开心才是,可是,他的心里怎么却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像突然少了什么,空空的。
寒汲笑着走过来,拿扇子敲下他的肩。
“哥,发什么呆呢?今天进宮看到无边没有?”
“没有”寒泊的声音拖的长长的。
“怎么,没看到,失望了?”寒汲逗他
“我还巴不得看不着她呢,多清静啊。”寒泊故作轻松地说,寒汲一笑说:“你呀,别装了,是不是无边不在,感觉空虚了。”
“空虚?我才不会。你想啊,那个虚荣的女人进了宮,兴许过几天就当上良娣了呢。”
“哥,无边不在这,你还说这气人的话⼲嘛?无边不是这种人,如果她想进宮贪图荣华富贵的话,就不会那么竭尽全力地救太子妃了,你知道吗,她用自己的胳膊做试验,才研制出来的解藥,所以,那些天她才不敢出门。”
“原来如此,这个傻丫头。”寒泊将手中一把鱼食扔进了池中。
“这件事,让我对她真是刮目相看,哥,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她,把她让给我吧。”寒汲一本正经地说。
“让给你?你一堆情债都还不完呢,还打无边的主意,省省吧!”寒泊站起来“我再去拿些鱼食。”说完,快步走了。
寒汲忍不住笑了,有意思。
静华殿,如乔和太子去给太后请安了。
无边闲坐在花园的水塘边,看着水中含苞待放的荷花。此时,她有些想念王府水池里的红鲤鱼了,这几天她不在,估计不会有人记得给它们喂食了,脑海中,浮想着她不在,寒泊扔她的东西,拆她的房间,甚至煮了那些红鲤鱼。
“可恶的萧寒泊,回去我再和你算帐。”无边狠狠地说,扔块石头进荷花塘。
“喂,几天都没看到我,我还能惹到你?”萧寒泊站在她的⾝后说。
无边回头,看到是他,诧异地问“你怎么来了?”
“你忘拿藥了,我娘让我给你带来。”萧寒泊把一个包袱丢给她。
“一瓶藥还弄这么大个包袱⼲什么。”无边用手摸着,里面还有硬硬的东西,她打开,是几包纸包着的糕点。“这什么?”她问
“这不是你最爱吃的吗?吃剩下扔在房间里,不怕招耗子吗?”他没好气地说。
“我吃剩下了吗?”无边想了想,吃这些东西,她可从来不剩的,她看着萧寒泊。
“看什么看?对你好点能死啊。”萧寒泊脸臭臭的
无边突然一伸脚,踩在了他的脚上。
“啊”他抱脚跳起来说:“冷无边,你那天踩我脚,我还没和你算帐呢,你今天还踩我。”
“那天踩你左脚,今天踩右脚,平衡嘛!”无边一笑。
“你!你!等回家的,我再收拾你。”萧寒泊咧着嘴,走了。
看他的背影,无边忍不住笑了。心情不开心的时候,气气他,还真是开心哎,她低头看着包袱里的几包糕点,这小子,不会在这里下毒吧。
“冷姐小。”
嗯,怎么气氛突然阴冷起来,无边扭头看,太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边,脸上挂着狼外婆似的标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