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萧寒汲便被召进了皇宮,与他一起进宮的,还有大将军棠战,皇帝把寒汲交给了棠战学习军事。连自己这样平常不务正业的人,也被皇帝重视起来,看来,皇帝的病不像大家说的那么简单。
寒汲站在泰安殿外,看着宮阙重叠皇宮,突然有种莫名的沉重感。
“寒汲王子,您还在这啊。”福寿走过来笑说,寒汲看他,注意到他⾝后,那个在中秋家宴上看到的个宮女,端着藥碗,走进泰安殿。
“福公公,她是谁?”他问
“谁啊?”福寿看一眼“哦,那是从尚医局调来的宮女雪儿,专门服侍皇上吃藥的。”
福寿看他的眼神,兰花指掩嘴一笑说“二王子,素老奴多嘴,你要是喜欢,等皇上好了后,你不妨要了去。”
“我,我没那个意思。”寒汲连忙说
“二王子,你呀,就别不和老奴说实话了。你的花名啊,这満京城谁不知道啊。呵呵”福寿笑。
寒汲摇头摇,冷无边,铁定是你⼲的好事。
“老奴进去服侍皇上去了,就不陪二王子了。”
“嗯,我也要出宮了。”寒汲说,这时,那个叫雪儿的宮女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寒汲,马上低下头,寒汲跟在她后面,她的步子很轻却有些杂乱,不像宮中别的宮女那样从容。
雪儿走着,不时的微微侧头用余光看着⾝后的他,走着走着,一不小心,脚踩到裙角,整个人向前扑去,这时,萧寒汲上前搂住她的腰“小心。”
雪儿马上挣脫开他,十分介备地说:“你⼲什么?”
“救你呗,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到一个女孩子在我前面摔倒呢。你做宮女多久了,还这么不小心。”萧寒汲笑说,雪儿看着他的迷人的微笑,竟有些失神。
看来无边说的是对的,没有女人能逃得过他的超级电力桃花眼。
“你进宮多久了?”寒汲问
“很久了。”雪儿低下头。
“很久了?我怎么不知道有你这么漂亮的小宮女,在中秋家宴上看到你时,就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寒汲试探地将脸凑近她,雪儿拳头握紧。
“那天看到你,感觉熟悉,也许是个巧合。可今天遇到你,是不是我们的缘份呢。”寒汲鼻尖轻轻的碰到她的脸,雪儿僵在那,不知道怎么办。
他从腰带上拽下一块玉坠,塞到她的手里“宮中宮女成千,却只有你让我情有独钟,这就算定情信物了,记得要想我哦,这块玉可是有灵性的,你想我,它会告诉我的,如果你不想我,我会伤心的。”
寒汲笑着往后退几步,边走边说“别让我伤心哦。”说完,开心的走了。
雪儿,应该说是雪沙,怔在原地很久才缓过神了,自己怎么了,刚才就像被他贴上了符咒一样,沉醉在他的笑容来。不可以,她是不可以有感情的,她想把玉坠扔到草从里,可是,手却张不开。
萧寒汲回到王府,前厅,王妃和侧王妃,还有寒泊,无边,寒泽几个人正围着一大桌子的绸缎挑选着。
“你们是不是把京城绸缎庄搬家里来了。”寒汲看他们挑的热火朝天的。
“寒汲,快来挑几块,入秋了。我准备把家里人的服衣全换成新的。”王妃说。
“娘,你挑什么,我穿什么,本天生玉树临风,只有我打扮服衣的份。”寒汲坐在一边,倒杯茶水。
“我不穿红⾊的!”无边实在受不了萧寒泊拿着两块红缎子往她⾝上比量了。寒泊抬起一脚踢她的庇股上,瞪着她说:“我还没死呢,你天天穿那么素气⼲什么?”
又有热闹了,寒汲饶有趣兴地等着他俩吵。
“你能不能不说那么晦气的话。”王妃瞪一眼儿子。
“娘,你看无边,天天穿的跟个葱似的,就没见过她换别的⾊儿,以后总这么看她,我都成⾊盲了。”寒泊说,拿起一个粉⾊的扔她面前说:“我就给你做了,看你穿不穿。”
冷无边推开说:“随你,反正,别做这个红的。”
“无边啊,你为什么不喜欢穿红⾊的啊。”侧王妃问
“一看那个颜⾊,我就想起那个傅宝珠了。”冷无边说
寒汲一口茶噴了出来。王妃看着他的反应,奇怪地问:“寒汲,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寒汲一笑,用警告的眼神看一眼无边,无边知道他是不让自己说,她头一昂,不听他的。
“哥,他和你吵架。再加五十两。”寒汲马上伸出五个手指头。
“好主意。”寒泊点头。
“你们兄弟俩又欺负人。我去厨房!”无边甩手离开,否则,她会不顾王妃在场,去揍寒汲的。
“什么五十两啊?”王妃和侧王妃两人好奇地问。
兄弟俩笑,都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