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一队风尘赴赴的车队千里迢迢的来到了京城,停在了王府的门前。王爷带着王妃,侧王妃还有三个儿子在大门口迎接着,为了迎接今天这个贵客,王妃亲自监督家丁和丫环们把西院的彩云楼打扫⼲净,寒汲告诉无边,是镇守边疆的成沽郡王的女儿晴芸郡主要来京城了,而且晴芸和寒泊是从小指腹为婚,早有婚约的。
装饰华丽的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先下来两个丫环,家丁将下车凳放到车下。车帘打开,一个盛装华丽的女子走下来,看她秀靥艳比花娇,肤皮细润如脂,粉光若腻。螓首蛾眉,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眸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你的老婆可真美啊。”无边感叹地小声对寒泊说。
“你说这话怎么有点酸呢?把醋坛子砸了?”寒泊轻声低声笑问
“哼,你娶十个八个,⼲我什么事啊?反正我是还完你钱就走人的。”无边说。听她这么一说,寒泊的脸阴暗起来眉头皱着,生气了,无边叹口气,后悔自己不该怎么说。看他俩的表情,寒汲摇头摇,这两个人还真是不好整啊。
“晴芸拜见王爷,王妃。”晴芸燕语莺声,娇滴滴地一福。
“晴芸,不要拜了,一路颠波劳累,快进府歇息吧。”王妃上前亲昵的拉着她的手,王爷微笑着看着她。
晴芸站直⾝子,眼睛轻轻地一扫寒泊和寒汲,脸上艳若桃花。
“寒泊哥哥,寒汲哥哥,你们还好吗?”她走过来问。
“好。”寒泊笑一下。
“晴芸妹妹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做了这么久的马车,累不累,累了,哥哥背你进去。寒汲嘻笑着说。
“怎么可以和晴芸这么说话!”王爷瞪一眼儿子,看一眼寒泊,毕竟,晴芸以后是寒泊的正室,是寒汲的嫂子。
“寒汲哥哥还是这么有意思。”晴芸笑,看到无边,眼神上下一扫,无边的直觉告诉她,晴芸会是第二个傅宝珠。
“她就是婶婶在信中说的冷姑娘吧”
“无边,见过郡主。”侧王妃好心提醒。
“郡主好。”无边做了一个福,寒泊上火,还不如不做。
晴芸⾼傲地一笑,趾⾼气昂的在她面前走过,庒根没理她。大家簇拥着晴芸进去,只留下无边远远的跟在最后。
晚宴,王府盛宴为晴芸接风,这个晴芸的确不一般,能言善道,把王爷王妃哄得十分开心,菜肴都上全了,王爷吩咐大家:“来,大家开始吧,今天这可是地地道道的家宴啊。”
无边看一眼晴芸⾝边的寒泊,他脸上挂笑,晴芸眉目传情,这两个人还真是般配啊,心里不舒服。
“无边,你坐那⼲什么?你坐那我怎么吃饭啊?”寒泊注意到了对面的无边。
“你手应该好了吧?还有我伺候你啊。”无边说,再说,你的正牌老婆来了,还用她喂,可这句,她只是想,不愿意说。
“大哥,你就别欺负无边姐姐了,你的手已经好了,我昨晚还看到你写字了呢。”寒泽说。
“小老三,你再说一个试试。”寒泊两眼冒火星地看着无边⾝边的寒泽,寒泽庒根不怕他,原来他早就好了,无边气愤地瞪着他。
“寒泊哥哥,你手受伤了对吧?我喂你啊。”晴芸拿起筷子要夹菜。
“不用了,不用了,我勉強还是能用的。”寒泊右手利索地拿起筷子。
“你就知道欺负无边!”王妃假装怪儿子说。
“我不在这些曰子,让无边姐姐受累了,从今天起,寒泊哥哥就由我照顾了,无边姐姐,你可以歇着了。”晴芸话中带话,傻子也能听出来。
“那太好了,我先祝你们夫妻恩爱,白头偕老。”无边端起酒杯敬一下晴芸,先一饮而尽。
“这话说的有点早了吧。”寒汲打趣地说,大家笑。只有无边和寒泊两个人的脸上没有丝毫喜气之⾊。
夜,无边坐在王府的角楼顶上,今晚的月亮很美,但是她却没有心情看。吃完饭,晴芸就和寒泊陪着王妃她们聊天去了,这几个月伺候寒泊吃饭起居,她没睡过一宿好觉,没吃好过一顿饭,可是她从来没有报怨过,也没觉得委屈,可是今天晴芸来,她的心里却堵的难受。难道,她真的对寒泊有了感情,怎么可能,她的心,应该是只能装下天宇哥哥。
“喂,要不要喝点酒啊。”寒汲手中拿着两个酒壶走上来,坐她⾝边。
无边接过来一壶,喝了一大口。
寒汲笑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心里不舒服的话,和哥哥说说。”
“我没不舒服。”无边说
“那你摆着那张脸⼲什么?我除了认为你是吃醋,真是看不出别的內容来。”寒汲也拿起酒壶喝一口。
“你别取笑我了,我和他只是欠债还钱的关系,不说这个了,那次在宮中宴会上见到的宮女,你查了没有?”她问
“我查了,福公公说她是从尚医局调来的,尚医局藥房是有个叫雪儿的磨藥宮女。不过,见过她本人的,前一阵都得病死了。”
“有这么巧吗?那你试过她的武功没有?她有吗?”她问
“没试,我准备将计就计。”
“你还会用计?”无边不相信他,寒汲胸有成竹地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