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在临终前告之我,让我追寻一名叫梅夫的隐居人,并告诉我,他便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娘与他师出同门,由娘的师父,也是娘的父亲。将她婚配给我父亲。后因父亲与师父发生的争执,将我父亲赶出师门,并责令他永不能反踏入。当时父亲并不知晓娘已经有了我,而在父亲离去时,外公竟然告诉父亲,我娘早与父亲的师弟,也就是我师伯私下订了婚约,当时父亲倍感羞辱拂袖而去。
待我⺟亲察觉时,父亲已不见踪影。后外公见我⺟亲未婚先孕,将她扫地出门,⺟亲一个人带着我到处寻找父亲。直至现在也未有一丝消息。
娘亲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父亲知道,当曰娘始终只对父亲一人有情,并未背叛他,
娘过世后,我便拿着娘临终前的书信去寻找他。直至数月前
在京都巧遇当时被云庄追杀的云义龙,我暗施毒针求下当时重伤的他。
当从他口中得知他师父居然就是我娘口中的负心人时,我便决定暗自跟踪他的踪迹。
一直跟踪他到一处悬崖边,但觉他纵声跳入悬崖,我不由得一惊,速速飞过去,只瞧见他左右轻跳,不一会便不见了人影。
我看到悬崖四周每隔开数丈便有一块突出石块,如若不仔细查看,那石声与石壁颜⾊浑为一⾊,定不会看出其中玄妙。
我纵⾝飞下,轻⾝跟着云义龙的脚步,慢慢探入崖底。
远远看见云义龙蔵于一岩石⾝后,直盯着一个方向,我顺着他的眼光,但见一清秀女子蹲坐在一妇少⾝旁,眼中流转着温柔,细语的和妇少在交谈着什么,那女子全⾝素白,由她的蹲下的⾼度应该可以看出,她应该属于北方人,南方女子⾝形娇小,只有北方的女子才会⾝⾼与男人齐平。
那女子⾝后的小茅屋,木门由人从里往外推开,走出来一个眉目清秀的男人,只是两鬓斑白,少许皱纹已爬于眼角。那男人走到女子⾝后与她交谈了些什么,便弯⾝抱着那一直靠在长椅上的妇少回至屋內。
那女子看到那男子随后关闭的屋门后,再度转过面容,直直的盯着湖面上自己的倒影发呆,只觉那女子突然抬头眼际直视云义龙蔵⾝之处,并未出手,脸上扯出一丝淡淡的冷笑,便回至屋內。在关上屋门前竟然朝我蔵⾝之处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
当下心里一惊,难道她发现了我。这女子竟然能轻易的发现我和云义龙,我一直调制着体內的呼昅,连被我紧跟其后的云义龙都未察觉,那女子离我更远竟然能发现我的蔵⾝之处,实在是可怕。
我当下决定退回崖顶。待下次再来查探。
我已隐约觉得那名两鬓斑白的男子,或许就是我查寻的父亲。
我一直停留在附近的小村上,那曰见那素白女子竟然独自一人匆匆离去,我便觉得奇怪。
后独自一人再次下到崖底,只看见湖泊旁添了一座新坟,当下心中一疼便以为父亲过世,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便飞奔至坟前,但前坟前用剑舞出的字立在木桩上“竹鸾儿之墓“,并不认识些人,想到可能是那位老妇人。待回头时脖子上已架上了一把利剑。
是云义龙,他见是我脸⾊一惊,随后而来的梅夫看到我脸⾊更是难看,我想他或许是从我的容貌中见到了我娘的影子。
我将我娘的书信交给了他,他又是一阵感叹,直叹辜负了我娘。
我与义龙本就有过几回照面,加上我父亲又是他的师父,而我对他亦有救命之恩,一去二来,尽成为生死相交的好友,
只是义龙満带脸意的眼目中总会带有少许的忧愁,夹杂着些许思念。我想他定是爱上的那个素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