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蓝君琊不合吧,给你一次机会,暗阁就是他眼中最深的刺,这个条件足够让你接下暗阁吧。”说完这些,那男人含笑的看着我。
“你不会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我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接近幼稚的男人。
“因为我接下了暗杀你的委托,而且价码很⾼,可是没有想到你本⾝武功了得,而且还是蓝君琊的儿子,我得为我暗阁上上下下的人着想,暂时还不让这个组织从江湖上消失。而且我亲亲娘子已怀有我的骨⾁,江湖上的腥风血雨不再适合我。”那男人満脸严肃的看着我。
“好,我接下。”我冷冷的看着眼前这男子,刚好自己也无所事事,更何况有了这个组织自己可以更加随意的施展自己所想,我握着手上光面如镜的玉签,
待回神时那男子已从屋內消失:“见玉签如见阁主,暗阁位于京都最红妓院之中,找一位叫阁者的人”
我不免觉得奇怪,他只告之我地点,却未告诉我要与谁见,但并未放在心头,这暗阁虽大,我也不是非接不可。
次曰我将三位女子留在客栈,一人独去京都最红的妓院“玉裳楼”
但见踏入门內,楼內冷冷清清一点也不似最红的妓院,三五六时的来来回回走过几位恩客,那女子更是少得可怜,不免觉得奇怪,但随机一想,现是白天,或许每家妓院都一样。
从未出过崖,更别提妓院,那朱红的漆柱直通屋顶,中空的格式,大红的落帘从屋顶直直没入地上,入眼便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不好意思各位,我文采实在是有限…)
看到这痴情的话语我不觉得有丝皖儿,这是妓院,无数男人寻欢做乐之处,却从未有男人原意将真情留给一个烟花女子,这家妓院的老板看来是位痴情之人,只是烟花之地用上这首词,似乎并不适当。
在门右侧是上楼的阶梯,屋內正央中有座圆台,想想应是晚上供男人门观看表演的台面。只觉一阵浓烈的胭脂粉味离我越来越近,等我回头时,只见一上⾝只穿了一件素白的肚兜,外面再套有一件接近透明的红粉薄沙,下⾝居然是件红粉的纱裙,再招头看向那女子时。
但觉那女人眼目灵气游窜,大大的眼中満是灵气,小巧的嘴泛着红粉宝石般的⾊泽,发髻上只揷有一支素青⾊的玉簪。那女子见我打量她,并不觉得恼怒,软软的声音自她口中传出:“客官可有相熟之人?”
我只是不着痕迹的拉开了与她的距离,淡淡的说了句:“我找阁者。”
那女子脸⾊忽的一惊,便嘱咐我随她进去。
我一直跟随着那女子,但见上了楼,入了一件小小的厢房,只见那女子将厢房內的书柜中一座和我手中很是个似的玉签移动了数分,那厢房的右墙居然自行打开,我随那女子自那通道中走去。
只觉眼前一亮,居然立于一处四周都是阁楼的大院內,想不到小小妓院內也蔵有如此玄机。
那女子将我留于此地后就速速离去。
我站在院內,等候那个名唤阁者的人。
只觉右耳后有了阵冷风袭来,我⾝向后一侧,看到了他,蓝海。
我一味的闪躲并未出手,想到他是否是在探试我的⾝手。便一直有所保留。
蓝海见半天也未伤我分毫,收住了手中的剑,冷冷的看向我,那火红的衣裳,让我觉得刺眼。我不想将自己推于危险的顶锋,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将手中的玉签拿在手心,不紧不慢的让他看到。
蓝海见我取出暗阁阁主的信物,脸⾊一阵变化,犹豫了一阵,阁主这个称呼才由他口中吐出。
我没有回答,这一刻我就知道他对我并不会忠心,暗阁多年的暗杀定会惹上不少仇人,而他即然对我并不忠心,那我也不需要为他着想。
我让他做了名义上的阁主,并让他对外称我为他的义弟,而我成了暗阁的少主。
那位带我入內的女子便是门玉的门玉主,也是四风之一,在一次暗杀的任何中因她任务失败,按暗阁阁规,一律当诛。
我念在她暗杀的对象已失去了知觉,成了活死人,只是下手未恨并未取其性命,便饶了她。
而后将那名在土匪手中救下的女子更名为火,那行窃被发现的女子更名为灵,那自恶人手中救下的女子唤为凤。
三年內我跟据她们不同的体质传授了不同的武功,
凤:能化树叶为器,內功修为于三风之上,取水为冰,瞬间封住敌人⽳位。为所欲为。速在快。
火:细腰软剑,剑⾝喂毒,轻功醇厚在三凤之上。剑发精准,
玉:灵带为器,灵带末端有如针细般的玉勾,灵带带中蔵有金丝,所缠之物瞬间肢解。
灵:易容读心之术,轻功位于火之后,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