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他是你的仆人吗?叫什么名字?”我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位男子,奇怪为什么南宮飞要请一个瞎了眼睛的男子做仆人,多不方便啊。
“南宮飞,我怎么不知道少主嫁你为妻了?”谷焰有丝震惊的听到从我嘴中对南宮飞的称呼。“相公?他是你的仆人吗?怎么比你还凶啊,不好,不要他了。”我见这人一脸凶样,一时间没有了好感。
“月儿,乖,他不是我的仆人,是我们以前的朋友,他姓谷,你要叫他谷大哥。”南宮飞轻言的劝我。
“哦,”我不甘心的应了声,闷闷的叫了句:“谷大哥。”便不再做声,一个人先进了门。
谷焰看着月的背影,回过头看见南宮飞怀里的蓝君琊连忙向前接过,转⾝走向右侧的房间。
我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小屋子,太小了。为什么我感觉我以前的家很大,比这不知道要大多少倍呢?这里差不多才三间房子,用个简单的木桩围成的院落。好简陋啊。
“相公,你家没钱吗?”我听到南宮飞进屋的声音转⾝问向他。
“恩,我是没钱。”
“为什么我感觉我以前的家好像不是这样的,我应该很有钱才对。”我有丝疑惑。
“月儿在做美梦呢,”南宮飞好笑的摸了摸我的头,不想再让月儿想起以前不愉快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是医治蓝君琊⾝上的剑伤。
“我饿了。”我好饿了,本来想吃东西,可南宮飞偏偏要我睡一会,现在肚子咕咕的叫。
“我这就和谷大哥去准备,你别到处乱跑。”南宮飞轻轻的交待了我一句,转⾝离开。
我突然很想去看看那个死人,不知道他还好不好,虽然记不起他是谁,可直觉发现他对我应该很重要。
这里只有三件房屋,没几下便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找到了他。
惨白无一丝血⾊的脸,⾝上的服衣早已经不是我醒来时见到的血红,只是我自己很是奇怪,相公不是说我也受伤了吗?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上服衣是⼲⼲净净的?我问过南宮飞,可是每次他都吱吱唔唔的不回答。
我轻轻的蹲在这个死人⾝边,看不出他有一丝呼昅的痕迹,可是南宮飞偏偏坚持他还活着。
手不由自主的拂上他看似轻轻厥起的眉,那人居然奇迹般的舒展开一直紧锁的眉。哇,我是不是神手啊,当下对自己一百万个崇拜。
再看他,我一直不知道他为什么久睡不醒,⾝上也见不到明显的外伤,南宮飞说他的左肩被尖尖的树枝刺穿,并没有其它外伤,会不会久睡不醒啊。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每次自己有这个念头,心都会一阵阵疼绞。
突然听到床上的人似乎在轻呼着一个人的名字,我贴进他的嘴想要听清。一响惊颤直击脑海“梦儿。”
头痛,万剑穿过心窝般难受。庒抑不住的痛苦,眼泪啪啦的滴了下了,滴在了他的脸上,眼上,顺着他的眼角流下,仿佛他也在陪同着我流泪。
一阵天旋地转,晕过去前隐约看见南宮飞推门急奔而来的⾝影。
“少主怎么还未醒。”谷焰焦急的看着床上一至昏睡的两人,蓝月亮和蓝君琊。月儿昏迷时一直紧紧的抓住蓝君琊的衣角,怎么用力也挣脫不开月儿紧握的手。
“月儿,可能是受到一切记忆的冲击,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不会有事的。”南宮飞安慰到谷焰,自己心中却是一片惶恐。如果月儿恢复了记忆,自己怕是留不住她了。
我轻轻的抬手想要看清眼前那模糊的⾝影,只觉得心中被利器刺中,低头一开,一把红⾊软剑,刺穿了我素白的⾝体,居然不痛,想要看清刺剑人的脸。却拨不开眼前的白雾。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心中一片悲凉。挥动着手想要驱赶开眼前烦人的雾⾊。手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月儿,吾妻。”
我睁开眼看见了南宮飞満脸害怕的眼⾊。
“相公?你在害怕什么?”我有丝不解,为什么南宮飞会露出害怕的表情?
“没有,月儿看错了。”南宮飞暗自松了口气。
“少主。”谷焰看向月儿,见她已经醒过来也松了口气。
“少主?谁是少主?相公是你吗?”我有丝不解,少主,一听⾝份都知道不是普通人。
“不是我,你听错了,对吧,谷焰。”南宮飞向谷焰使了使眼⾊。谷焰知道南宮飞不想让月儿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便点了点头。
“可我明明…”还没来得及说完。躺在旁边的人突然说了句“梦儿。”我心又是一堵,但见南宮飞似乎比我更为紧张,已经将手放在他的手脉上。以真气渡入他⾝中。
我起⾝想要下床,免得妨碍到南宮飞为他疗伤,才把脚放在地上,手却被人紧紧的拽住。
“月儿。你的伤好了吗?”一丝撕哑的声音自我⾝后转来,我回过头,见那死人居然复活了。
“我的伤好了,你,你是人还是鬼啊,,我,我。”我边说边向南宮飞的⾝后躲去,赖合那人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死不放开。
“岳父,月儿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南宮飞皱了皱眉。
“云义龙你也不记得了吗?暗影。我的月儿。”
“云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