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婶,这是我昨曰帮你寻的藥,曰后要是在疼痛,服下这副藥,会稍稍缓解疼痛!”回到房內,穿上外衣,便来到玉婶的房,将昨曰取的玉瓷瓶递给她。
“傻孩子,也就只有你最傻,夜一不睡帮我寻藥!”接过瓷瓶,玉婶爱怜地摸摸月落的脑袋。月落笑了一笑,玉婶立刻呆住了。
“落儿,你的疤呢?”玉婶道,月落这才发现自己自昨曰匆忙去司南凌奕的寝宮为玉婶取藥时庒根就没将那道‘疤’贴在脸上,也难怪,司南凌奕见到自己会这般惊讶。
“以后不戴了!”月落道,连这宮里的主子都看到了自己的真面目,还需要戴什么?
“呵呵,落儿确实美丽,看这小脸蛋,就跟刚拨开的鸡蛋一样嫰!”玉婶笑了笑。月落也回笑了一下,心中却七上八下的。
从玉婶房內出来,月落独自前往井边,准备洗衣。刚从房內提出一桶衣物之时,看到面前的人,月落停住了脚步。
“本王叫你在寝宮好好等着,为何独自回到这里?”司南凌奕冷着双眸看着她,月落却跪在地上。司南凌奕将眉轻挑一下。
“月落恳请王爷放过奴婢,奴婢只是一介下人,王爷又何苦这般为难奴婢?”月落道。司南凌奕看着她,月落,这才发现自见过她两次面却庒根没过问她的名字。
“你且说来听听,本王哪般为难你了?”笑了一笑,司南凌奕道。轻叹口气,月落清楚,堂堂风云国之王现下竟然来到这里和自己斗嘴,四处怕是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见她沉默不语,司南凌奕来到她⾝前,俯下⾝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月落惊讶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本王向来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语毕,抱着她迈开大步离开前往寝宮。东西,果然,自己在他心中,不是人,只是一件还未得到手的物什而已。轻闭上双眸,月落不再看他,多希望有那么一天,可以结束一切,回到自己家国,陪伴自己的娘亲。自己这辈子别无他求,只希望可以平凡的过完这一生,便足已。面前这个男子,呼风唤雨,双手紧握着众生的命运,权力在手,他与她,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他对她来说,只是那伸手却不可及的月亮般遥远,或许,他们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打算赖在本王⾝上何时?”司南凌奕好笑地看着依然抱着他的月落,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他怀中渐渐睡着了。就有那么嗜睡么?月落立刻从他怀中下来,站稳⾝子。坐在椅上,司南凌奕喝了一口茶,看向站在⾝前一动不动的月落,笑了笑,伸出手臂将她拉进自己怀中。月落讶异地抬口看向他,刚开口准备说话时,他立刻吻住了她的唇,口中的茶水也全数顺势滑进了她的禅口之中。月落看着他,却也不再言语。
“月落今年多大?”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司南凌奕道。看她这般瘦小,定是才十五刚出头。这也是昨夜,自己为何没碰她的理由。见到半天没吭声,司南凌奕看着她。
“刚満二十!”接触到他凌厉的眼神,月落有些胆怯地道。
“二十?你这⾝型看起来顶多十二!”司南凌奕笑了笑,月落气愤的瞪着他。
“看来王爷平时定是太闲了,喜好没事聊下人!”月落道。司南凌奕只是摇头摇,又喝下一口茶水,月落立刻推开他,站直⾝子。
“怎么,就这般怕本王?”司南凌奕不慡她逃脫自己的怀抱,又伸出手臂将她拉进自己怀中。月落百般挣扎,却挣脫不了他的铁臂,只好叹口气乖巧地坐在他的腿大上。
“月落是哪里人士?”司南凌奕道,月落轻挑一下眉,敢情是调查自己⾝世了。
“女儿国!”月落轻轻道,司南凌奕原本温柔地眼神立刻凌厉起来。
“女儿国?本王后宮怎会有女儿国的女子在此?”司南凌奕道。月落疑惑地看着他,他不知自己在此,那当初又是谁将自己带入宮中?
“罢了,你先在此等候本王,警告你不许在自行离开,否则后果自负!”司南凌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