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世过的不幸福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再下一辈子重新开始?。
下一辈子在哪?有人回来过吗?
也许没有到达,也许真的得到了幸福却忘记了告诉仍旧在等待的人!。
希望…希望…希望到达了…希望…希望只是幸福的忘记了!。
…
冰冷的雨点带着无情不见丝毫怜惜的拍打在潇潇然⾝上,雨水顺着披散的长发流过脸颊打湿了服衣…滴答滴答…有节奏的跳动着…。
“姐小,我们回去吧,这样会生病的”风儿站在潇潇然的⾝后哽咽着出声。
仿若没有听见,仿若只是想要装作没有听见…潇潇然站在星思崖上的⾝影没有丝毫的动静。
“姐小…”詹儿想要上前却看到潇潇然轻轻的摇了头摇,詹儿低头不住的掩嘴而泣。
望者脚下的万丈深渊,潇潇然木然的看着崖底,眼睛里的泪水胜过脸上的雨水。
眼泪和雨水分不清吗?一个带着冰冷一个带着悲情又怎会分不清!
潇潇然看着眼前的水雾,司徒正峰和自己之间的一切向电影一般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泪水已不能模糊自己的视线反而令一切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孤傲着脸带着不屑骂自己花痴的是你吧!司徒正峰?。
“闭上你的嘴”
“再说把你扔下马”
“一会儿滚下去,我可不会救你,话我不说两遍”
…
潇潇然泪水汹涌的勾起嘴角“司徒正峰,你还是救了!救了!并且一个字都没有说!”
“你可知道有过那么一刻,我成把你当作是她!,有过那么一刻”
潇潇然仰起头让本已止不住地泪水和雨水彻底的融合“可我并不是,我只是我!一个意外的灵魂,一个我自己都弄不懂的意外”
“姐小,我们已经站在这里整整一天了,我们回去好不好”风儿看着潇潇然湿漉漉的⾝影,満是心疼。
“你们先回去,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请你们先回去,好不好”潇潇然蹲下⾝子,两手紧紧地抱住膝盖,⾝影有着说不出的孤单和落寞。
风儿刚要说些什么被詹儿摇着头制止了,风儿和詹儿相互对视数秒,无言的转⾝离开数米之外…也许此刻静静的陪护才是自己最应该做的。
脚步声轻轻的临近潇潇然的⾝边,静静地在她⾝边站定。
潇潇然把头埋在膝盖之间静的好像没有发现周围的存在。
“嗯”一声重重的叹息加上雨水快慢不稳的节奏竟益发的沉重。
潇潇然的肩膀微乎其微的抖动了一下,却没有抬头。
拍打在头顶的雨水随着那一声叹息嘎然而止!是雨停了吗?。
熟悉的味道弥漫了潇潇然所在的空间,充満哀悼的雨水怎会如此轻易的停止,可是却坳不过有心阻止的⾝影 。
“有人说离开是另外一种开始,也许我们选择留下就是在等待那边的结束”
声音平静无波好似传道的使者,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遵从。
潇潇然微微的抬起头目视着前方,水雾的眸子中除了伤痛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唉!…’”又是一声叹息,长长的尾音透视了无已言语的心疼。
“我该为因为我所发生的这一切负责吗?”潇潇然淡淡的话语中无比的迷茫。
“应该负责!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逃脫的”
潇潇然轻轻的转过头,苍白脸颊上肿红的眼睛怔怔的望者他。
司徒柳惠伸出手轻轻的碰触那看起来易碎的玉脸“好好的开心的活着,要负责应如此”
潇潇然望者司徒柳惠充満心疼得眼,发酸的眼睛渐渐的泛疼,抱着膝盖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逐渐的…颤抖蔓延到全⾝…。
本发不出哭声的嗓子开始剧烈的打颤,哽咽声被毫无抑制的痛苦声所取代。
看着痛哭的潇潇然,司徒柳惠无言的伸手把她拥进怀里,也许一切事都可以过去但却有一些事永远不会被忘记。
似乎被面前相拥的两个人所感染,豆大的雨点变成了⽑⽑细雨洒落下来,偶尔的伴随着充満追忆悲伤的水点降落。
降落的是雨水还是眼泪?在这一刻不想去理会了…
司徒正峰抱着狐梦荷落崖已经过去十天了,在这十天的时间里,楚都国的王宮可谓惊慌失措到极点。
楚都国內各国的使者都变得精神异常,个个疯言疯语变得残暴不仁,幸好宮中早已做好防备没有造成更大的伤亡。
古幕越和狐不凡两个人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都没有大碍,照梦阁水的说法,皮外伤在短期內就可以治愈的。
受伤最重的是司徒柳惠和狐玉凡,两个人整整昏迷了两天,⾝上的伤也是让人触目惊心。
潇潇然没有受伤却昏迷了,这令梦阁水和宮中的的御医很是不解,没有外伤却昏迷不醒这让众人都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应对。
狐雪然听闻沉思了一下,令人找楚都国最好的巫师做了一晚上的法,也许是碰巧也许真的跟巫师的碎碎念有关,第五天,潇潇然就清醒了。
没有理会任何人,从清醒的那一刻开始就被沉默包围着,无由的想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在梦中时刻侵扰自己让自己无法忽视的地方。
走着,一直走…在踏上星思崖的那一刻天好像也有所感悟,没有任何预兆的下起了雨,雨一直下着而潇潇然一直就这么站着…直到他的到来…把她拥进怀里。
眼泪可以为心爱的人流,眼泪可以为感动自己的人哭,眼泪也可以为自己…为自己…落下。
“司徒正峰除了这个选择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潇潇然在司徒柳惠的怀里低语。
“也许有…但却只想选择这个”司徒柳惠的眼眸平静如水,情绪出奇的安静。
潇潇然闭上眼睛不再多言,多情的男人潇潇然没有少见,但痴情如此的男人潇潇然听过却没有见过,这样的痴情是每个女人心中的最爱也最容易让人心痛。
司徒柳惠他们也许可以为了司徒正峰不伤害狐梦荷,司徒正峰知道。
狐梦荷不可能为了任何一个人放弃报复,司徒正峰知道。
所谓的蛊术只有用死亡来结束…但却不是以一个人的方式。
司徒正峰只容许自己放一次手,犯一次错,五年之前的那一次而已。
潇潇然和司徒柳惠默默无言,看着眼前的细雨,就让每个人用自己的方式去守护自己想要的吧!。
也许在狐梦荷之前遇到他,也许…再早一点…可是…可是没有也许…这不是错过…也不是遗憾…只是…只是不存在也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