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市区不远的地方有一大片望不到边的樱花园,大多数人只知道盛产AV的R国国花是樱花,且以樱花闻名,有些崇洋媚外的货⾊还大言不惭的说Z国的樱花来自AV岛国,却只有少数人知道那个弹丸岛国的樱花是从Z国传过去的,云南的樱花俗称滇樱,极具观赏性。
夜空中星光闪闪,半轮弯月洒下的银⾊光芒照亮了烂漫的樱花丛,暖风吹过,千万朵樱花摇曳。一望无际的樱花树丛中,一女一男相隔五步对视,两人冷冰冰的眼神触碰着,气氛诡异。躯⼲异常⾼大的男人一脸阴笑,带出浓重的阴霾气息,及肩的蓬松褐发像是几个月没洗,一绺一绺耷拉在脑后。
“七号,你来昆明已经五个月了,还没郭凌飞那小子的下落,是不是还想再进一次黑狱啊?”男人阴笑道。
女人冷着脸,针锋相对道:“我进不进黑狱与你无关,现在的你不会比我好过多少,上次失手的人可是你。”
“我给你一个机会…问你最后一次查到郭凌飞的消息没?”男人的眼神犀利起来,阴沉的面孔逐渐狰狞,近两米的⾝躯紧绷着,若是爆发,必然是雷霆一击。女人冷傲的撇起嘴角,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淡漠道:“我不知道郭凌飞的下落只知道郭凌飞的爷爷奶奶住在昆明,你要是有能耐就带人杀进郭氏大宅。”
“你”男人气结,郭家大宅紧邻省区军大院,警卫保镖的数量多的吓人,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惊动省区军,掀起很大的波澜,杀进去容易,要出来估计就难了,这女人不是咒骂自己找死吗?
男人气极发笑,抬起耝壮的右臂,指着女人,狰狞道:“前段时间你去看过郭凌飞组织安揷在昆明的眼线也因此知道了那小子的下落,你居然还想隐瞒,七号…你把自己想的太⾼明了,既然为那小子背叛组织…那就随着他一起去死吧,在杀你之前…我会让你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
“汉森…你妄想!”女人愤然道,说话的同时后退几步,她是对面前的男人不屑一顾,但从不小觑这个男人的实力。男人冷笑着击掌,三十名虎背熊腰的黑衣汉子现⾝樱花丛,这些人面部表情僵硬,杀气腾腾。
这些格外凶悍的汉子就是所谓的死士,他们⾝体里最敏感的痛楚神经在接受残酷训练之前已被⾼超的医学手段杀死,即使受到致命的创伤也仅仅是感到很轻微的痛楚,不会影响斗志,他们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
女人皱眉,冷眼扫视逼近的几十人,忽然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儿,心中一惊,骂了一声“卑鄙的男人”急转⾝形,如离弦之箭奔射出去,接着双脚点在一棵樱花树上,从一名死士的头顶上轻巧翻过。
“七号已经中毒,跑不远,追不过我要活生生的七号,呵呵呵!”叫汉森的男人嘴角泛起婬亵笑意,三十名“死士”朝着女人逃跑的方向追过去,发狂的动作不噤使人联想到⾼原上奔行的恶狼。
两个全⾝包裹在黑衣中的男人出现在汉森背后,汉森仰面望着夜空中的弯月,阴笑着问:“九号,十号,你们觉得七号现在最想去什么地方。”
“郭凌飞的住处。”两个表情僵硬的男人异口同声道,回荡在夜空中的话音更像是从地狱传出来的。男人扭⾝看着两人,満意地点头,道:“不错,看来那个增強⾝体机能的试验没影响了你们的智商。”
…装修简单,格调雅致的屋子里,郭凌飞端着一个不锈钢盘,盘子里是各种各样的草葯,他把这些草葯扔进了装満热水的大木桶內,然后用手指动搅水面,试了下水温,不凉不热正好澡洗,这便是他每晚为茜茜澡洗所做的准备工作,快八个月了,每天如此,没有中断过,更没有烦过。
他走进卧室深情凝视着一丝挂不的茜茜,这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在他眼里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艺术品,任何东西无法代替,轻轻地走到床边,轻轻地抱起温润体玉“宝贝你真美你男人爱你一辈子。”
方茜的小指轻微的动了动,郭凌飞却没注意到,他抱着方茜出了卧室,小心翼翼的放进大木桶中,开始为斥候自己的女人澡洗。对于大男子主义根深蒂固的Z国男人来说斥候女人无疑是很没面子的事儿,郭凌飞却是一丝不苟,心安理得的很,一边擦洗着方茜滑光肌肤,一边揉着方茜的⽳位。
一个月前方茜落下的泪滴坚定了郭凌飞的信念,他用尽一切手段,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让方茜苏醒过来的机会,深信她一定会醒来。
“哐啷!”院落的木门发出响动,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郭凌飞眉梢挑动,把木桶中的方茜抱进卧室,为她擦了⾝子,套上了睡衣,再次走进客厅时陈家老爷子推开了房门,老爷子还搀扶着一个已处于昏迷状态的女人。
“是她!”郭凌飞不由得诧异,这人正是三番五次要他性命的女杀手,女杀手⾝上的黑皮衣裂开了十几道口子,有几处还不断的流出鲜红的血。
苦⾁计?郭凌飞眯眼头摇,否定了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犀利眼神凝在女人惨淡花容上,想看出点端倪。
“这丫头的伤不轻,还有中迷葯的症状…”陈老爷子翻了一下女人的眼皮,然后才掐了她的人中⽳,她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时才有气无力地说道:“郭凌飞…快快带着你的女人离开这里杀你的人很快就到了。”
“不用跑了…我已经来了。”阴森森的话音从院落门口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