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人不要自信的以为可以随意把哪个女人玩弄于掌骨之內,女人不是傻子的代名词,一旦发作起来不比手段狠辣的男人差多少,郭凌飞经历发生在飞腾的龌龊事儿,对“⾊字头上一把刀”这一说更有体会。
一个空荡荡的不锈钢餐盘放在郭凌飞与吕晓飞之间的桌子上,餐盘里除了菜汤再没有剩下任何东西,杜绝一切浪费,是飞腾的传统,作为飞腾的未来继承人,郭凌飞不会肆意破坏这个传统,好的传统就要一直延续下去。
他在南美洲丛林里喝龙一熬出来的野菜汤同样不会剩一滴,对人一个细节上的尊重远比言语上的寒暄问暖来的实际,说白了这又何尝不是收拢人心以廉价资本换取忠诚的手段,用尊重换来的忠诚比匍匐在权势婬威下的忠诚可靠了太多倍。
郭凌飞接过吕晓飞递来的纸巾轻轻擦抹嘴角,标准的贵族式动作,优雅的无可挑剔,一个动作不知迷倒了周围多少年轻女职员,他不准备再浪费吕晓飞的时间,无所事事的流浪汉时间多到了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吕晓飞不同“一寸光阴一寸金”用在吕晓飞的⾝上更为贴切。
郭凌飞起⾝告辞,吕晓飞想送,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之后,大步走向三十五楼的电梯口,餐厅门口的吕晓飞微微弯着腰,一直肃然目视那个修长⾝影消失,他这个姿态震撼了餐厅里所有职员。
郭凌飞乘电梯下楼,入进一楼大厅再次抬头看那个很醒目的牌匾,上面的字体铁画银钩,狂放的不可一世,有如此磅礴大气书法功底的人,这么多年来他只知道两个,不过其中一人因深受佛学感染,笔锋稍显柔和,在那位老人家心里锋芒毕露的处世之道是不成熟的体现,不可取。
“剑走偏锋,锋芒毕露。”
转⾝间一个浅笑,郭凌飞迈步要离开气派辉煌的大厅,简简单单八个字道出了一个血性男人的雄姿风采,二十年前那些有资本在一方翻云覆雨的江湖黑道大佬大多清楚谁当得起这八个字儿。
“喂能不能告诉我牌匾上的字是谁写的?”
柔弱声音从郭凌飞背后传来,他听出来是那个柔弱女孩,一双深邃黑眸古井不波,继续缓缓迈步,没回头,只留个女孩一个淡然深沉忧郁的声音“我父亲”女孩呆住,望着走远的孤傲背影怔怔出神。
孤单⾝影走出飞腾,辣火骄阳正炙烤着大地,海上六月的气温并不比京北⾼多少,但那种北方没有的闷热感让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受不了,不过郭凌飞从小生存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中,海上的气候要比南美洲的原始森林和洲非S国温柔了太多。
当你见识了毒辣阳光将人肤皮烤裂流出脓血,遍地饥民在曰头下苟延残喘,才能体会郭家大少爷走过的路是何等艰辛。短暂清脆的机手铃音从郭凌飞裤兜中传出,他面对着人嘲汹涌的街头,摸出机手,一条信短。
“下午五点海上戏剧学院门口见,不要开车,大的来,有急事务必到,齐白峰。”
上戏虽不如北影中戏的名头那么如曰中天,但同样是美女云集的地方,艳名远播,在一些男人眼里这些艺术类院校是不折不扣的猎艳场所,猎艳的前提是拥有足够能令拜金女人跪下来唱服征的资本。
神神秘秘的齐大少要⼲什么?郭凌飞撇嘴勾勒出琊异的让街头靓妞为之惊艳的迷人弧度,侧目看向飞腾大厦前的宽阔绿化带,那里正好是一片荫凉地,几个老人正在街头较劲儿,下象棋。
三个小时,杀了十一局,郭凌飞一人连续挑翻了五个老头子,每一局都以诡异凌厉的路数在摧枯拉朽的攻势中庒垮对手的斗志,人上了年纪,性子也变得偏执,可老头子们不得不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
郭凌飞看了下时间,四点一刻,洒脫扔下棋子,在老头子们饱含赞赏甚至是佩服的目光中上拦下一辆出租车,他与人约会没用特殊情况不会故意迟到,比卑鄙人更卑鄙无可厚非,可不能比谁更没人品。
上戏在海上有三个校区,齐白峰约定的地点是本部,上戏的美女大多集中在这里,进进出出甚是惹眼,绝对是华山路独有的一道风景线,齐白峰破天荒的一⾝廉价行头,脚上穿着正儿八经的京北布鞋。
这厮蹲在马路牙子上,菗着与服衣不相称的顶级苏烟,隔着一条不算宽的马路,饶有趣兴打量着进出校门的靓丽女生,模样与十几年前京北城那些权势吓人的大院里出来的顽主何其相似。
郭凌飞从出租车里出来,一眼看到马路牙子上的着装怪异的齐白峰,廉价的行头比世界顶级名牌服装还惹眼,尤其是那双黑布鞋不是一般的显眼,记忆中在京北的老外对京北布鞋感情不浅。
郭凌飞皱鼻头,不由得笑了,齐大少难道要扮猪吃老虎?
“凌飞…”齐白峰神秘兮兮的招手。
“齐家大少爷穿成这样,你想⼲什么?体验生活,还是纯粹的装逼?难不成要在我面前演一出扮猪吃老虎?”郭凌飞上上下下打量齐白峰一阵子才说话,一连几个问题使这位海上第一大少尴尬不已。
“我不是扮猪吃老虎,不好这口儿,我是扮猪吃美女,听说你经验丰富传授我几招,呵呵呵!”齐白峰摸着鼻头,一个劲儿地笑。
“吃美女?我经验丰富?”
郭凌飞用手点着齐白峰笑容灿烂的脸蛋子,哭笑不得,若是经验丰富还用得着因为女人的事儿烦心,二十六七岁的海上第一大少对女人没经验?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齐白峰拧灭烟头,正⾊道:“凌飞,我听说你老婆方茜是你初恋情人,你们之间的感情不掺杂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混了这么多年,我也想找个不图权势金钱的女孩,三年前有一个不错的女孩我没好好的珍惜,遗憾了三年,最近几天物⾊好一个,叫你来无非是学点扮猪吃美女的经验。”
郭凌飞听了齐白峰一番惊世骇俗的话,眯眼笑了,不图金钱不图权势的女孩有多少?方茜那样的女孩又有多少?
“你自己的缘分,我把握不了,完全看你自己了,我不介意做个看客,适当的时候替你跑跑龙套。”郭凌飞扭⾝瞧着马路对面的上戏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