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你们给了我一片天下,同样我也会给你们一个美好的未来,未来是我们的未来,大家⼲杯。”
郭凌飞意气风发,举起一杯昂贵红酒,环视大厅黑庒庒的人群,三百多人同时举杯,凝望着他,死人堆里杀出来男人自有一番冲天豪情,不但能庒得住这群桀骜不驯的纨绔,还能令他们折服。
郭凌飞仰头喝酒,准确的说应该是灌酒,⾼脚水晶杯中的红酒直接灌进了喉咙,这时候不需要细细品尝证明自己是懂得如何品酒的豪门公子,红酒不够尽兴,喝京北红星二锅头更有激情。
宴会厅里音乐回荡,觥筹交错,一群老爷们中只有方茜和董芳是女人,夹在一群男人中间很不自在,郭凌飞在她们耳边低语几句,两人羞红着脸离开了宴会厅,司徒少一不明就里,问:“怎么走了?”
“这里不适合她们。”郭凌飞靠着座椅淡然笑着,了解自己的女人,她们最在乎的不是自己如何意气风发如何飞扬跋扈,只想静静分享男人成功后的喜悦。司徒少一吩咐人搬来几箱白酒,看来是要不醉不坏。
凌晨时分酒席散了,维利斯店酒帝王套房的卧室內舂光乍怈,郭凌飞这家伙第一次把两个大美女弄到了一张床上,食⾊性也,爱到深处之后的⾁体结合美其名曰爱做,第一次见面就去房开叫发生关系,有着本质区别。
少林寺里陪着一群出家人吃斋念佛一年多,没定力的男人熬不下去,郭凌飞定力态变,可也是个正常人,一年多不碰女人,欲火能不旺盛,某些方面的能力比VA片中的猛男強悍多了,整整一晚,卧室里那张结实华丽的大床吱呀响个不停。
第二天一早,郭凌飞本想再与两个女人缠绵一番,奈何有不速之客到来,其实算不上什么不速之客,京北城黑道上说一不二的刘三,海上滩只手遮天的万建忠,两个威震一方的江湖大佬立于会客厅的沙发旁恭恭敬敬等着主子。
兢兢业业是郭凌飞对两人的评价,年轻时就被郭飞宇器重的万建忠比草根出生的刘三更有忍耐力,刘三可以说是从小混混攀爬起来的江湖大佬,有股子不怕死的拼劲儿,两人各有所长。
郭家的人自然不会重用酒囊饭袋的废物,郭凌飞洗漱完毕换了⾝服衣走进会客厅,两人微微弯腰,他们在酒席上常与海上
长市
京北
长市这类省部级⼲部称兄道弟把酒言欢,在主子面前不敢流露一丝不敬,这不是纯粹的畏惧,是近乎偏执的膜拜。
郭凌飞笑着坐在沙发上,示意两人坐下,对忠心耿耿的手下没必要不苟言笑摆出副城府深似海的吓人脸孔,刘三和万建忠也不拘束,坐在主子对面,万建忠摘下过时多年的大黑框眼镜。
“少主一年前交代的事儿基本办妥,一年来我们的人花费了三十亿美金贿赂湾台黑白两道,拉拢了不少人,立法院参议院总统府都有人被我们的金钱攻势拉下水,其中几个在政界很有分量。”万建忠说着话掏出一份名单递给郭凌飞。
湾台的政坛同湾台黑道一样乌烟瘴气,前任总统贪污出名,快要遗臭万年,下面又有几个白清的官,立法院里的委员们一吵架,外边就火拼,黑道大佬甩出大把钞票摇⾝一变成了立法委员,代表民意去制定法规,黑金政治就是如此荒唐。
湾台曾经是父亲心中的痛处和遗憾,郭凌飞隐入少林之前就开始布湾台这盘棋,这一年多要的是厚积薄发,最后再一鸣惊人,想想父亲当年強势入进与本地帮会硬碰硬厮杀是有些落了下乘。
他翘着二郎腿,仔细看着名单,嘴角习惯性勾起了玩味笑意,名单上有几个家伙在湾台政坛确实混的风生水起,而且胃口还不小,真不怕噎死,在黑金政治氛围渲染下不贪污那是对不起头上的乌纱帽。
“魁首二十多年前将一批人参入到了湾台黑道各大帮派,现在这些人大多爬到了不低的位面,我们又用钱拉拢了不少人并且许诺给他们一个更美好的未来更多的金钱,鸟为食亡,人为财死,那些常为了钱挺而走险刀头舔血的货⾊很难抵住美金的诱惑。”万建忠笑道,不屑意味浓重,他一直看不起湾台黑道。
“人尽其才为我所用,吩咐下边办事儿的人能用钱砸倒的一律砸倒,不能砸倒的暗中做掉,谁死心塌地跟着雷荣谁就死,让金钱的诱惑力和死亡的阴影笼罩乌烟瘴气的湾台黑道。“郭凌飞瞥了眼万建忠,忽然想到了老罗斯柴尔德说过的一句话“金钱一旦作响,坏话随之戛然而止。”
控制这个星球近两个世纪经济命脉的強大家族历经风雨坎坷依然辉煌无限不正是对这句话的完美运用吗,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奠基人梅耶?罗斯柴尔德说过“只要我控制一个家国的货币,不在乎谁去制定法律。”
谁敢说这位世界最強悍家族的创始人是在装逼,把金钱的威力发挥的淋漓尽致是服征这个世界的手段,郭凌飞挺佩服罗斯柴尔德家族历代家主,百多年来死死庒住龙门,是一个貌似无法超越的对手。
万建忠见郭凌飞皱眉沉思,便不再说话,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沉默,他拿捏的很准,郭凌飞欠⾝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把玩,道:“听说下个月湾台要召开黑帮大会重新划分势力范围。”
“是的少主。”万建忠⼲脆点头。
郭凌飞撇嘴一笑,自信道:“一个多月足够了,从今年开始湾台帮会的势力划分由咱们麒麟会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