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听弱女姐姐说:“当人家老婆,太累。那种累人的事情我才不会傻乎乎地去做。”弱女姐姐有些得意:“我算看透你们男人了,你们男人没一个是那种能管住自己的人,如果能管住,那也不是男人了。更何况张进你,更是那种不肯安分的男人,⾼中时候就乱七八糟了,现在更是肆无忌惮,当你张进的老婆,每天都看着你出去偷吃,情人二奶不断,气都被气死了,那可不是什么幸福的事。”
我心里惭愧,低头不语,弱女姐说得真对啊,我真不是一个好男人。看来以后谁嫁给我真不是什么好事,当我老婆一定会十分的辛苦。我现在都有这么多情人了,已婚妇女,在读生学,黑社会老大的女儿也是情人呢,关系非常地复杂和不堪。这么说来,难道我娶了谁就会坑了谁一辈子?如此这样,在我⾝边的女人我最恨谁?
恨谁就娶了谁,然后拼命地出去***,养小三,勾搭已婚之妇,好好地磨折她一辈子。
这是一种非常⾼档的复仇方式,⾼科技啊!
我小心问道:“那…那姐姐的意思?”
弱女姐得意笑了两声,说:“弟弟,以后我就不当你老婆了,我就专心当你的姐姐。只要你在你老婆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陪陪姐姐,那姐姐我也就満足了。”
我又问:“那我老婆注意的时候呢?”
弱女姐严肃地说道:“你老婆注意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姐姐,也就是你老婆的姐姐,你和你老婆两个人都要尊敬我,孝敬我。”
我一口气没上来,绝倒在床,心想,我一直以为弱女姐转了性,⾝上不再有当初的流氓行径,也不再是什么大姐大,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有这样的流氓主意,费晶丽是流氓吧?跟弱女姐比起来,看来还是弱了点。
弱女姐咯咯娇笑,扑到床上抱住我亲了个嘴,然后又跳下床,得意大笑两声,然后扬长而去。
我心里又如何不明白?我们生死与共,虽然姐弟,但实同情侣,只是碍于那个称呼罢了。如今她和我冲破阻碍终于在一起,她心愿得尝,又怎么会不得意大笑?
笑吧,笑吧,她如果嫌弃当我的老婆辛苦不要做老婆那就不做,反正最后有人会做。那个倒霉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会是孙小曼?她估计不会。她一直追究男女平等呢!若是她当我老婆,我出去偷吃,她一定会给我戴绿帽子,以实际行动证明男女平等的理论。
那田舂花?如果我说要娶她,估计她会⾼兴吧?
林舂红一定是没有可能了,她已经是大明星,和我闹出绯闻来可会是轰动国全地。
苗小燕已经当了人家老婆了,她一定是打着和弱 女姐一样的心思,守着自己残疾的老公,不会去偷吃。但却可以偷吃别人家的老公,怎么都是不赔包赚的买卖。
费晶丽呢?这个流氓看不懂。估计也不会想着要嫁给我,我怎么都好像是她的物玩呢!
那么。。那么。。林玲呢?
那更不可能了。
我不敢再想,弱女姐很疯很疯地闹了半夜,我早就累了,看看外面,似乎天都要亮了,就拉过枕头垫到头下,昏昏睡去。
迷蒙中,似乎有梦。
我掐了自己的⾝体一下,不疼,然后确定,这果真是梦。
想,莫非那玄妙的梦境又来?已经很久不做这种梦,想想心里似乎还有些期待,这似乎就如同我的第二种人生一般,在梦里我活了一次,在梦外我又活了一次,一个人能有两种不同却又近似的人生,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对比于这世界上的其他人,我竟然幸运如此,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可能真有什么神仙鬼怪之类,否则,为什么我会有这种玄妙的经历?但如果有神仙鬼怪,那也一定会很多,什么玉皇大帝,什么土地公公之类,所以推而广之来看,那有这样玄妙经历的人也不会只有我一个,但为什么我仔细观察了又观察,就只见了我一个人?
而且,这世界茫茫,平平淡淡,那里又有什么神仙了?
可是,如果连神仙都没有,我。。我这又是怎么回事?
迷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说:“这又是怎么回事?”我一惊,连忙向那处走去,不是走的,却是飘了过去的,才想起这是在梦里,我能飘。梦里我距离最近的就只有张进,莫非,那傻小子又在感慨什么?
飘过来一看,却见到一个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办公桌,然后还由一个长木椅子,除此之外屋內都是书柜,摆満了书籍,那些书籍厚厚的样子我看得都有点眼晕,国中字的,外国字的书都有。那张进就拿了一本外国字的书,坐再那长椅子上正看着书思索,刚刚的那声估计就是思考到了某些问题以后的自言自语。
我飘过去,坐到张进的⾝边,看着对面的自己,然后打了个招呼,说:“喂,你好。”
张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向我这里看了看,目光穿透我的⾝体,他一笑,站起来,无视我的存在走到了我的⾝后,在我⾝后的书柜上又拿出一本书来,坐回原处翻了起来。
我大骂:“张进,你为什么看不见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张进不理我,只是继续看书。
我气恼起来,一脚向他踢去,但是脚却从他⾝上穿过,根本就踢不到。
我知道本就是这个效果,叹了口气,又看张进想,另一个我啊,你就好好研究一下物理把,但愿你可以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最伟大的物理学家,那样就可以揭开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梦到另一个如此实真的世界。。这个世界和我原本的世界有什么区别,如果你能开解这个谜,那就告诉我。
在这个张进的世界里,此时正是上午时分,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如果有一种特殊的像摄机,现在对着我和张进坐着的椅子上照相,那么可以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坐在一张椅子上。这不是双胞胎兄弟,而是同一个人,两个⾝体。
我迷惑地看着张进,张进看着书,我们的⾝上都是洒満了阳光,可是,我却感受不到阳光的温度。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悦耳的闹钟声响了起来。对面的张进抬起头来,看看了头上带着的手表。那手表样式很⾼档,一看就价格不菲,张进这人一定舍不得买这样的好表,估计是这个世界的苗小燕买来送他。
张进站起⾝来,把手中的书放到书柜里。然后走到屋子中那张办公桌旁,在菗屉中拿出一些纸张和书籍,坐在桌子后面,翻看了一会儿,又用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我对他写什么没有趣兴,反正他研究的东西我看着太过深奥,看不懂。我就不去看,只坐在椅子上看他。
张进现在已经没了刚刚上大学那会的寒酸的样子,头发梳理得十分整齐,服衣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穿在⾝上很得体。他没有戴眼镜,却有一副十分斯文的样子。⾝材修长,长相俊俏。我心里得意,毕竟这是另一个我,无论是再那一个世界里,可都是帅哥。
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张进又看了看表。站起⾝,拿着那些资料一样的东西走出房间。咣当一下把门关上。
我一下飘了过去,轻松穿过房门,门后一条走廊,空旷少人,前面张进已经走到了一个楼梯口,正向楼下拐去。
我跟在张进⾝后。四处张望,这里应该是一栋办公楼,能遇到一些生学和教师。偶尔张进会站下来和人打招呼,也有人见到张进打招呼。出了这楼,走过一条林荫小路,这里是张进就读的大学校园。张进不紧不慢地走在校园里,我飘在他⾝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上课的铃声响起来,张进已经来到了一栋楼前,上了三楼,推开一间教室的门,里面黑庒庒的都是生学。人数众多,几乎没有空位,我虽然是被大学开除的生学,可也是上过大学,大学课堂里能有这样的上座率,十分惊人。可见这个老师应该很受同学欢迎。
张进走了进去,站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我幸灾乐祸地想,来晚了吧?肯定是没有座位了。不过接下来我却目瞪口呆,张进根本就没向后面走,而是走到了讲台上,他站在那,轻了轻嗓子,说:“同学们好,现在开始上课。”
他的声音很轻,教室里的人虽然很多,但却很静。
我目瞪口呆,想:这张进怎么不是生学,而是当了,,当了老师了?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
算算时间,我上大学的时候也是张进上大学的时候,我是二年级要结束的时候被开除的,现在又过去了一年,如果我不被开除,那么现在的我应该正是再读大学四年级,也就是还有半年毕业。
就算两个世界,但从我穿越两个世界的经验来看,这两个世界的时间是一样的,所以这张进现在也应该是就读大学四年级,还没有毕业。但是现在怎么能不当生学当老师了呢?竟然堂而皇之地站在讲台上给生学上课,难道这学校就不怕误人弟子?
我异常气氛,一点也没有为另一个世界的这个自己感觉骄傲,反而是有些嫉妒。以前我穿越时空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看到另一个张进,都是一副窝囊的样子,比起我的生活来,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我每次看到另一个我,就如同看到了我的另一个人生,我想如果我当初和那个张进一样的选择,那么现在过的就是喝他一样窝囊的生活。所以每次我都是非常庆幸,有一种优越感。
但是现在,这种优越感却被打破。现在这个世界的张进已经不窝囊了,小小年龄还没有从大学毕业竟然就当上了大学讲师。前途是一片光明。看看这座无虚席的样子,竟然还颇受生学的爱戴。而我呢?和贪官勾结现在正被调查,等待着我的也许就是牢狱之灾。
我有些无法接受,但又无可奈何。就坐在张进站立的讲台上望着对面无数的年轻生学。和他们一起听张进讲课。
生学们看不到我,但是我却可以看到他们。坐在前排的大多都是一些女生,她们盯着讲台上正侃侃而谈的张进,眉眼中我似乎看到了某些狂热。
奶奶的。看来这张进还是这些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啊。
我仔细想了想,想起上次来到这个世界时候听到苗小燕和张进的谈话。苗小燕说什么袁院长要聘请张进当讲师,那意思是怕这个物理天才毕业的时候不肯留校,所以来一个先下手为強。如此我大概已经猜测出来。可能就是出于这个原因,所以张进才能以刚刚大学四年级的⾝份而受聘于学校当上了一名讲师。
以后再攻读硕士,博士,甚至是出国留学,首先张进都和学校有了一纸合约,都算是学校的人了。学校看到了张进的天才,看到了他不可限量的前途,所以才做了这等惊人之举。我想。学校不大可能给张进安排去教授他原本同级的生学,我估计眼下这些生学是比张进晚一届或者两届的学妹学弟,但年龄却是相仿,算是同龄人。只是因为天才的原因,张进却已经给他们讲课了。
我操,天才就是牛逼啊。
我原本也是天才,可惜我的天才没有放到这科学研究上,我的天才都用来泡妞贪钱了。我感慨万分,坐在讲台上,看着另一个我对着那些同龄人,再没有涩羞,再没有懦弱,有的只是自信,有的是知识的理解。他不是一个生学,是一名真正的讲师。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见到张进合起桌上讲义,对下面的生学说:“今天的正课就讲到这里。按照我一贯的授课流程,现在是自由提问时间。”
我一下站起,看着另一个自己。他真是给我很多惊讶啊。能把大学课堂开成答记者问的形式,果然有天才风范。怪不得受这么多生学拥戴。
我忙竖起耳朵,想看看下面的生学会问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