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每回都赔了本

“快老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待，你是不是瞒着我们姐妹在外面走私了？”思滢和琴书两个人七嘴八舌地审问着我，我脑袋里面嗡嗡地作响，似乎里面飞进了几百只绿头苍蝇。

　　原来这两个小女人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情，我原来还以为已经侥幸逃过一劫，没想到她们还紧抓不放，早知道刚才不应该那么“怜香惜玉”应该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干得她们七荤八素，现在后悔可是晚了！

　　不过，我也没有这么容易缴械投降，但是，一般地狡辩抵赖只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更多的破绽，要想真正的不被人识破，只有从意想不到的阴险狡诈人手才行。我灵机一动，想起前一段时间，我有个在报社工作的朋友曾经找我，要我写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章，于是，我狡辩说：“我已经“金屋藏娇”而且是“绝代双骄”我为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你们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又怎么有精力去招蜂引蝶呢？你们千万下要冤枉我啊，呜…”我“佯装”

　　痛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涕，鼻涕一把、泪一把，但两位铁面无私的美女法官，仍旧紧追不舍、狂轰掹炸，我只好亮出最后的“绝招”说道：“我回来的路上，碰见一个老同学…”

　　我还没有说完，琴书就摇着手道：“打住、打住，你千万不要说你们又一起去暍茶或者吃饭去了，我绝对不信！”我赶忙“委屈”

　　地道：“老婆大人，我们没有吃饭或者喝茶，只是写了一篇文章而已。”琴书和思滢愣了一下：“写文章？为什么写文章？”

　　我见有空子可钻，连忙老谋深算地抛出刚才编织好的“美丽”谎言，相信可以让两个单纯的小女人轻易“就范”

　　“我有个朋友在《新民晚报》工作，她们想开辟一个用经济学趣味解说日常生活的栏目，所以，要我写一篇文章，作为开栏第一炮，因此呢，我们讨论了一下，讨论了以后，我就写了一篇文章，交给了他，大概不久就会见报的。”

　　果然，这个谎撒得令人摸不着头脑，琴书和思滢将信将疑地对望了一眼，还是琴书最聪明，紧跟了一句道：“你把你今天写的文章只字不差地背给我们姐妹两个听，过几天，我们买《新民晚报》如果对不上号，就找你算帐！”

　　一般的人到了这个地步，非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馅不可，不过，这岂是我这样“宗师级”撒谎高手所会犯的低级错误。

　　于是乎，我洋洋洒洒、大义凛然地道：“你们不要瞎猜疑，我是经得起考验的。我写的这篇文章可以惊天地、泣鬼神，必然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芳百世、遗臭百年…”我还要“面不红、耳不赤”地自吹自擂下去。

　　琴书、思滢已经快要忍受不住我这个“老夫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身酸臭味道，昏厥过去，两个人用小拳头捶打着我，思滢道：“你就在这里胡吹吧！难怪现在的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这么贵，原来都是你吹起来的。”琴书“自以为是”

　　地、绷紧了小脸儿道：“琴清同学，你不要妄图蒙混过关，赶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你的问题，不要东拉西扯、浪费时间，我的眼睛是雪亮的！赶快老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

　　恍然大悟的思滢也附和着，在我面前挥舞着小拳头，道：“对，我们的眼睛部很大，也都很亮，赶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代，不要声东击西！”我赶忙“老老实实”

　　地道：“我写的这篇文章非常正经，您二位一听文章的名字就知道了！”“什么名字？”思滢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好奇地道。

　　“《作爱的经济分析》”我整理了一下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身体上不存在的衣襟“一本正经”地道。“什么？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还要经济分析？”“你学哲学已经走火入魔了吧？”两个人又是一顿挖苦讽刺，我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地道：“报告两位领导，请听完我的汇报，在下评语，好不好？”

　　琴书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先请琴清同学做一个现场报告，分析一下，他通过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能够创造出多少剩余价值。”

　　我清了清嗓子，边纠正，边巧妙地“倚马成文”道：“什么剩余价值也创造不了，只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之所以具有经济学价值，是因为对我来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是一种珍贵的稀缺资源，当然，我指的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生活”而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别”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别”我自己也有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是我快乐和烦恼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源，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说，这就是“成本”这“成本”在有生之年能给我创造多大的“价值”和“效益”或者赔个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不剩，变成呆帐和闲置资产，我心中也还十分没底。”

　　“什么和什么啊？你还想赚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啊？哈哈…”琴书笑着打趣。“你都有两个老婆了，还说什么是稀缺资源啊！真是“人心不足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象””思滢也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地道。

　　我只管继续解说：“你们千万别打岔。人家波茨纳都说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是人类理性的实现”这句话可以这么理解：如果我知道茱迪。

　　福斯特染上了爱滋病，那么不管我多么仰慕她，也不会跟她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因为这事儿风险太大…”“要是风险不大，你是不是还想和她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快说。”琴书也嘟起了小嘴。

　　“这只是举例说明嘛！”我真是有冤无处伸。“继续说，我想听呢！”思滢解围道。我接着上面的话头儿说道：“这说明“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本身就是一种经济行为，有需求、有供应，有风险、也有收益，不仅如此，还要计算“投入产出比”芝加哥学派代表人物贝克尔断定：“上帝目光所及，皆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那么毫无疑问，深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帷之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和农贸市场上的萝卜具有某种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这也符合波普艺术家们的价值观。1954年艾伦。金斯伯格接受记者采访时候，就说：“世上并无尊卑，如果有不平等，那也只是价格上的不平等”我觉得既然谈到价格，那其实还是一种平等。

　　“钞票面前人人平等”比如香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媒组织就曾经列过一张价目表，用钞票把演艺界的女明星“一网打尽”不论你心中的偶像是谁，从清纯玉女到三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弹，谁值多少钱全部标得清清楚楚，如果我手上有一亿美元，那感觉就像走进了超市。”“真的吗？我真不敢相信啊！”思滢大惊小怪地说。

　　琴书瞥了她一眼：“演艺界就是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铺、大染缸，所以古人向来不允许戏子进祖坟，因为实在伤风败俗、丢不起这个脸啊！我的大小姐，看你以后还做不做明星梦！”

　　“不敢了、不敢了。”思滢举双手投降。琴书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即便有了一亿美元，也不准进这个超市。”

　　“怎么会、怎么会，有你们这两个大美女垫底，就是凤凰也要变成乌鸦，更何况她们只是麻雀呢！”我赶忙大献殷勤，来个“天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坠”琴书相思滢满意地点点头：“往下说。”

　　“不考虑宗教信仰和道德的负面影响，那么一次单纯的、形而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就是一个契约，酒店里的小姐问你：“先生要不要服务”可以视为一个“邀请”

　　至于老婆掐着老公的脖子发令：“官人，我要！”就明显是一个标准合同，不明白标准合同的朋友们可以这么理解：虽然你反对手机双向收费，也不满意电信服务，但你还是要入他们的网络。”

　　“什么，你说我们两个是标准合同，你看看我们以后还和你签不签合同了，让你…让你憋死！”思滢“脸红脖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地义愤填膺。

　　琴书也捋胳赙挽袖子、一副跃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试的样子。我赶忙讨饶：“两位娘子，为夫的这不是在写文章吗？我怎么会以为你们是标准合同呢，你们要是也得是“圣诞大餐”啊，又丰富、又美味，每回都把老公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得不得了，巴不得现在就再来一回。”说着，我就做出一副急不可待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狼模样。

　　琴书打掉我蠢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手，叉着小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抛了一个媚眼给我，才说道：“你真是一条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狼，三句话就不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狼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现在集中注意力赶快说、赶快说，如果轰得本小姐开心的话，就再赏你一个！”

　　我连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了垂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滴的口水，继续道：“《合同订立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像一单混合了FOB和CIF特徵的国际贸易（作者注解：FOB的意思是船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货，货物在越过船舷之前，发生任何毁损灭失、遗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都不能算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成功。

　　失败后的男人们一个个垂头丧气、额头冒汗，这充分说明作爱是一种高风险的活动，而“哪里有风险，哪里就有保险”于是就有了“戴瑞斯”这样的品牌，根据那个叫做弗里德曼的美国佬“假设不相关论题”我们可以断定：“戴瑞斯”和“中国人寿”作的是同样的生意。

　　而第一个把避孕套叫作“保险套”的人更是堪称伟大，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看穿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的本质，所以，他要不是天才，就一定是个经济学家。

　　而CIF术语指的是货主承担成本、保险费和运费，所以到药店里买避孕套的大多都是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过程中，出力最多、忙前忙后的大多也是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货主嘛，规定要承担运费的。”

　　“难怪你每回做完了，都要瘫软如泥、雄风不再，原来是在我们身上做了一趟FOB和CIF的国际贸易啊！只是…”

　　琴书取笑道“只是你做生意赚的钱呢，是不是都填入了私房钱中，想要以后走私啊？”“怎么敢、怎么敢，我每回都赔了本，把身体里面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华的东西都送给你们美容去了。哪里还有赚头儿？”

　　我“愁眉苦脸”地道。“算你吧！”思滢宽宏大量。琴书只好也配合着转移话题“你的合同就这么完了？”

　　“不是、不是，”我赶忙继续解释道：“如果探究到细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爱”合同比其他合同更加完备：除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货、验收，它还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后的资讯回馈机制。”

　　“什么叫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后的资讯回馈机制””思滢天真地追问。我一本正经地说：“电影《一声叹息》里，张国立间刘蓓：好不好？刘蓓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一声：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