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谢铭玉扬声道“晚生谢铭玉恭候⻩将军大驾。”说完,谢铭玉从马上一跃而起,纵⾝上前,一招之內解决了侍卫。⻩安见状大惊,拔腿就跑,谢铭玉提起一口真气,两下就追上了他,将银枪架在他的面前。“将军别跑啊,我们元帅只是想请将军呢回去喝酒而已,这么紧张做什么。”
“放庇!”⻩安拔剑攻向谢铭玉,她不慌不忙的招架,两三招之內就转劣势为优势,狠狠的攻击了他的腿,⻩安一下跪了下去。谢铭玉将银枪架在他的脖子上:“⻩将军这时何必呢?”
这时胤澈从前面赶了过来,勒住马怕谢铭玉杀了他:“玉儿!别杀他!”
谢铭玉抬头望向胤澈,刚想开口,忽然⻩安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砸向她,谢铭玉一下挡开,可是下一刻感觉到⾝上被人刺伤了。⻩安刺伤她以后推了她一把起⾝想跑,可是⻩安没有想到的是,他刚起⾝,谢铭玉扬起一枪就卸下了他的一条腿。士兵见状,纷纷上前将⻩安绑了起来。
“玉儿!”胤澈看到⻩安刺伤了谢铭玉,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天呐!他飞快的纵马上前,跑到她⾝边把她放平,封住了她的各大血脉。
“有毒…”谢铭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胤澈心一下子凉了下来,毒…他一把揪起⻩安的领子,阴森的咬出四个字:“解藥在哪!”
⻩安不屑一顾。胤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扒开⻩安的衣襟,从他的腰间掉出几包藥粉,胤澈咬牙咬得吱嘎响:“如果你想以后的曰子好过一点,最好告诉我哪包是此毒的解藥以及用法,否则,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就像抓来的那个探子一样。”
⻩安见缚住他的士兵们不约而同的开始打冷颤,⻩安也有点怕了:“我军里就只有这一种毒是喂在刀上的,这些都是解藥,一曰两次,一次半包,早晨敷用,晚上服用,有三曰就可以了。”
“希望你爱惜你自己的命。”胤澈推开他,从谢铭玉的马背上拿来酒壶,拆开一包倒了一半进去,摇匀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嘴对嘴的喂谢铭玉喝藥。清剿完的颜云鹤此时也赶了过来,紧张的问:“王爷,她…怎么了?”
“中毒了。”终于喂完了。胤澈将她架上她的马,下令:“回营!”
这一战得胜的太容易了,不知道是因为谢铭玉的到来还是什么,反正等谢铭玉的伤好了,就能班师回朝了。但是当务之急是先把谢铭玉的刀子套来。
胤澈将谢铭玉抬进医帐的里屋,这一刀可不浅,而且又在胸上,胤澈不敢拔,只有回来请军医准备好止血藥以后再进行拔刀。胤澈轻轻的把谢铭玉放在床上,然后抱住她的上⾝怎么也不肯离开。
“你就拔吧,刀子上有毒,虽然服用了解藥,可是刀留在她体內的时间太长了不好。”胤澈催促着军医。
“好好,我先把她⾝上的服衣撕开。”说完,军医就撸起袖子撕开了她的服衣。
“你轻点。”胤澈怕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