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头发老人在楼上几下就把这瓶五粮液喝光了,那里是喝酒啊,就是倒酒啊;晃荡了手里的空酒瓶,对着楼下的小青年喊叫着。
“还有没有了、还有没有好酒了?快给我拿出来,你这个坏小子成天跟我玩心眼,有好酒也不孝敬你师父我啊;这要是在大明朝,你这可是大罪过了;小子、看我不打你庇股的。”小老头儿的眼睛瞪着、胡子直了;小脸板得跟雪糕是的。
“我晕、不是吧?全都喝光了?那可是⾼度酒啊,你怎么象喝水一样啊?”欧阳少龙在心里直骂老天、自己怎么遇到这个主啊,对着楼上喊叫着。
“嘿嘿、你师父、我,想当年在武林大会上曾经喝过三十大海碗而不醉啊,与我拼酒的人全部倒下;号称千杯不醉的就是我、桑沧海了,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自从那次我就特别能喝酒,每天不喝上几坛酒;这浑⾝就象散了架一样。”小老头儿说道。
“知道你是个酒鬼,还没想到你还是个酒包;大酒桶!”青年人心想,他还真能喝;自己收蔵的酒看来是保不住了,随手又从酒柜的格子里拿了二瓶五粮液飞凌空飞向楼上的银白头发老人;气呼呼地对着楼上的小老头说:“喝死你。”
“谢谢啊、我喜欢你这么叫我,只要有酒就好;我就说你这个坏小子还是有孝心的,还有多少?都给我拿出来,小子、你知道人参是做什么用的吗?”
“人⾝能做什么啊?”欧阳少龙心想,这男人的⾝体就是用来泡女人的啊。
“不知道啊?”
“笨啊、我沧海一声笑怎么有你这个笨徒弟呢?”
“告诉你吧,人参是用来泡酒的啊。”小老头得意地说着。
“晕了、是这个人参啊,你这个老酒鬼;我看你这辈子是离不开酒了。”
晕了、小青年看到楼上的小老头手里的酒又快喝光了,叫到、“你这那是在喝酒啊。”
嘿嘿、你师父我是无敌喝酒王,喝酒就是个快;舔了舔酒瓶,又叫到:坏小子、快拿酒来。
晕了、你自己下来拿吧,都快累死我了,这一会你就喝光了十多瓶酒啊;也不知道那些酒都让你喝那去了?就算是水、你也应喝饱了啊?
就刚才这点酒还不够我垫底的呢。
我狂晕、苍天啊、大地啊,自己怎么遇到了这么个主啊。
没有酒了,你要是想喝就自己下楼来找吧。
我才不下来呢,你这里都是机关;一个破盒子里还有人,那滴滴的东西里还有人说话;你这屋子里的妖怪太多了,我还没有练成仙;不想坏了我的道基,仙家有句话说得好啊;打不过就得跑,小老头儿站在楼上就是不下来。
我晕了、这是那位大神说的这话啊,我怎么不知道啊?打不过就跑?你也不怕跌了你的⾝份?
你师父我、倒是想跑了,只可惜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人能打得我跑,只有他们跑;好想体会一下那种跑的感觉。
我晕、你就吹吧,反正你在这吹牛也不上税。
呀、我在大明朝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跑也上税的?徒弟啊,你们这打架;打不过跑也上税吗?
唉、跟你这个明朝人说不明白了,这要是跑也上税;我看这天下可就要大乱了,我现在告诉你;你认为那些是妖怪的东西都是什么,这个是电视、那个是电话;还有…。
什么电呀?尽是琊门歪道的东西,你个坏小子尽骗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快、把酒给我,没有酒了。
师父、你自己下来拿吧,我昨天陪几个俄罗斯来的女克格勃;一起围攻了恐慌组织的总部,那群人的武器还真是先进啊,一⾊德国、以⾊列最先进的武器;好在我有武功;闪得快、不然就挂了,那几个女克格勃被打成了碎⾁;还真别说、死老头儿,我还得谢谢你啊;要不是渡给我那三十年的內家功力,我还真是躲不过去了;老子一发狠把那几个暗算我的人,用机枪全突突了;随手还扔了几颗T4重炸弹,把那座别墅炸平了;那个时候了,我还管他什么交待我要活口了;看来回去军部一定是得挨训了,我又在废墟中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活的了,我晕了,这群人也太不噤打了;害得老子还得挨个拼了不少肢体,好回去军部能说得清楚;都累死了,现在我的腿脚还发软呢;我先洗个澡了;我是一个相信上帝的人啊,不能杀生啊;今天沾了这么多的腥血,我得好好洗洗;以我白清之⾝体去见上帝,象我这么有爱心的人;怎么能沾上腥血呢,我佛慈悲,我都快有职业病了;每次完成任务就得说上几句金刚经,超渡亡灵;我是一个热爱生活的大好青年啊,并不喜欢这种腥血的生活;没办法我的工作就是这样,只有向上帝忏悔了。
上帝?他是谁啊?小老头在那奇怪地问道,他只知道有佛祖、道家的天尊;这时候还冒出个上帝?这天界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个神啊?以后自己上去得打点一下了。
哦、他与你们是一家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呢?上帝都喜欢什么啊?
你要是能听说就怪了,这东方的神你知道;上帝可是西方的神啊,这黑脸的少年故意捉弄老道玩呢。
青年人倒了一杯人头马酒,坐在沙发上慢慢在品尝着;与刚才那个银白头发老人喝酒皆然不同。
楼上的小老头儿看到楼下小青年喝酒,可馋坏了;只好象贼一样轻手轻脚的慢慢地走下来,小子、酒在那?
青年指了一下角落里的酒柜。
啊、这么多好酒啊。好啊、好啊,真是太好了;口水流了一地。老道的手飞一样的拿起酒,酒象水一样倒进了嘴巴里。
看到老头儿这个样子,青年苦笑着,看来一会这珍蔵多年的酒是没了;死老头儿也太能喝酒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酒鬼转世的;这么喝酒。
年轻人喝完杯中的红酒径直走进了卫生间,脫下服衣、扔在了地上,打开淋浴的开关;水花在他健美強壮的⾝体上落下,一张英俊潇洒的脸庞,隐隐透着阳刚之气,此时的他全⾝充満着昅引人的独特魅力和气质。
欧阳少龙洗完澡走了出来,⾝体上披着白⾊的丝绸睡衣;一扫刚才的倦容,精神了不少;慢步走到酒柜,格子上的酒空了许多;从酒柜上拿出来一瓶拿破仑红酒,又从冰箱里拿出来二块冰放在了水晶杯里;倒了大半杯红酒,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打开液晶电视,看一看有炎龙帝国什么新闻。
坏小子、你又在玩那个破盒子作什么啊?上次我闯进这个破盒子怎么找不到人呢?一定是魔鬼的法器吧?你怎么玩上这东西了?看我消灭它,说着银白头发老人对着电视就是一掌;液晶电视竟然被他击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