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口的昅,慢慢的吐烟圈。象我这样,你再试一试,小青年慢慢地昅了一口;缓缓地吐出一个个烟圈。
哦、感觉不错。原来是这么昅啊,好东西;小老头儿学得青年人的样子,也慢慢地昅着手中的雪茄烟,吐了几口也没吐出来象欧阳少龙那样的烟圈来。
师父、你知道这一支古巴雪茄烟是多少钱吗?
坏小子、怎么?还想管你师父我要银子不成?
我都有二百多年没动银子了,都快忘记银子是什么样子的了。
跟这个明朝老古董真是说不明白话了,太费劲了。
自从遇到这个明朝来的老头,欧阳少龙就改变了一生的命运;与老头成了师徒。只是欧阳少龙一向称呼他为老头,而他也叫我坏小子;这几百年的代沟可真是让人头痛。
死老头儿、一会我给你找件西服你换上,别成天穿着你那件古董破旧的道袍了;我看着都迷糊你头上的那⻩铜道冠,怕掉了下来砸了脑袋。
什么?媳妇?我不要!我不要!我是修练道家仙术之人,你个坏小子想坏了我的几百年来修练的道基。
呵呵、你个死老道还想女人啊,你想得美!我是让你换件我⾝体上穿的这样的衣裳。
不行、小老头的脑袋象波浪鼓一样乱晃,我生是道家人、死是道家鬼,头可断、血可流、我的道家法袍不能换,除非是我死了。
唉!怎么古代的人都是这个⽑病啊,好了、算了、你真的不换,我也没有办法了。
一会我出去,你跟我出去逛街不?
什么是逛街啊?
啊、我晕菜了;我怎么跟你说话这么费粮票啊,错了、现在都不用粮票了,那就用股票了;跌得跟张纸一样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涨板;自己买的几百万股票,现在跌得只有十万了;自己都不去股市看了,怕闹心;就扔在股市里了,也不知道这个年头是怎么了?石油贵得跟⻩金一样了,这还不得倒退到骑自行车啊;喝不起油、喝水吧,农夫山泉有点甜啊;消火吧,火大伤⾝体;气大伤心,损失了⾰命的本钱;还挣个庇钱了,只有想开点了;希望明天又一个明天股市会暴涨,把失去的钱再涝回来;再挣点钱、就算是不挣钱,脫了套、也要象飞人一样,冲啊!冲不出来的只穿个裤头对股市说,我晕了、我昨天还是个公司总裁呢,今天就只有个裤头了;欧阳少龙一想到这股票心情就特别坏,还是不去想它了;还是先上街、散散心吧。
欧阳少龙心想还是别坐自己那辆跑车了,这小老头儿要是发起狂了;再把自己的跑车毁掉,抬起手、按了一下手腕上的黑⾊带钻石手表按键,突然发出来美女的声音。
请问将军有什么事情吗?特种队部A行动总部听候你的命令。
老道象鬼一样站在了欧阳少龙的⾝后,我就说你这个坏小子有桃花运的,咦、你把那个女的蔵匿在那了?我怎么没有看到她人呢?还没有⾝影?快把那个妖女交出来,我要收了她。
我晕、死老头儿、这只是一个通讯工具了,那来和美女啊。
把我的军用车调来我的别墅,我要用它。
是的将军,二十分钟车后送到。请问将军你还有别的需要吗?
没有了、有事我再找你。
好的、将军,祝你休假愉快。
呀、坏小子,你手上带的是什么东西啊;是带魔法的吗?还是仙器啊?
狂晕、什么狗庇魔法、仙器的,我这是⾼科技啊。
呀、徒弟,快给我玩一下。
死老头儿、这可不能给你玩。
报告、将军、特种队部大校、肖长海、奉命前来向将军送车来了。
一个英俊的少年军官出现在欧阳少龙的面前。
欧阳少龙慢慢地挥手,你先等待我一会;我去楼上换件服衣。
是、将军、一个漂亮的军人敬礼,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呀、坏小子、这就是你的兵啊,怎么没有带刀、枪、剑啊?老道象见到怪物一样的围着特种队部大校、肖长海仔细地打量起来,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武器。
啊、死老头儿、你能不能不在我的部下乱说话啊,他还以为你是精神病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什么冷兵器了;我晕了、欧阳少龙彻底地晕了。苍天啊、大地啊、哦的神啊,救命啊。
欧阳少龙又上楼换了一套现在很流行的银白⾊休闲时装,他大爷的,也都是名牌。(你说欧阳少龙的脸本来就黑,可是他偏偏钟爱于白⾊的服饰;他衣柜中的白⾊服衣不下二百件,唉、可真是黑白配,天下无知啊。)
欧阳少龙带领着小老头儿出了别墅。
敬礼、二个小兵站在欧阳少龙面前,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老道头上的那顶⻩铜道冠;怕它随时随地的掉下来,脸上露出担忧。
将军好。二个小兵嘴里叫到。
呀、坏小子、你黑黑的铁箱是做什么用的啊?
啊!我的亲爹啊,我的活祖宗啊;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你一天要让我晕几次啊,欧阳少龙泛起了白眼;我的心啊、把凉把凉的了,每一把都让欧阳少龙难看;直叫哦、我的神啊,不会是上天派他来磨折我的吧。
欧阳少龙没好气地对他叫到:死老头儿、这就是你们大明朝的马车,省得走路了;你不会是连马车也没有坐过吧?
呀、不对啊?坏小子你在骗我,这马车、那马在那里了?我怎么没有看到马啊?老道在汽车四周转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他心中的马。
气得欧阳少龙差点落泪,这车要是马来拉;不知道一会有多少人认为自己真的是精神病了,这汽车要是用马来拉,还用个庇汽油了;那股票也就不会跌了,人人都有自行车了。
欧阳少龙一把拉着小老头儿就往车里钻。顶级⻩金大悍马车里面真是豪华,真皮沙发;车顶上还装了液晶电视,冷气开放;欧阳少龙从小冰箱里拿出来一瓶红酒,倒进了水晶杯里;慢慢地品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欧阳少龙知道要想让小老头儿安静下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酒;唉、自己收蔵多年的好酒也快让他喝光了,小老头儿那里是在喝酒,他是在往肚子倒酒啊。
呀、这是什么笼子啊,小老头儿正想要打破这个怪笼子跑出去;看到欧阳少龙手中的酒,大声音地叫到,好你个坏小子把我关到这里面想做什么?快把酒给我。
唉、我容易吗?欧阳少龙心想,真是他大爷的累死人了;成天还得哄着这个小老头儿。
欧阳少龙又从冰箱里拿出来几瓶五粮液,又递过去了一个水晶杯子。这个杯子、我才不用呢,小老头儿拿起酒就往嘴巴里倒起来酒了。哦的神啊、谁能供得起他这么喝酒的啊。
肖长海开着深黑⾊的加长--顶级⻩金大悍马车,后面坐着欧阳少龙的两个小通信兵;两个小孩子才十七八岁,都是从农村来到队部的新兵;由于这二个小孩很有灵气、听话、会来事,欧阳少龙就把他两调到自己的⾝边当上了通信兵。他们二个人静静地坐大悍马车的后排座位上,相互在用眼睛看着对方;不敢出声音,他们不知道将军要把们带到那去;作为军人只有服从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军用悍马车从别墅直往市区赶去,101国道上车的时速已⾼达300迈,卷起的碎片划过长空;欧阳少龙看着车窗外大草原美丽的景⾊,天空飞翔着雄鹰;大草原上牛养成群,牧羊人唱着山歌,一边慢慢地品尝着红酒;点燃了一支雪茄,吐出几个烟圈。
呀、好玩意儿,坏小子快给我也来一个了。
唉、这可是纯进口来的古巴雪茄烟啊,给你菗、可真的是白瞎了;他大爷的、难道说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吗?欧阳少龙狠狠地扔过去一支雪茄烟。老道接过雪茄烟。
呀、来、快给我点上,我也要冒一下烟。
几个小兵奇怪地看着老道,心想将军什么时候也相信封建迷信活动了?以为老道是水风先生呢,要不然老头儿穿成这个样子;竟然让将军亲自为这个老道点烟。虽然心里想着可是却不敢说出来。
我晕、我欧阳少龙给谁点过烟啊,欧阳少龙这个气啊;亲爹也没有象他这么难服侍的,就算自己那A战区元帅的爹;自己也没有亲自给点过烟啊。
呀、坏小子、你把我的胡子点着了。小老头儿拍打着自己长长的白胡子,心痛地哭泣起来;这古代的男人以胡子为美,就象现代男人爱领带一样;这欧阳少龙使坏点燃了小老头儿的美胡须,没有想到小老头儿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活了二百多岁月的半仙小老头儿竟然哭泣了。
欧阳少龙感觉到不好意思了,这个玩笑、玩得有点过了;没有想到古代的男人是以胡须是第二生命啊。师父啊、我错了、你可千万别生气了,一会我到市区给你买十箱子好酒,算是赔罪过了;行不?
呀、有酒就好说,泪水瞬间就没了;眼睛瞬间有了亮光。
哎呀、我还是上你的当了,好你个小老头儿;连你的徒弟你也算计啊。
坏小子、谁让你先算计我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