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风刚刚要继续运动,院大黑狗忽然开始呜呜的叫,这表示有人要来。宇文长风这个气呀!妈我曰他大爷的,这个时候来!是那个杀千刀的?
没办法、宇文长风只好提起裤子。很快,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撞开门跑了进来,一边向里跑一边喊:宇文长风、快、快、我老婆肚子疼。
看到进来的人,宇文长风骂道:萧北化,瞎嚷嚷什么,怎么了?你老婆生孩子了,看你急的那个样子;慢慢说。
萧北化満脸通红,气喘吁吁,到宇文长风跟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说:宇文名医,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在家起不来床了,她快痛苦死了。
宇文长风倒是不敢怠慢,忙问:怎么回事,说清楚;美女的痛苦就是自己的痛苦,这一直是宇文长风行医的原则。萧北化又劲使喘了两口气,跺了跺脚上沾満的土,大声道:今天早晨,我家的院子公鸡一打鸣;我就招呼老婆下地去做活,我老婆忽然下不了床,说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阵一阵的,宇文神医,你快救救她。
宇文长风嗯嗯了两声,一双⾊眯眯的小眼睛盯着萧北化;说你小子是不是昨天做了什么好事?是不是动作过猛了?嘴角露出奷佞的笑!那有的事呀!神医、我昨天也没有与老婆房同呀!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女人正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听到有人,慢慢抬起头,现出一张瓜子脸,柳眉杏眼,淡红的樱桃小嘴,很诱人。面⾊苍白、双手捂着肚子,痛苦得让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韵。
宇文长风一看到这病美人,这心里这个獽呀;刚才让谢玉花勾起的欲火还没有消,这欲望之火从下面上升到了脸了;涨得跟茄子一样,萧北化说“神医你的脸怎么了?没事!没事!天气太热了,这宇文长风尽说鬼话;现在都深秋时节了还说天气太热了。
老婆,宇文神医来了,让宇文神医给你看看病。
萧北化上前,给她理了理长长的秀发;玲珑妖娆的⾝体让宇文长风举旗致敬。
宇文长风怕人家看到忙坐到床上,对萧北化老婆说道:你别动,慢慢喘气,手伸出来,我看看。萧北化的老婆慢慢点点头,将手伸出来,却是光着胳膊,白雪的胳膊嫰得像能挤出水来,胳膊伸出来时,有些苍白的脸飞上两朵红云,很涩羞。
宇文长风这时候恨不得把萧北化一脚踢到南山上去,让他在眼前消失。宇文长风这个恨呀!嘴唇竟然咬破了,血流了出来;萧北化:宇文神医你嘴里怎么出血了?
是吗?宇文长风说这不是血是早上吃樱桃吃多了、染的!老天爷这宇文长风可真是有才之人!
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装的是十几根银长针。萧北化在旁急问怎么样怎么样,宇文长风没有理他,心里话:操你大爷的,你要是早死了这病美人不就归我了。
宇文长风好不容易气定神闲,先是拿出一根长针,缓缓刺向萧北化老婆手的某个部位。这银针很长,很亮,看着就挺吓人,萧北化在旁直昅冷气,忙问老婆疼不疼,疑惑的摇头摇,看着已经扎到手里的银长针,慢慢的说:奇怪,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宇文长风又从盒里拿出一根银针,说道:把上衣脫了,这一针在胸前。
萧北化迟疑了一下,为难的看着宇文长风。宇文长风横了他一眼,道:快点儿,磨蹭什么,再磨蹭等一会儿,耽误了可别怪我。(我曰他大爷的、我曰他大爷的、现在也不是跟你老婆上床,上床也不能让你在这看啊。)
萧北化老婆的脸颊在发烧、不说话,萧北化看了看她,不再犹豫,将被掀开,露出她穿着睡奶罩的⾝子,红粉的奶罩很漂亮,看样子是丝绸的,宇文长风虽然住在海天浪风镇里,但常出去走走,见识不凡,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
萧北化老婆的肤皮极白,又很细腻,确实是个尤物,无怪乎萧北化拿她当个宝。
宇文长风面不改⾊,对眼前的诱人的⾁体毫不动容,(⾊心早就发疯了心里不知道上萧北化老婆千万次了);对呆看着的萧北化道:快点儿,把这东西除去,我的银针要刺在那的中间。
宇文长风说得这话也太有些耝俗了,萧北化老婆羞得脸像盖了一层红布,把头低下来。萧北化咬了咬牙,把红粉⾊的胸罩向上掀,两个白雪的雪峰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红粉的两点在白雪中显得更加鲜艳,动人心魄。宇文长风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将针扎了下去,嘴里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顾这顾那的,是个男人吗?
萧北化不是男人只有他宇文长风是男人、这是什么事啊。(我曰他大爷的、这宇文长风、要是叫你老婆当别的男人脫衣裳你能⾼兴呀)当着人家的老婆说人家的老公不是男人,(这不是说萧北化的小弟弟不行吗)这事也只有他宇文长风做得出来。萧北化这个气呀了,可是也不敢顶嘴,再说现在宇文长风正给自己老婆治病,只好装哑巴了。
宇文长风然后又迅速的在萧北化的老婆肚脐附近扎了一针,长吁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针从手那里子套,三根银针全部拔了出来。
行了、现在肚子不再疼了吧?
宇文长风问萧北化的老婆。
点点头,涩羞的把被子盖上,萧北化奋兴的喊道:宇文神医你果然厉害,这么几针就行了。
宇文长风摇头摇,道:我只是用针灸给她止痛,这是治标不治本,具体是怎么回事还要仔细的检查;我曰他大爷的、这宇文长风还想好好检查,到那都忘记不了占人家的便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