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单行,事业受挫的梅兰在情感上也出现了纠纷,我一直很奇怪梅兰如此风流,她的丈夫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听说梅兰的丈夫早年也是某个厅里的处长,后来下海经商了,混得还不错,在市区的繁华路段买了一套复式楼,但梅兰很少去住,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去住上一两。她的丈夫偶尔也会开车过来这大院和梅兰聚上一两晚。我曾经算过这种聚会的次数,一个月不会超过三次,而且每次来他都会和梅兰亲热。我知道他只是在例行公事,他们的夫妻生活的质量并不⾼,我贴着墙能听到梅兰只是哼了几声,就再也没有动静了,这远远无法与姓杨的那种时而小桥流水时而**澎湃的效果相媲美。也许梅兰和她的丈夫只是在⿇木地维系着他们这段华而不实的婚姻,他们吵架的次数并不多,大家各自精彩,便也懒得花精力去吵架了。我开始有点可怜梅兰了,一个女人如果卷入了政治,她就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因为她的性格已经有些男性化,而这种性格扭曲的结果便会产生心理上的态变,这种心理上的态变必然会影响到自己的爱情和家庭。正所谓家庭事业各一头,两头只能顾一头。我实在不敢想象后来的梅兰和我的这种关系会是她心理态变的行为,因为大多数心理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喜欢上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人并与之发生关系,除非她的人格已经扭曲并且带有报复男人的性质。
至从大院里捕风捉影的人多了以后,梅兰便很少去杨梅林和她的男人们合野了。梅兰现在是被打入冷宮了,而商仪则是如曰中天。其实梅兰早该想到有被打入冷宮的这一天,但却让商仪给提前了。
梅兰看开了,人就变得豁达起来,毕竟她还是政治部的主任,只是再往上爬的希望不大了,但只要懂得明哲保⾝还是能过得很滋润很实惠的,这比起古代打入冷宮的娘娘,她不知好上多少倍了。
这天晚上,梅兰和她的丈夫在床上大吵了一架,而吵架的导火线则是梅兰拒绝和她丈夫过夫妻生活。吵架的內容无非是互相指责对方到处风流,不负家庭责任,孩子没人管等等诸如此类的话。当晚梅兰的丈夫就甩门走了,门甩得很响,整栋楼都能听到,接着我就听到梅兰在床上嘤嘤地哭泣声,在这寂静且悲凉的夜里,我听着梅兰的哭泣声,心都碎了。我很想过去安慰她,但那时的我还没有这种资格,那么还是让姓杨的来安慰吧。
在梅兰的丈夫走后没多久,姓杨的便上来了。姓杨的也是有老婆的人,我实在想不出他会以怎样的说辞来向他老婆解释三更半夜出门的理由。我本以为姓杨的被踢到保卫处后会昅取教训,不再动厅长的女人,但是姓杨的仍然来与梅兰幽会。真是不爱江山爱美人啊!
我已经无法忍受只是让耳朵享福眼睛遭罪的这种非人的曰子,所以我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决定爬到梅兰卧室的阳台上去窥偷。我知道梅兰觉睡时一般是不关窗的,只是把她落地窗上的那层轻纱放下来,当然出于全安考虑她会把落地窗的铁栅栏锁上。
我的心里很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我曾偷偷地和老大在一起看过主片A,但毕竟那是做戏,现在有亲临现场窥偷的机会我怎会放弃。年少轻狂的我,毕竟做事冲动,也不会考虑什么后果,这就是长辈常说的心智不成熟。
梅兰和姓杨的正在床上进行着,我必须抓紧时间爬过去占据有利地形,但是因为十分紧张的缘故,我的心跳得很快,体內的血液顺着血管直往脑门上冲,我发现我的手在颤抖,我这样的状态又怎能在五层楼⾼的阳台上表演生死一瞬间呢?我正犹豫着,梅兰开始回应姓杨的了。我伸过头去望,透过轻纱我看见了梅兰诱人的轮廓,她那美丽的坐在姓杨的⾝上纵情的动扭着。这时风似乎有意把轻纱吹开了一个角让我能看到梅兰诱人的侧面⾝形。我看到了梅兰享受的神情,咳!要是她⾝下的那个人是我该多好啊!正当我无限遐想的时候风停了,轻纱又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心里极不痛快,我怎肯善罢甘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一气呵成的从我这边的阳台爬到了梅兰那边的阳台,我轻轻的走到窗边,用手指撩开轻纱从缝隙里望去,眼前的景象通过我的视网膜传输到我的大脑,⾝体分泌出的荷尔蒙让我的下面硬如钢铁。
人们常说女人三十岁是虎狼之年,这点不假。梅兰处在这个旺盛时期又怎能不尽情享受这水鱼之欢呢?可姓杨的毕竟是40岁的人了,虽不能怀疑他“杨公老矣,尚能做否?”但他也谈不上龙精虎猛,我看得出梅兰还没有満足,她还在姓杨的⾝下不停的动扭着⾝体,但最后还是不能尽兴。男女之间本来有很多矛盾,我认为男人三十岁以后性能力就开始下降,而女人的正处于旺盛增长期,这本⾝就是一个很大的矛盾,也极有可能成为婚姻破裂的隐患。而我后来之所以可以和梅兰维系五年的关系,这和我年轻力壮,旺盛是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