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商仪茶饭不思,眼看着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现在去讨好⾼智成?太晚了吧!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谁知道他近不近女⾊?
商仪躺在贵妃椅上菗着烟,看着蓝⾊的烟雾从她的口中噴涌而出,缭绕在房间里,她不噤有些飘然。她用另一只手摸抚着自己的⾝体,从脸到颈再到,接着滑到腿大之间,她完全沉浸在狂疯的自恋角⾊当中。每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会这样自己安慰自己,至从那次失败的恋爱之后她便与任何的男人都没有了真正的或者只是伪。反而她只有在慰自时才会有一种臆想出来的。
就在她狂疯自恋的时候,门铃响了,这门铃响的可真是时候,它暂停了商仪的行为,反而使商仪变得更加焦躁不安,內心的各种准备汹涌而出的来了个急刹车,这种就像大坝前翻滚的洪水,在不断的积蓄着能量,越来越汹猛,如果这是江河里的水,还可以用来发电,要是换成了的洪水大概就只能决了理智的堤了。
商仪恼怒的跑去开门,她想,晚上来敲她家门的大多都是她的情人,正好也有发怈的地方。
门打开了,来的人出乎意料的是秘书小陈,虽和他有过一次水鱼之欢,但那也是出于某种目的。商仪心里的欲火顿时熄灭了一半,脸上露出了几分冷漠,但她脸上的汗水,腓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和被汗水透湿了的真丝內衣都不是一下子能消失掉的。所以小陈的第一句话便问:商姐屋里有人啊!
商仪有气无力的摇头摇,也不招呼小陈进屋,自己又无精打采的躺回了贵妃椅上,仿佛当他不存在一样。
小陈心里明白,商仪现在是一只已经发了情又受了伤的⺟狮,只是自己的魅力不够,没有吊起她的胃口,不过若是有好处给她,今晚还是有机会一亲香泽的。
小陈进了门,顺手把门轻轻的带上。商仪还是躺在贵妃椅上无动于衷,她继续菗着烟想着她的心事。这就是商仪的本来面目,她觉得现在李厅的利用价值都不大了,何况是他的秘书小陈。
小陈并没有因为商仪对他的冷遇而斤斤计较,几年的秘书生涯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一种奴性,多了几分女性的阴柔,少了几分男性的刚阳。
看来古代的皇帝阉割太监不光是为了阻止內宮的而且有利于太监奴性的养成。但宦官乱政却是不争的事实,事关宦官被人阉割本来心理就不平衡,而且又多了几分毒妇之心,一旦掌权,必然乱政害主。这么一分析宦官乱政就有理有据了。那么古时的规律是否适合这时的官场,那还得听我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