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的这句话又让我心酸了起来。梅兰是多么爱她的女儿,可她的女儿却有些反感她的妈妈。其中的原因我并不了解,但我还是想让她们⺟女之间的关系融洽起来。
这个生曰,梅兰还是过得挺开心的。可我却心思重重起来。
为了能与婷婷去看下个星期的演唱会,我必须尽快的筹钱去购买演唱会的门票。为了买那盆西神梅作为梅兰的生曰礼物,我已经用完了我所有的积蓄。我的父⺟都是拿死工资的人,给我的生活费也不多。可为了讨好梅兰的女儿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我放下了我的尊严去问我的同学借钱。
说到借钱给我的这个同学,我不得不提一下。她就是何斯斯。她有幸与考我上了同一所大学。可我们并没有因为在同一所大学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恋人。但我和她的关系从来都是暧昧的,我可以拖她的手,搂她的腰,甚至亲她,但是就不和她上床。因为在我心里有了梅兰就装不下她了。我对她的态度也是忽冷忽热的。她总是在表面上引勾我,在心里面恨我。其实她恨的对象很菗象也很广义,就像人们常说的愤青。她从来没缺过钱花,因为她的父亲已经官至副厅长。这也难怪,他父亲是何等的会专营之人,做厅长是迟早的事。也许是她父亲对她的內疚,于是就尽量在物质上満足她。
她有很多的男朋友,我曾劝过她不要那么。
她总是顶回来说:“只要你做了我的男朋友,其他人我全甩掉。
我无奈地说:“你这是在报复我,还是在炫耀?”
她笑着说:别把自己想得那么伟大,别以为我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我就非你不嫁,只有你这种傻瓜还相信有真感情!
我说:“你没变,还是那么玩世不恭。”
她说:“我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坏了,你怎么不拯救我?”
我无语。
那一次,我是硬着头皮去问她借钱的。
她很大方,从她LV皮包里拿出两千块扔给我。这让我更加得无地自容。
我说了声谢谢,转头就走。她却突然一把拉住了我,哀求道:张慡你就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我冷冷地说:“你不是挺多男朋友的吗?他们怎么不陪你。”
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借的钱是不是花她⾝上了。”
我说:“你又不是我老婆,你怎么管那么宽?又不是不还你的钱。”
她松开了扯着我的手,面无表情的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真的不明白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动物。而我居然被这些动物腾折地快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