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是从商仪的牢话中听出A厅的一把手另有他选。这官场的玄机在商仪的眼里仿佛变得很简单,一定是那些捕风捉影的诋毁扰乱了老爷子的视听。按照商仪自己的想法,她必须尽快的占领官场的有利位置,这样她才能大步的前进。
宛儿不得不感叹像商仪这样的女人确实是有官运,她的心机不一定⾼明,甚至有些是败笔,但她有运气,所以她做到官了。宛儿暂时还不想用“斯斯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种”这个秘密来要挟何副厅,他想让何副厅再爬⾼一点的时候再来要挟。宛儿甚至能猜出何副厅必然会演变左右逢源的官场双面卧底。因为他善于专营,为人狡猾,见利忘义。
现在宛儿需要做得是说服商仪不要去争一时之利,这个话题是在宛儿陪商仪在港香尖东买服衣时提起的,当时商仪看中了一套红粉的晚装,但颜太过性感,有些场合不一定适合穿,于是宛儿建议买另一套黑的晚装,既雍容又华贵还可以体现出员官的稳重和城府的气质。可商仪确实也喜欢红粉的那套,宛儿只好借题发挥地说:“商厅,现在正是人事变动的敏感期,有些事该低调的应该低调,衣着也应该有所衬托。当然您要是喜欢可以两件都买,但红粉⾊的那件可以在以后喜庆的曰子穿。
商仪忽然问了宛儿一句:“你觉得以张慡的眼光会认为我穿哪一件合适?这是一语双关的问词和咄咄逼人的暗示。
宛儿淡淡地说:“商厅,您应该比我更了解张慡,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婚姻都是您赐予的,但是您要是为了前途就不应该太沉迷于儿女情长,宛儿的婚姻是用来掩饰的,但时间久了也会有感情的,宛儿会用心服侍您,以感谢您将张慡恩赐给我。商仪不好再说什么,这也是两个地位悬殊的女人在为占有一个男人而暗中的互相试探和较劲。
商议叹了口气说道:”人算不如天算,老爷子怎么会把一把手的位子给姓何的呢?”
宛儿答道:“姓何的只是罗记书的一个棋子,商厅您才是正规军,以宛儿的猜测,商厅您有可能去任B厅的一把手。”
商仪却说:“那可不是一个好位子,一般升迁的员官都是从B厅到A厅再到省里面,要是这样我可是明升暗降啊!”宛儿说:“那么就要设法说服罗记书让姓何的去B厅,让您做A厅的一把手。”
“你有好的建议吗?”
“罗记书这样做的意思是想缓和一下派系之间的对立,也就是俗称‘掺沙子’,但罗记书并不是很了解A厅的具况,而何副厅想必是在李省那里做了工作,于是罗记书出于礼让就想把A厅的位子给何副厅,但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更深层次的原因是罗记书自己也想迈一个台阶调央中,于是该缓和的矛盾他就尽量缓和,不该得罪的人他尽量不得罪,因为能做到正省级的导领在上面都是有一定的背景的。罗记书在強势中还能够做到圆滑,这才是真正的为官之道。所以您需要做的就是让罗记书认为您做了A厅的一把手不会对他的前途有任何的影响。但显然张慡打了李公子以后便引发了李氏家族含沙影般的全面反击。于是有人会把这笔帐算在您的头上,宛儿是为了化解这些对您的不利因素才和张慡结婚的,宛儿的再次请求商厅,为了您的前途,真的不应该再和张慡来往,而您现在迫切要做的是改变罗记书对您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