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频率的加快,宛儿<strong>入进</strong>一种忘我的状态。她紧紧的抱着我,软软的在我的胸前挲摩,她在耝重的呼昅中仍不忘与我的嘴唇尽情的厮磨。这让我有了一种醉生梦死的感快。尽管房事过后她还会一样的心机算尽,但此刻她是温顺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造作,尽管有利益的诉求和冲突,但此刻却没有任何的杂念。这仿佛是一场神圣的仪式,內心充満了虔诚。我们互相偎依着奔向那的圣殿,接受神的洗礼,赎清我们所有的罪恶。
过后,宛儿乖巧的躺在我的怀里,没有了刚才的骄横,只有说不尽的温柔。
她轻轻地对我说:“慡,医生说我的不孕症可以治疗,其实我之所以不孕和我烦躁的心情和经常失控的情绪有很大的关系,我也知道自己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会把自己毁了,人啊,是不能走极端的,你知道吗,每当我看见别人怀里的小宝宝我心里就忍不住的失落,女人只有怀了孩子,⺟性才会被激发出来,才会对一些事情有所顾忌,才会化解一些对社会的怨恨。”
我微笑着说:“这是好事啊,我想你不再对我纵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你想过正常的家庭生活,所以需要我的配合。”
宛儿这一振奋人心的消息打乱了我的思绪,同时也时我游离在其他女人⾝上的情感霎时间又回到了宛儿的⾝上。
机飞降落在省城的机场,让人有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这次临省之行,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发生。官场里的人早已习惯了将睚眦收在心里,将虚伪挂在脸上。久而久之反倒觉得坦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工作嘛。
司机小谢开着厅里的那辆GL8公务舱过来接机。车直接开进了停机坪。车的前挡玻璃下赫然的放着一张机场特别通行证。这是一种权利的象征,小谢看着候机楼外停车场里的悬挂着各式警牌,军牌,O牌的特种车,一股炫耀之感就油然而升了。他这车可是特中之特啊,能直接把车开进停机坪里接机的,放眼全省也为数不多。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我看得出商仪的表情有些沉闷。以往她出差回来总是兴⾼采烈谈笑风生。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会不会有什么不利于她的消息。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我侧过头去问司机小谢:“这些天,厅里还好吧。”
小谢不是商仪的专职司机,他也就是属于那种无依无靠无主子的人。像平时这样的集体行动,办公室就会安排像他这样的司机来开车这辆公务舱或者是另一部丰田中巴。所以从小谢嘴里问出来的事往往也就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这种事可以放在公开场合里来讲,只要不过多的发表个人观点也不怕背地里被人嚼头舌。
小谢漫不经心的说:“没什么大事,你们刚走,厅委纪凌记书就带人下去B市的下属局核实一些问题,主要是厅委纪收到一封检举揭发B市魏局长的匿名信件,內容还有板有眼的,何厅挺重视的,责成凌记书联系当地委纪的同志一起去核实一下情况。”
我听了心里一惊。姓何的果然趁着商仪外出考察这几天在背后搞小动作。了解人事內幕的都知道B市下属局的魏局长是商厅关照提拔的。这何厅既不开党委会研究讨论又不与商仪通气打招呼,摆明了就是在背后搞小动作,而且还要趁你不背的时候搞。就算商仪就此事去责问他,他也有理由,第一,你出门在外我不方便与你通气,第二,我是代理厅长,这些事情我还是有拍板的权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