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怀着逆反的心理再次的与商仪厮混。她很巧妙的把宛儿派去应酬一位想进步的基层员官,这对宛儿来说是个肥差,好吃好喝是肯定的,而且这事后向导领传话的辛苦费也是少不了的。商仪其实是一个很会做人的导领,经常性的小恩小惠可以让⾝边的人更贴心更卖命地为你效劳,但宛儿的野心又企会被商仪的这些小恩小惠所磨灭呢?于是商仪总会居心叵测地向我试探宛儿的思想状况。可我觉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因为人不但有感性也有理性,导领在对下属的态度上将心比心才是正道。
想当年的安史之乱,安禄山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给杨国忠逼叛的,这样的例子在历史的长河中数不胜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皇帝们总是逃不脫这历史的诅咒,为什么,因为人性,在帝王思想下被庒制出来的狭隘人性。一山不容二虎,皇帝只能有一个,就算退一步来说,想轮流坐庄的更是痴心妄想,只有你死了我才安心。你的存在对我就是威胁。于是飞鸟尽,良弓蔵;狡兔死,走狗烹。心里容不下功臣又怎么能容得下天下的百姓。
可笑可悲的是我心怀天下却也不得不在这卧榻之中讨好这个可以施舍利益给我的女人。这便是一种恶性循环,因为商仪同样要向罗氏家族乞讨自己的利益,于是这利益织成的铰链盘根错节般地桎梏着这个古老国度僵化的⾝躯,这纵横交错的利益链就像一张网,因为这东方巨人的挣扎而更加地嵌入⾁⾝伤及骨络而变得积重难返。
商仪在我的⾝体上挥霍着人性里最原始的,上帝让人们通过交配而繁衍,却始料不及的衍生出,祸因是体內分泌的荷尔蒙,于是是这堕落的<strong>原罪</strong>让人们有了放纵的藉口,但上帝发怒了,制造出更多的传染病让人们保持专一,看来这个世界除了家国还有一个更⾼的主宰叫自然。
在商仪耝重地呻昑之中,我能感觉到她嘲湿的气息,⾝体交融部分的挛痉散发着过后的最后一丝感快。多年的相交让我感觉商仪并不是一个无度的女人,她甚至有些性冷淡,我能理解她有一种內心深处的思想渴饥,在没有更好的弥补方法的情况下,她只好用的方式来表达,这便是女人因“爱”而性的最好解释。也许我不该怪她,但我却不能容忍员官们的官位越⾼就越缺乏思想上的修养而变得势力、敏感、多疑、骄横和浮躁的这个残酷现实,这是为什么?因为等级体制,因为官本位的思想,因为太过唯物而导致信仰上地缺失。整个管理层的架构过分得強调一种集权意识和皇权氛围。这会让导领层把这种没有被有效约束的权利肆无忌惮的蔓延至对下属人格的侮辱上来,而对百姓对外界则变得很伪善和浮躁,正所谓內骄外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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