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怀念唐朝的主民,如果‘牛李党争’能形成制度,而皇帝退居二线成为象征,那么国中将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君主立宪制的家国,如果不是封建独裁者的利用和庒制,那么国中的佛教将不会这么消极,而儒学里也不会有那么多逆来顺受的思想,而是会与时俱进的发展成为感化和纠正人性的良藥,它们甚至并不会拖时代发展的后腿,积极地成为人们精神上的主要食粮。但是这些只是美好的梦想,无论是唐朝的谏官还是明朝的谏官,这种谏官制度都是在央中集权模式下为皇帝服务的监督制度。在任何一个封建集权王朝,皇帝要下面的员官们要国全的老百姓放开思想,百花齐放,那么千万不要⾼兴得太早,其实这里面暗蔵玄机,首先,在没有強力制度的保护下,你过激的言论只会暴露你自己,这其实是皇帝发现异己的⾼明手段之一,接踵而来的便是打击报复。其次,皇帝发展谏官制度,也是为了稳固权政的需要,因为谏官可以有效的抑制权臣的权利,据说在明朝,宰相的儿子考上了状元或者富贾一方,是要被这些谏官们千夫所指的。海瑞便是典型的谏官,更是不怕死的谏官,但如果没有明朝的这套谏官制度,还会有海瑞这样的人吗?所以是时事造了海瑞,而海瑞并没有改变时事,他就算再世也该休息了。如果说这也是一种主民的话,充其量只是一种体制內的主民。现在西方发达家国把这套主民制度上升到家国范围,但并没有上升到世界范围,他们一样还会对落后家国施行资源掠夺,经济略侵甚至是战争。把主民上升到全球范围是全人类的梦想,而我们现在体制內的主民都还不成熟,又何谈家国范围內的主民?”
商仪说:“我想不到你的思想如此得深远,你应该去做一个哲学家,而不是政治家,也许你早已定性的思想会阻碍你适应这个体制的能力增长,甚至让你抵触这个吃人的体制。”
我说:“纯粹的政治家和纯粹的哲学家都不能救世,只有两者兼顾兴许能有希望,正所谓內圣外王,我们的老祖宗留给了我们太多宝贵的精神遗产,而我们却不懂得充分利用,甚至为了愚民的需要而愚蠢地抛弃他们。”
当我为历史和民族的苦难唏嘘不已的时候,我们的车被省里面的督察队拦了下来。心一下子又被拉到了荒唐的现实当中。我心想,地方特种车牌到了省城就是要低人一等,要是开商厅的那辆奥迪,估计这督察还得敬礼,甚至汇报工作。咳,这无处不在的特权等级观念真是无孔不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