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在那个暴风雨来临前的⻩昏,在璐湖店酒的豪华商务套间的临湖平台上,杰懒散地靠在藤椅上,他非常优雅地端起了盛有法国红酒的⾼脚杯向坐在一旁戴着太阳眼镜的商仪敬去,并说:“摘下你的太阳镜吧,这里没有人监视你,请相信我,来,尝一下1989年的波尔多,味道不错,甚至令人回味。”
“为什么是1989年的?”
“因为那一年我很纯很天真。”
“可现在你已经很坏很狡猾了,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城南工业园这个项目府政准备投入多少钱进去?”商仪并没有与杰碰杯,而是侧着头用冷漠的眼神盯着杰说道。
“你不是就快做常委了吗?这么大的府政立项,你有权知道。”
“不是我分管的,我不好揷手,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最近这几年,我丈夫的动作越来越大了,上面怕是有专人盯着他,我想知道些真相,是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商仪的话,杰面上并不在乎,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脚杯里的红酒,直到他觉得腻了,才把它一口喝下去。他的脸上有些微红,说话也轻佻了起来:“你并不适合搞公关,甚至是搞报情,太急了,也太霸道了,如果你还想上位,这性格得改改。”
商仪用冷蔑的口吻轻轻地哼笑了一声,说道:“这事,你还真别被人当枪使,见好就得收。”
杰坏笑道:“人在江湖⾝不由己啊,不过今天我吃定你了,因为你有事求我。”
房间內,窗帘已经被拉上。商仪的双眼仔细地扫描着房间里各个角落。
杰笑道:“不用看了,没有孔针
像摄,也没有听窃设备,因为你的敌人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倒是怕你那个秘书怈露了你的行踪。”
商仪冷笑道:“他不会的,不过你倒是挺肆无忌惮的,因为出了问题你大可以一走了之,我则成了炮灰。”
杰说:“看来我们之间缺乏了解,试试能不能从床上找回一些感觉?”
杰很伪绅士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商仪开始一件件地脫去⾝上的服衣,直到脫得只剩下性感的內衣。杰赞不绝口道:“想不到这么多年,你的⾝材还保持的这么好。
商仪并不理会,只是顺手从店酒的消费筐里拿起一个孕避套向杰扔去,并说道:“呆会儿把它戴上。”
杰不満地说:“难道咱们之间一定要隔着这层膜吗?”
商仪说:“既然心里面都隔着层膜,⾝体上也最好一样。”
两人在床上翻滚着、媾合着。⾼档的席梦思床垫和厚厚的拉舍尔地毯极好地过滤掉了那极富节奏感的挤庒声、呻昑声、和杰含糊不清的英语叫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