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说:“我还没你想得那么坏,你这个人心眼小,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拍着胸脯说没有,也不过是一个‘正龙拍虎’式的无赖。”
我无精打采地坐在床上,一种很沮丧的感觉在到处蔓延着。我打开音响,想舒缓一下自己的情绪,但音响里却传来了热情激烈的桑巴舞曲——今生她嫁的人,上辈子为她付出最大,而有过一段恋情的人,上辈子仅仅为她做了一点点。是真的么?…
在热烈的音乐下我的艺术细胞开始活跃起来,我一把拉起宛儿,用⾝体暗示她陪我跳一曲桑巴。宛开始有些抗拒,但女人却是最感性的动物,她似乎被这种氛围感染了,当我紧紧贴着她的臋部逗挑性地随着热烈**的音乐节奏烈猛地顶撞她的时候,她给以了热烈地回应。我扶着她的腰扣住她的手背在空中划了个弧形后从脸侧划下,我们的⾝体第一次这样地贴切,爱恨交织着舞动的⾝躯,在微醉的情绪中膨胀,这是一种比交合更⾼的境界。当她一个转⾝离我而去的时候,手却被我紧紧地牵着,她脸上露出了愤怒且幽怨的表情,我觉得很美,一种忍残的美,美的我忍不住要多看几眼。这就是距离产生的美,舞蹈产生的美。美不只是那些被世人普遍认同的奢华、媚妩、⾼尚。它更包括被艺术感化了的情绪,被节奏俘虏的⾝躯。从未停止过膨胀,彼此狂疯地张扬着个性,甚至想冲破这种被古老的晨钟暮鼓笼罩了几千年的死水一潭。
随着**的舞步,我才感觉到一种生活下去的希望,一种面对困难的勇气,一种冲破藩篱的冲动,我也明白了巴西的足球为什么踢得这么好,因为这个民族骨子里就透着一种**,不像古老的东方古国死守礼数,顽固不化,我想起了父亲引用孔子的那句‘居处恭’(在家规规矩矩)就觉得太礼教化了,国中人的人性也许就被这正统的儒家思想桎梏了几千年,并且错过了一次又一次变⾰的好时机。
**欢快的桑巴音乐在大院的夜空里回荡,它打破了原有的宁静,并且与庄严肃穆的府政机关形象如此得格格不入。在这座大院里,以前很少人像商仪那样在房间里亮着红粉⾊的灯光,也很少人像我们这样放着异域的歌曲,但经济的大嘲似乎把这些被因循守旧的人认为是洪水猛兽的小资情调、个性张扬、自由化的东西带了进来,它们不断地与传统的思想击撞着、磨合着,但腐朽的体制却仍然很坚固,作为既得利益集团的导领们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于是这必将酝酿出更大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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