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被赵欣感动了,又也许是被她迷惑了,我开始对她有一些好感,但我却忽略了一个事实,一个像羊一样的软弱女人,能够在狼群里幸存下来,并且还活得很滋润,那么她必定有在狼群里生存下来的本领。她能在官场和商场里游刃有余,就必定不同于一般的胭脂俗粉。但这个想法也许出现的有些晚。
吃完饭后,赵欣说她已经订好了店酒的房间了,请我上去一亲芳泽。她好像不在乎因为自己的过于主动而减弱吊瘾的效果,也许她看出了我对她知道的一些秘密很感趣兴,那么既然彼此之间如此得心领神会,又何必把时间浪费在那虚伪的客套上呢?直奔主题才更有效率。
这是间能够看得见大片湖水的房间,不远处的蓝大总部也依稀可见,那是一栋浅蓝⾊的建筑物,形状就像一块马蹄状的磁铁,內凹的一面向着湖面,而朝着这个方向十公里左右就是大海了,蓝大总部背弓的一面靠着威泉山。这算是一个极好的水风格局,靠山面水,罗公子果然是花了些心思的,但这栋大楼的形状也形象地说明了蓝大公司其实是个空壳公司,罗公子不过是个空手套白狼的角⾊。
想到这儿,我嘴角露出了一丝蔑笑,浴室里花花的流水声让人产生了很多联系。现在我犹豫的不是应不应该与这个女人,我已经被良心磨折得够苦的了,反而放纵倒成为了医治痛苦的良藥。这算是对谁的报复?难道是对宛儿的出轨吗?刻意地作贱总是常常用来満足內心的平衡。那我还犹豫什么?不,这太像一个陷阱了,我仿佛看到了隐蔵在赵欣后面的罗公子的奷笑。
赵欣裹着浴巾出来了,我却仍然衣冠楚楚地坐在床上。电视里正在播着我南斯拉夫大馆使被炸的新闻。赵欣似乎也被新闻昅引了,乖乖地坐在我的⾝边看着新闻。从女人的理生特征上来分析,她们就是属于那种不关心政治的动物,但她们要是真的关心起政治来,那么她们心思慎密的心理特征会让她们很容易超越男性而成为阴谋家。但女人又是感性的动物,尽管她们搞阴谋的时候很有手段,但她们的眼神永远是出卖她们的。我从赵欣的眼神里读出了一种飘忽和狡黠。为了掩饰她內心的慌张和不安,她把头靠着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支手放在我的腿大上,但却非常老实。
我试探性地说道:“蓝大的资金很多是来自国美吧,具体的说是美属的避税岛上的离岸行银对吧,这次事件,中美的外交关系可能会交恶,蓝大有没有影响?”
赵欣冷笑道:“那是他们上层的事,咱们只管贿赂,不过这媒体从来都是工具而已,他们的目的是要激发民族主义热情,给国美佬制造舆论庒力,也许是因为敏感,真正內幕,他们是不会说的,这只能说明国中的新闻还不透明。”
赵欣的掩饰,不得不让我改变与她沟通的策略,怎样才能把话题绕到大家共同的利益点上?
我说:“想不到你的政治悟性还挺⾼的,不过国美人怕是看不到国中的这些新闻吧,任何一个家国的媒体在外交和军事上的口吻都是一致的,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因为在这方面相对于国內的利益集团来说,大部分利益是一致的,以前说夺人心者夺天下,现在可以更具体地说,夺媒体者夺天下,媒体的‘教唆’功能是政治家们常常用到的。如果媒体能够不偏不倚地报道新闻,并且不带任何政治目的的宣扬,那么府政的那些机构都可以关门了,因为仅仅靠完善的舆论监督力量来治理家国都会比府政治理得要好,因为府政在治理家国的时候往往会因为利益的原因,把一个家国治理得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