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们像洲非难民一样被府政赶去早已为他们建好的安置点的时候,他们是否会记得他们的父辈们欣然地接受过府政答应他们的永久拥有这片土地的诺言?其实土地在政治家们的眼中永远都是可以被他们“⾼超”的政治术语所玩弄的主要对象罢了,这个对象还包括对历史一无所知的老百姓们。
又一个造富神话将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上演,我望着窗外佛心湖边的大片土地,它们在夕阳的照耀下变得金光闪闪起来,仿佛被铺上了厚厚的一层金沙,显得格外得值钱。实际上佛心湖边这片区域将最有可能成为A省最昂贵的土地,这些土地将在房地产发展商以“不可再生的自然景观”的这个超级噱头的鼓吹下,演变成A省最昂贵的⾼档社区。在与佛心湖水系相连的松子湖周边则会被用来建一个拥有108洞的超级大⾼尔夫球场,这看似美丽的⾼尔夫球场将对这原生态的自然环境造成不可再生式的伤害。两个同样的“不可再生”背后隐蔵着的却是数以百倍的暴利。在这个央中集权的国度里,举国、举省、举市之力都被美化成⾼效的行政效率,但背后隐蔵着的却是在缺乏主民监督体制下,⾼度集中的权力为官僚资本服务的真相。也就是在这之后不久的时间里,我看到了港香台的新闻,九广铁路落马洲的规划路线因当地市民的以保护“塱原”(地名)原生态环境的理由而搁浅。
当我的目光从窗外收回的时候,武兵正在用手提讲着电话。但他放下电话的时候,他便迫不及待地告诉我,中委纪下派的调查组刚刚找了国土资源厅的曾副厅长调查情况。估计和土地被违规使用有关。
我并不对他的消息发表自己的观点,相反,我的脑海里在⾼速地搜索着我所知道的关于曾副厅这个人所有的信息。我脑子里放着一张并不详细的A省官场关系网,我发现在这张网里,与曾副厅比较接近的关系竟然是李省。这让我之前揣测出来中委纪下来调查的最初原因源于的A省派系斗争的观点蒙上了一层疑云。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来不断地修正我的观点,我不知道梅兰所在的财厅有没有导领被叫去问话,但我希望梅兰全安无事,同时我也不希望商仪有事。我是一个懂得报恩的人。在不超越良知底线的前提下,我也有狭隘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