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闹得不可开交时候,书房的门被打开了。
欧罗兰出现在门口:“好了孩子们,琳达为我们准备了些甜点。不如一起去楼下吧。”
嘻嘻哈哈打闹的几人停了下来,整理好衣衫,跟着欧罗兰一起去了楼下。
茶几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糕点和奶茶,阑安冉他们围着欧罗兰坐在一起,构成了一副很温馨的图画。
欧家三代人聊聊吃吃,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不苟言笑的琳达来到欧罗兰⾝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之后,欧罗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几人说道:“时间不早了,我看大家今天都早点休息吧。安冉,房间已经由琳达为你们准备好了。想到你今天来的匆忙,一定没有带换洗的服衣,所以我把从米兰带回来的一套服衣送给你。”
欧罗兰命人将准备好的礼盒拿来,交到阑安冉手中:“这是设计大师巴尔特的最近作品,我想一定会很合适你的。”
阑安冉将礼盒打开一看,一件纯白的丝袍正躺在里面。那丝袍只在接近裙摆处绣了几朵蓝⾊的小碎花,样式、颜⾊都简单到了极致,但是阑安冉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被深深昅引了。
“哇,好漂亮噢。小婶,你明天一定要穿这个噢!”
“好了,大家都上楼觉睡去吧。”欧罗兰吩咐完之后,就率先离开了客厅。
欧家庄园欧伊辰的卧室。
准确的说,现在是阑安冉和欧伊辰共同的房间。
自欧罗兰离开客厅之后,阑安冉就跟着欧伊辰来到了这间卧房。刚刚打开门的第一眼,阑安冉就被这间房的布置所迷住了。与整个别墅的风格一样,房间里也全都是一派古欧洲宮廷建筑风格。能在这样的房间里生活,真是一种无上地享受。
“伊辰少爷,夫人请您去一趟她地房间。”
欧伊辰刚将阑安冉带进卧室。琳达就出现在房间门口。
“好的。我马上就去。”欧伊辰低声在阑安冉耳边交代了几句,让她先进去换洗,自己就跟着琳达离开了。
欧伊辰离开之后。阑安冉关上房门,将那套欧罗兰送给她的纯白丝袍拿出来比对着。看着镜子中那美丽地一幕,阑安冉不由得惊叹:“真是太美了。好吧,我要趁着欧伊辰不在,赶紧澡洗换上这⾝服衣看看。”阑安冉将丝袍放回盒中,准备进到浴室里梳洗。
阑安冉泡在宽大的摩按浴缸里,闭上眼享受着全方位的水疗摩按。
“安冉姐小。夫人让我把这套內衣交给您,说是特地为您准备的。”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阑安冉微微一惊,她睁开眼一看,浴室里多出一个女佣。
“好的,放在那里就可以了。”阑安冉整个人沉进泡沫里。对女佣说道。
女佣将那套装在礼盒中的內衣放在门口,然后把阑安冉换下地脏服衣全都拿在手里离开了。
浴沐完的阑安冉裹着浴巾来到门口,将那放在礼盒中的內衣拿出来。
“天、天、天呐!这是什么东西!”阑安冉拿着那套內衣,脸上的表情真可谓是精彩之极。
神秘的黑⾊,梦幻地丝蕾,诱惑的薄纱…
阑安冉挑起那条绣了朵玫瑰的透明丝蕾丁字裤,脸颊通红:“这么少的布,怎么穿啊!”不止是布少,这丁字裤竟然还是系带设计。腰上的四条缎带让这小小的一块布变⾝成一条透明性感的丁字裤。
阑安冉好看的眉⽑纠结在一起,放下丁字裤,拿起了那件胸罩。网纱无衬胸罩,罩杯上繁复地绣着玫瑰花,这玩意真要穿在⾝上。那不就等于没穿么?搞不好连凸点都能看到!
阑安冉越看越觉得脸红。这样的內衣叫人怎么穿啊!
她裹着浴巾,手里拿着那內衣微微发抖。
“怎么办怎么办?不换好了。脏就脏一天吧!”阑安冉将那性感內衣放到礼盒里,到处找自己换下来地脏服衣。
可是找了那么一圈,她也没见到半点自己的服衣。
对!她想起来了,刚才那女佣将她的脏服衣全都拿走了!
“天呐,天要亡我不成!”阑安冉苦着张脸在浴室里犹豫了半天。最后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对了,房间里还有那件丝袍!”
阑安冉为自己的聪明感到得意,她放下那套几乎不能称之为服衣的內衣,小心地将浴室门拉开一条缝隙。门刚刚拉开,一股奇特地香味便自门外传了进来,从阑安冉地鼻尖一直钻进她的心里。
那是种很奇特地味道。明明很淡很淡,却又足够让你感觉到它,甚至是记得它。
阑安冉有一瞬间的疑惑,她进浴室之前有这股香味吗?
摇了头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她必须找件能够遮体的服衣!
“欧伊辰,欧伊辰?你在吗?”轻声唤了几句,发现欧伊辰似乎还没回来。她拽着浴巾,大胆地走出来寻找那套美丽的服衣。
可是出来逛了一圈,别谈服衣了,除了房间里该有的摆设,她甚至连个⽑也没看到。
“刚才我放在这里的服衣呢!”她进去之前明明将服衣收拾在礼盒中放好的!“噢,对了,一定是刚才那个女佣收到衣柜里去了。”
阑安冉走向卧室內的衣柜,打开一看,空空如也。
移步,迅速地打开所有衣柜门,⾝形僵滞。
偌大的房间內,衣柜就有好几排,可是一一打开,所有的衣柜全都是空的。没有一件遮体的服衣,更没有她那个装了服衣的礼盒!
“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阑安冉愣在衣柜门口,思绪停顿了几秒。几秒钟之后,她决定打房开门,喊个女佣给她至少找件服衣过来。
将围在胸前的浴巾拉紧,阑安冉一步一步地挪到门口。打开门,留了一个小缝隙好让她留意到门口是否有人走过。可是一切就好像与她做对似的,任她在缝隙后守了二十多分钟,就连个鬼影都没瞧见,更别提是人了。
阑安冉丧气地关上门,决定先回到屋里再想办法。
傻傻地坐在床上,看着面前那套薄到透明的性感內衣,阑安冉哭丧着一张脸。
现在情况很明显,她阑安冉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穿这套“所谓”的內衣,要么,⼲脆就玩裸奔吧!
犹豫再三,阑安冉到底还是咬牙换上了。不管怎么样,总不能裸着不穿內衣吧?虽然那內衣仅仅只几块布拼凑在一起,可是至少还有那几块布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