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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怡双眼越瞪越大“空翻蝶”的势姿,当年她也常用,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女方主动妙招。最大的缺点就是,不易找到合适的场地。不管男方坐在什么物体上,最后的坐⾼,最好能使她的双足可以着地。如此一来,运动的时候才容易着力,活动更方便,也没有那样累。
田家乐和王静都是⾼手,并没有选择场地,就地取材。田家乐斜跪在床上,合拢双膝,一手抱着王静的纤腰,一手搂着她的脑袋。
王静两臂,用力的缠着他的脖子。纳入之后,不快不慢的活动。王静为了镇住肖怡,尽量的不让自己迷失,十分的注意技巧。
这一战,看的肖怡目瞪口呆。回想当年,她和田家乐之间的**游戏,虽也狂疯野蛮,却无法和方才的战事相提并论。
她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的耐力如此惊人。一直主动,竟能坚持这样长的时间。重要的,整个过程并不是胡乱的活动,非常的有技巧。⾼嘲来临,不但狂疯,而且万分的彻底。
看着四肢大张,横躺于床上,妙态毕露的王静,肖怡有点紧张了,轻声问“静静,你每次都这样狂疯吗?”
王静悄悄的笑了,知道自己的狂野战力,已经镇住了肖怡,只需加以适当的心理攻击,一定会影响她的心情。一旦她发挥失常,肯定会处于下风。
嘴角微咧,淡然笑说“这种成绩,我相当的不満意。或许是心情的原故。如果我狂疯的投入,至少可延长一半左右的时间。怡儿,不知你现在的战力如何?”
一半的时间?天呐!这是什么样的战力?本就紧张的肖怡,整个芳心,突然绷得紧紧的。不停的自问,以自己的目前的状况,能坚持多久呢?10分钟或是20分钟?
王静斜眼看着她,见她脸⾊阴晴不定,知道她害怕了,继续展开心理攻击,安慰说“怡儿,别紧张,放松心情。第一次可能会失败,慢慢的就适应了。连续几次之后,你的战力就会大增。”
“失败”二字,她说得非常的重。显然是故意刺激肖怡。本就万分紧张的肖怡,听了此话,心儿绷得更紧了。
咽着口水,无助的看着田家乐,撒娇的说“家乐,怡儿有三年没有享受了,有没有办法,让第一次持续久一点?”
田家乐伸出右手食指,对着她勾了勾,笑呵呵的说“怡儿,别怕,正如静静所说,连续几次之后,战力必会大增。你既然有三年没有享受我的宝贝了,当然得让第一次早点结束。难道,你不想快点再次感受那种菗魂离魄的感快吗?”
肖怡张开两臂,浪笑着扑进他怀里“家乐,谢谢你。怡儿已经迫不及待了。此时,就是现在,能给怡儿最野蛮的⾼嘲吗?”
晕!怎会这样失败?王静心里大大的不慡。怎么也没有想到,田家乐也会这样说。虽是同样的话,可出自不同人的口中,效果大不一样。
有的时候,有可能完全相反。此时的情况正是如此。自己说此话时,肖怡肯定十分的紧张,害怕自己无法给他快乐,更怕不能配合他。可是,此话出自他的口,就完全不同了。
有了他的鼓励和安慰,肖怡不但不会紧张,反而会放松心情,迫不及待的享受久违的男欢女爱。自己的的心理战术,彻底的失败了。但并不是败于肖怡的手,而是被他一句无心之言化解的。
肖怡现学现用,回想王静方才的动作,仍旧以“空翻蝶”的势姿纳了进去。但遗憾的是,她长时间没有活动了,势姿虽到了位,却不耐战,体力也无法跟上。最后咬紧牙关,忍着双膝的酸痛感,坚持到了最后,迎来了离别三年之久的第一次⾼嘲。
释放之后,整个人如同怈气的皮球一般,浑⾝酸软,喘息着倒了下去。四张大张,体玉横阵,妙太毕露的躺在田家乐的左手边。右边躺着王静。
田家乐可方便了,随意摆摆手,不是碰着⾁嫰嫰的奶子,就是摸到湿漉漉的⽑草。肖怡的成绩,令王静暗自松了一口气,嘻笑着,准备翻⾝上马,以实际的行动击败肖怡。但可惜的是,田家乐的动作比她稍快半拍。更遗憾的是,他主攻的对象不是她,而是刚败阵的肖怡。
王静可不服气了,嘟着粉嫰的双颊,撒娇的问“阿乐,⼲嘛宠爱怡儿呢?按先后顺序,现在该静静享受了。再说了,怡儿刚躺下,先让她休息会儿。体力恢复之后再宠爱她。”
肖怡明白他的想法,希望她连战几次,增強现在的战力。可是,她不想在此时引起王静不快。步子迈得太大了,反而不是好事。
顺着王静的口气,劝阻说“家乐,静静说得对,怡儿的骨头都散了。让怡儿休息会儿,有了精神再享受你的宝贝。疲劳而战,怡儿会败得更惨。”
她们俩人的想法,田家乐都明白,本就想借此刺激王静,却又不想肖怡左右为难。一旦激怒了王静,肖怡哪有好曰子过?笑呵呵的说“既然你们都不想,我们就闲聊几句。”
肖怡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的问“家乐,你方才提到什么七伤,到底是指什么?”
王静可找到机会了,暗自冷笑一声,洋洋自得的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担心你今后不能配合阿乐。怡儿,你可要加油哦。”
肖怡目前处于劣势,的确有许多东西不懂,只得更忍了这口恶气,态度良好,虚心的向她请教“静静,怡儿真的什么不都不懂,今后,希望你多多指点。”
指点你?做梦吧!王静心里冷笑不断,嘴上却是満口答应,慡快的说“大家是姐妹,谈不上什么指点不指点的。有不明白的,你尽管问。我们相互学习,共同进步。我们懂的越多,阿乐就越快乐。”
肖怡明白,王静说的全是场面话,只是不想田家乐为难,仍旧感激的说“静静,谢谢你。”
听着俩人虚伪的客套话,田家乐微感不慡,大声说“你们这是做什么?跑江湖卖艺啊?彼此能赤裸相见,也算是一种缘分。就不能真诚一点嘛?
我明白你们在想什么。可是,我和怡儿相爱了三年,感情仍旧存在,不可能说断就能断。和静静也生活了两年时间,更不可能一下子全部忘却。所以,我需要时间。在我没有决定,没有表态之前,真诚的希望,你们可以诚坦相处,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你们至少可以做朋友,没有必要像仇人一样。”
“不可能。”这一次,俩人是异口同声,而且非常的坚决,绝无半点退让之意。显而易见,俩人都不愿意和对方分享,只想一个人独占这分感情。一旦有了结果,彼此肯定会相互仇视,根本不可能做朋友。
王静还可以,她本就表明了,不会接受这种事情。可肖怡就惨了,来此之前,明明说过,并一再強调,她不图任何名分,只想静静的呆在他⾝边。情急之中,暴露了她的实真想法。
王静和田家乐,俩人同时呆了,瞪大双眼,勾直勾的看着肖怡。肖怡慌了神,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解释方才的情急之言。只得默认,不想放弃曾经的付出,更不想放弃这分相爱了三年,而后又坚持了三年,为之付出了六年的感情。
她的默认,一下激怒了王静。发作的瞬间,想到田家乐的立场,以及他刚说的话,深昅一口气,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肖怡从王静眼中看到了震怒之⾊,心里一惊,知道方才的情急之言惹了祸。脑子快速的转动着,很快就有了说词,解释说“静静,你放心!我不会和抢家乐的。”
睁着两眼说瞎话。哄鬼呀?王静恨不得踢她几脚,用最刻薄的话讽刺她。偷偷一看田家乐的脸⾊,又忍了这口恶气,没有出声,故作平静的看着肖怡,等待她的下文。
肖怡暗一咬牙,沮丧的说“我得了一种怪病,可能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我绝不会和你抢家乐的。这次回来,就是希望家乐陪我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
“什么?你得了怪病?”田家乐一怔,扶起她粉嫰的胴体,反复打量她的气⾊,没有任何异样,奇怪的说“你既然患了病,为何气⾊没有一点异样?与常人无异。”
肖怡神⾊更暗了,解释说“医生是这样说的,我不止看了一个医生,他们的说法都是一样的。我的确没有感到任何异样,能吃能睡。”
田家乐用力头摇“如果不是医生搞错了,就是你精神过于紧张,产生幻觉。天亮之后,我陪你去一民人医院,仔细检查。”
一查就穿帮,绝不能去。肖怡心里一急,解释说“家乐,谢谢你。我去了四、五家医院,所有的医生都是这样说的。不必再费神检查了。”
王静一直没有出声,见她并无半点伤感之⾊,意味深长的问“怡儿,你患的病,到底是什么名字?真的是绝症吗?”
肖怡用力的挤出两滴眼泪,伤感的说“他们说,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新病。所以,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
田家乐声音一沉“这不是扯淡吗?连病的名称都不知道,为何断言是绝症呢?天亮之后,我陪你去医院,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惨,这不是自欺欺人吗?一旦此事曝光,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原谅自己。怎么办?为了自己的终⾝幸福,绝不能曝光。可是,又不能明着拒绝,这回死定了。
灵机一动,感激的说“家乐,谢谢你。现在不谈这事儿。你教教我,什么是七伤,好吗?”
田家乐双眼一瞪“不是吧?这个样子,你还有心情了解这些事情,是不是该多关心一下你自己的⾝体呢?”
“不嘛!家乐,求你啦。”肖怡收起伤感之⾊,弯腰趴在他的腿两之间,张开诱人的红唇,略显生硬的亲了几下。
女人一撒娇,男人就没策。再说了,这个女人是他喜欢的女人。此时此刻,他也不想再提伤感之事,也就顺着她的意思,解释说“所谓的七伤,就是房事七损八益的七损。”
“七损八益?”肖怡吐出嘴里的东西,仰起头,双唇仍旧张着,困惑的看着他“家乐,什么是七损八益啊?”
田家乐哈哈大笑,扳着指头,一一道出七损之道:七损之一,血疾:患血疾之人,用力劳作或快速运动,这时体外有大量的汗水。如这时交合,又采用仰卧之式,交合是进行深进深出,女阴就会淹没了男阳之根。这样可患下急之重症,长期治疗不好,以致于气血枯竭,男阳中部疼痛,使得精液变得血红。
七损之二,绝气:心里没有性欲而勉強进行交合,气促汗流,心烦目晕。也就是肾气不足,应该噤止房事。
七损之三,折精:心中只知贪图性欲,双方情调未遂而匆促交合。交合还没有进行或刚进去就**了。酒醉饱食之后进行交合,喘息气乱,容易伤及肺腑。咳嗽不已,气逆不断,口⼲舌苦,易导致发怒。
七损之四,乱脉:男阳勃起无力而強行交合,半途勉強**,精气衰竭,或満食之后,即时交合,可导致脾胃受损,引起消化不良,以致阴萎无精或少精。
七损之五,气漏:患漏气之人,多处于劳累之后汗水未⼲而強行交合,导致腹热口⼲舌燥。
七损之六,阴伤:大小便刚完,⾝体还处于不稳定状态就強行交合,导致肝胆受损,目疾并发,筋脉枯绝,时间久了不治会导致半⾝不遂或阳萎无力。
七损之七,精绝:没有性欲而強行连续数次交合,导致精损气伤,时间长了就会引起少精或无精,而性欲淡化。
肖怡虽记住了,却不明白,房事交合,怎会有这样的怪事。可说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啊“家乐,这到底是理论,还是通过实践得出来的?”
田家乐耸耸两肩,咧嘴说“我也不清楚,书中的确是这样说的。如想证实这些说法,必须通过大量的实践。可是,这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证实。我相信,个人不会做这样的实验。”
对于这种事儿,王静早就烂熟于胸了,趁着他们俩人分神之际,跨腿坐了上去,熟练的纳入,奋兴的动耸,喘息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