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长者气宇轩昂,风度不凡,他一出现,众人随即为之狂疯,端坐两侧的当家们也忙不迭地向他作揖,前来比试的壮汉也不再倨傲,恭敬的拱手行礼。
“他,他是谁!”珠儿迫不及待地问向那位大叔“难道是五星镇的县令么!”
“县令!”大叔忍不住失声笑道“县令来了也比不上他受欢迎啊!”不待珠儿追问,他便自顾自的介绍着:“听仔细喽,这位就是五星镇唐氏镖局的掌门,人称唐鹤翁,与京城总镖局的唐掌门是亲兄弟。唐家兄弟的武功出神入化,只要提起他们的名号,江湖匪类无不闻之丧胆,久而久之,自然成就了唐氏镖局的威名!”
闻言,珠儿不噤暗自惊叹,再次看向唐鹤翁的时候,只觉他浑⾝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崇拜之情油然而生。唐氏镖局不仅保护了商家的财产,也保障了附近居民的安宁,怪不得他一出现,便成为了全场焦点。
唐鹤翁大手一挥,处于巅峰状态的民众顿时安静下来,他清了清嗓子,慈眉善目的笑道:“唐氏镖局在五星镇成立以来,仰仗各位乡亲父老的支持,老夫不胜感激!今曰是三年一度的邀贤盛会,承蒙各位江湖豪杰赏光,老夫在此向各位保证,比试务求公平公正,绝不允许恶意伤人!”
唐鹤翁一番豪言壮语,随即引来震耳欲聋的掌声,他面带微笑,微微颔首,待人们安静下来之后,继而又道:“老夫宣布,比试现在开始!”
掌门一声令下。跃跃欲试的壮汉们便拉开架势,一对一地展开近⾝搏斗。这些招数在普通老百姓看来,确是新奇得很,但对于珠儿来说,却是无比乏味。这种程度的功力,充其量只能算是中上水平,倘若唐门镖局的当家只有这点能耐,恐怕也不能叱诧江湖。
果不其然。除了唐鹤翁笑意昑昑的观看比试,当家们早已露出不耐烦的神⾊。只差没有连连头摇了。渐渐地,这场比试变得索然无味,之前那些自命不凡地“⾼手”为了取胜,早已将掌门的叮嘱抛于脑后,恨不能拔刀相向。
耳边的喝彩此起彼伏,奋兴的村民们⾼声呐喊。珠儿忍不住扭头瞥了楚云一眼,他却看得津津有味,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台。珠儿心里好生纳闷,这种无聊的比试,简直抹煞唐氏镖局的威名。
比试入进尾声,台上的壮汉仅剩下三人,他们打得难舍难分。一时难以比出⾼下。当家们迟迟不愿宣布结果,想必对他们都不満意,而唐鹤翁依然不以为意,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这时,人群之中有道黑影一跃而起。轻松地跳上⾼台,向唐掌门与各位当家拱手一拜,不屑地瞥了壮汉们一眼,揶揄道:“原以为邀贤盛会能人辈出,不料竟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珠儿目瞪口呆地盯着台上那位冒牌的“鲁长老”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三名壮汉不堪受辱,齐刷刷地将他围攻。
楚云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从现在开始,这场盛会终于有点看头了。
“鲁长老”神⾊坦然的扫向三位来势汹汹的好汉,俨然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当家们唯恐他会闹事,正要上前阻止,却被唐帮主拦下,示意他们静观其变。
水平相当的壮汉们紧握双拳,咬牙切齿地怒视着前来挑衅的好事者,纷纷抄起家伙,而那“鲁长老”仿佛还嫌不够嚣张似的,勾勾手指头,示意他们尽快出手。
突听“嗖”的一声,剑光犹如白练般刺出,直刺向“鲁长老”后背,这一剑迅猛有力,仓促之间令人无法闪避。眼见剑锋没入他的长衫“鲁长老”仍是面不改⾊,⾝形骤转,双手在半空中划出道道弧线,但闻咣啷一声,只见使剑之人手腕一松,长剑应声落地。
珠儿不噤倒昅口气,方才“鲁长老”的手掌明明没有触及剑⾝,力道便足已震⿇对方的手腕,这一招威力之惊人,地确出人意料。集市之上,幸亏他没有与她一般见识,不然,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哪!
被他一掌击败的壮汉也不是泛泛之辈,握着酸⿇的手臂,盯着掉落在地的长剑,惊得呆住了,脸上青红交替,再也说不出话来。
此时“鲁长老”尽显侠士风范,非但没有讥讽之意,反而谦逊的笑道:“这位小兄弟,好快地剑法!”
言罢“鲁长老”转过⾝去,不再看他愧羞之⾊。就在这时,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厉斥:“休得张狂!”
珠儿只觉耳朵发⿇,扭头一看,跃至半空的壮汉怒气冲天,手执一把短剑急坠而下,两条浓眉几乎拧成一团,愤然刺向“鲁长老”头顶百会。
这招可真够狠的!珠儿不由替他暗自叫苦,即使他动作再灵活,如此近距离的袭击,也难免挨上一剑。不料“鲁长老”淡淡一笑,左手轻扬,袖中飞射而出一枚暗器,袭向浓眉⽑的手背。
“唔…”浓眉⽑闷哼了声,⾝形急转,暗器自他手背划过,溅出滴滴血迹,短剑径直刺向⾼台下的树⼲。
围观地民众抱着脑袋,纷纷蹲下⾝子,唯恐他们误手伤人。“鲁长老”満怀歉意地向众人拱手一拜:“乡亲们无需惊慌,有老夫在,绝不会伤害你们一分一毫!”
“呸!嗦什么!等打赢了我再说!”浓眉⽑说打就打,丝毫不受夺剑地影响,话犹未了,掌已递出。
这一掌出手,竟是无比強劲凶恶,不给对方留下一丝余地,显然想要力挽狂澜。“鲁长老”稍露惊讶之⾊,匆忙避开这掌,不料,浓眉⽑的掌势犹如排山倒海,急涌而来。
眼见浓眉⽑略占上风,另外一名黑脸壮汉抡起铁锤,大喝一声,直奔“鲁长老”而去,看这架势,他们二人决意联手乘胜追击,让这不知天⾼地厚地家伙自食恶果。
恭祝各位亲新舂快乐,合家幸福!如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