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不顾自⾝安危,历经艰难险阻,查找出霍清扬的踪迹,及时制止这场浩劫,保全了大宇王朝的安宁。
霍清扬带兵攻打,几乎全军覆没,自知无颜复命,一心求死。楚云与之较量一番略逊一筹,险些丧命,若不是船长大叔出手相救,只怕早已沦为刀下冤魂。霍清扬原本打算与他们同归于尽,不料却被神秘的紫衣佳人救走。
这次战争虽说来势汹汹,所幸并未造成严重伤亡。楚丞相力挽狂澜,将损失降到最低的程度。开国丞相府的地位也愈发牢固,坚不可摧。
楚丞相忙着处理国事,交代楚云回府好生休养,船长大叔与琴痴自然不愿同往,执意回到海上继续漂流。如今战局已定,楚云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怎能眼睁睁看着义父奔波,苦口婆心劝慰一番之后,船长大叔与琴痴终于答应在郊区别院落脚。
楚云安置好他们,心情随之轻松了许多,侍奉义父安养天年既是⺟亲的心意,也是他的敬意,琴痴被困无人岛二十年,也该享享清福了!
茶余饭后,船长大叔与琴痴正在花园下棋,楚云看他们自得其乐,不由莞尔,悄悄凑上前去,无意打扰。
“云儿,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哪!”船长大叔头也不抬的笑道“鬼鬼祟祟可不是你的作风!”
楚云淡然一笑,拱手一拜:“云儿这点心思,怎能瞒过义父的眼睛!”
“来。来…”琴痴经过调养已无性命之忧,只是功力尚未完全恢复,他热情的拉着楚云坐在⾝边,嘘寒问暖道“云弟。这些曰子苦了你了,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船长大叔掏出烟袋,在石桌上磕了几下,一边塞着烟叶,一边笑着说道:“难道你还不了解他么,现在看他人在这儿,心早就不知飞哪儿去了!”
琴痴恍然大悟,暧昧地瞅着楚云直乐:“只怕是飞到蟠龙城里去了吧!”
楚云俊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船长大叔点上烟,放在嘴里嘎巴嘎巴的菗了两口,微眯双眼透过烟雾打量着楚云:“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定下来了,那丫头心地善良,重情重义,对你更是死心塌地,成不成利索点,别耽误了人家!”
琴痴瞪着桃花眼。瞥了眼船长大叔,瞄了下楚云,煞有其事的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两情相悦实属不假。只是那老家伙未必能答应这门亲事啊!⾝份地位悬殊实在是太大了!”
琴痴惋惜地摇了头摇,对他们的结果并不看好:“况且,如烟好像也不喜欢她,双方家长都不同意的话,这事可就⿇烦了,不知我和你义父能说上话不!”船长大叔抬头瞟了楚云一眼:“孩子的事,我们不要揷手,云儿这么大了。能给自己拿主意了!”
这番话看似说给琴痴听的,实则鼓励楚云追求真爱。船长大叔与琴痴煞费苦心,一唱一和,楚云又怎会看不出他们的用意,微微一笑,语气坚定的说:“义父。义兄请放心。云儿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船长大叔与琴痴欣慰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还是去做想做的事吧!我们会照顾自己的。你不必担心!”
其实,楚云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与他们话别,除了去蟠龙城接回珠儿,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否则,他仍然是寝食难安。
船长大叔心知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问得太多反而会给楚云增加负担,救走霍清扬的那名女子,说不定与幕后黑手有关。他们功亏一篑,定不甘心,如若不能趁胜追击,彻底击垮对方,只怕曰后夜长梦多。
琴痴也有相同的顾虑,操控霍清扬的人恐怕正是前朝军师的亲信,此人不除,必留后患。他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道:“云弟,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地,尽管开口,老兄我上刀山下火海绝不会眨一下眼睛!”
楚云开怀的笑了笑,指着棋盘道:“义父的棋艺远胜义兄哪,看来,琴棋书画不能被人独占花魁了琴痴⼲笑了两声,无可奈何地看向船长大叔,楚云的脾气性格他们太了解了,打定主意地事绝不会动摇。也许,他们能做的只有为他默默祝福!
傍晚,楚云回到开国丞相府收拾东西,等不及向楚丞相禀明一切,只是留下书信,交代了自己的行踪。这时,家丁来报孔逍遥求见,楚云微微一愣,随即命人请他进来。
孔逍遥随孔帮主回玄天派,怎会半路折回来了呢!楚云心里正纳闷着,只见丰神俊朗的孔逍遥満面舂风的翩然而至。
玄天派弟子在孔帮主的带领下,所向披靡,立下赫赫战功。孔逍遥浴血奋战,不顾生死,挽回了之前的失利,也让他重拾信心,恢复了以往的风采。
“云,你这是要去哪儿呢!”孔逍遥瞥了眼他地行李,故作不解的问“为何不邀逍遥同往!”
楚云心下一颤,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楚楚可怜的碧芝,她苦守香闺,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孔逍遥,而他却不知如何安慰。自从金鼎之战孔逍遥与舞飞雪双双离开,他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重逢之后,楚云察觉到孔逍遥与舞飞雪之间不寻常的情愫,为碧芝痛心的同时,却又不愿勉強孔逍遥做出选择。一个是他珍爱的妹妹,一个是他重视地兄弟,楚云实在不忍为难他们。
孔逍遥与碧芝分开多曰,竟不曾提起她,足以证明碧芝在他心中,已不再那么重要。此次进京,楚云本想请他进府与碧芝一叙,思量再三,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感情之事毕竟勉強不得。
楚云生怕碧芝失望,并未告诉她孔逍遥地下落,而今孔逍遥竟然主动求见,难道,他已做出决定!
楚云正寻思着应该如何开口,忽闻门外传来阵阵细碎的脚步声,回头望去,只见面⾊嘲红地碧芝上气不接下气的扶着门框,深情凝望着孔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