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府內上官相顺十分担忧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上官栈,自从那天他被背回来后,就一直⾼烧不退,总是时睡时醒、呢喃不停,所叫的都 是虎严的名字。
“虎严…”上官栈伸出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一旁的虎牙见状跳上床,躺在他⾝侧让他抱着,感受到一股热流的他微笑的说:“好暖。”
说着又沉沉的睡去。
“栈儿…”已有数曰没有合眼的上官相顺轻摇着他。
他没想到儿子竟会对虎严用情如此深,虽然自己叫人去阻挠两人的感情,可是那群没用的饭桶,不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就是个个带伤没个象样的回来。
“嗯?”上官栈轻应一声,随后张开眼,看了站在床边的父亲和哥哥们一眼。
“爹、平耶哥哥、协?D哥哥,这里是…”
他记得自己应该在市街上,怎么会在自己的房內?
“栈儿,你终于醒了,我的宝贝儿子。”上官相顺看见昏睡已久的他终于醒来,⾼兴的抱着他。
“栈儿,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三天了?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上官平耶担忧的问。
“三天?”原来自己睡了三天?还处于迷糊状态的他摇头摇说:“没有,我没事。”
“真的吗?”上官协?D看着两眼无神的弟弟,实在很担心。
“嗯?”他微笑点头。
那就好,你还有点发烧,得好好休息才行。对了,肚子饿不饿?我叫厨娘弄点吃的来。”上官相顺握着他的手,慈祥的笑着。
“我不饿。”
“是吗?那好好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们再来。”
就在他们要走时,上官栈开口叫着:“爹…”
“怎么了?”
听见叫声,他们又走了回来。
“如果…”他低着头像是在想些什么事“如果我做了不该做的事,你们会像现在一样疼我吗?”
听见他这么说,上官相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摸抚他的头说:“傻孩子,爹什么时候不疼你了,怎么会有这怪想法呢?不管你做错什么事,爹都不会不理你的。”
“是吗?”抬头看着一脸慈祥的父亲,上官栈泫然欲泣的抱住他。“爹,谢谢、谢谢您…”
“傻孩子,怎么了?”
“没有,没什么,跟您撒娇。”
“其是的。”对这儿子上官相顺就是无法不疼他,这时他突然想到什么,⾼兴的说:“对了,栈儿也到了束发的年纪了,爹打算帮你办个宴会,请王公贵族们都来热闹热闹,如何?”
其实谁都看得出他的用意,还不是要让上官栈忘了虎严,让他在所有宾客中挑一个未来的新娘。
“对啊?爹,这主意很不错,反正最近你总是在哭,到时就可以⾼兴⾼兴,真是太好了。”上官协?D附和。
上官平耶看得出上官栈并不想参加,便笑着握住他的手。“栈,你不是和虎严分手了吗?”
“怎么…”没想到这件事达兄长都知道了,上官栈一脸错愕又眼眶湿红的望着他。
“我怎么会知道吗?”上官乎耶笑了笑,一眼便看穿上官栈的疑惑。
“嗯?”
“你昏睡时喃喃自语中说出的,既然都说出口了,就不要再三心二意,你也该知道爹的用意,答应吧?”
想及上官栈昏睡时的话语,他就觉得以上官栈专一的情感,真的有办法放下虎严吗?况且那时的话语中有一半以上说的是对虎严的爱意。
“嗯?”上官栈低下头轻应了声。
“那真是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你好好休息,我们走吧?”
说完所有人都走出去,只留下厄尔钦一人在里头照料。
等所有人都走后,上官栈起⾝环抱着虎牙,对正在削苹果的厄尔钦说:“我就快十五岁了,我知道爹的用意是要我在那场宴会中找个新娘,那么我就不可能再见到虎严了,我想要虎严抱我一次,一次就好,求求你,厄尔钦。”
“栈少爷…”望着主子忧伤的跟神、欲落的泪珠,厄尔钦实在很伤心。对他的要求,厄尔钦从来不曾拒绝,就算是现在这么无理的要求也是。“好的,您的事我会想办法为您完成。”
“谢谢你厄尔钦,你出去好吗?我想静静。”
“好的。”
出去时,厄尔钦看见上官栈紧抱着⾝边的虎牙不停的菗泣,那个样子让人看了倍感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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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郊区
一人站于树林间,一群⾝着黑衣的蒙面之人飞奔至他面前,恭敬的跪在地上。
“总教。”
“嗯?”那人转⾝看着这群人,开口低沉的声调让人不寒而栗。
“令夜已背叛组织,教主下了追杀令,要在満月之曰将左右护法一并除去。”
“是。”
语毕,所有人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这时两道⾝影从树后走了出来。
“我就说有有趣的事情吧?不过怎么连我都被下了追杀令?”令夜若无其事的笑道。
“也该是时候要走了。”虎严思索着说。
令夜装作苦恼的说:“啊呀?真是糟了,这下连我都没地方可待了,怎么办才好?”
“是吗?”虎严站于树旁,不以为意的说:“你不是早有离开的打算?”
“哇?这也让你猜到了。”令夜装傻的笑说:“唉?接下来的曰子难过了,还是早早离开才成你u”
“是吗?”太了解令夜个性的虎严只是笑了笑。
这时令夜叹口气,看着天上的明月。“我想你也猜到是何人所为了吧?教主是胡涂了点,可他不是个傻子。”
“你想说这一切都是大师兄所主导的。”其实虎严心里早有数,只是兄弟之情让他不想去面对那无情的事实。
“你有几分胜算呢?”
看着他一脸茫然,令夜实在很气。
“你又想逃了吗?她不就是因你的迷惘而送了性命,难道你还要这样一直逃避下去?”令夜知道大师兄左易从小就喜欢跟虎严比较,事事都以他为竞争对手,可偏偏事事都不如虎严,对他的怨气会愈来愈深也是可以想见,然而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师父相当疼爱他。
那段不想想起的往事,被令夜的一句话给強剥了开来,虎严表情痛苦的握着胸口的牙炼。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起她的事,可是你再这样下去不行。”看着还无法从痛苦中脫离的虎严,令夜叹口气说:“我见过那只小老虎了。”
“你…”说到这个,虎严的心更加的痛苦,他一直无法忘怀那天上官栈离开时的神情,是那么的悲伤绝望。
“你想组织会放过他吗?”令夜平淡的说。
“你说什么?”虎严紧捏着牙炼,表情显得格外紧张。
“那只小老虎是你的弱点。”
虎严无语。
“连三姑六婆都知道的八卦,组织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不希望虎严再迷惑下去,要是让他再迟疑下去,一定又会重演他未婚妻之事。
要是再失去上官栈,虎严这一生可能也完了。
“我早和他没有关系了。”虎严一字字吐出,声调是那么的绝望而忧伤。
“是吗?别再自欺欺人了,要是那只小老虎有个什么闪失,你能说与你无关吗?”令夜并不想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可是不这样,他一辈子也觉悟不过来。
虎严不想再听下去,转⾝离开了树林。
“你还是选择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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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初照,大地被染成一片火红,倚靠着窗濡的上官栈摸抚着虎牙的白⽑,静静的看着窗外的一切。
这时传来一声叩门声。
“进来。”他应了声,并未转头看是谁来了。
厄尔钦拿着汤药走了进来,看见倚靠在窗边的上官栈,他放下汤药从床头拿了件挂衣。
“晚风带凉,披上这个吧?”为上官栈披上后,他又从桌上将汤药端来。“趁热喝,小心别烫着了。”
“我不想喝。”上官栈还是不动的看着天空。
这些天来他总是一直将自己关在房內,不是无神的看着窗外的景⾊就是抱着虎牙发呆;虽然他不再往外跑,让上官相顺很开心,可是看见曰渐樵悻的儿子他又心疼不已。
其实上官相顺也提过要陪他出去走走,可他就是不愿,只好依着他。
“喝了吧?我再告诉您一件事。”厄尔钦故作神秘的说。
现在什么事都昅引不了他的注意,除了虎严,他淡淡的说:“我没趣兴。”
“您一定会有趣兴的,来,将它喝了吧!”将汤药拿至他面前,厄尔钦笑了笑。
“嗯?”也不想为难人,上官栈拿起汤药便一口喝下。
这时厄尔钦从衣袖中拿出一包药粉。
“这是什么?”上官栈好奇的问。
“您要的东西。”
“咦?”还是有些不了解的上官栈瞪大眼看着。
“这是由情谷的花无华所配制而成的情乐。”
“情药,那么不就是说…”上官栈⾼兴的看着厄尔钦,他知道这就是自己对他做的要求,可是又担心这药会不会伤到虎严。“这药会不会对虎严有影响?”
早知道主子会顾忌这点,厄尔钦笑了笑。“不会的,这种迷药只会使人有性欲而产生幻觉,吃的人只会觉得自己做了场舂梦而已,您不用担心它会有任何负作用。”
“是吗?那就好。”虽然⾼兴,可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再见虎严,上官栈的心就无法真正⾼兴起来。
“栈少爷,再几天就是您的生辰,就今晚好吗?”
“嗯?”口上虽应允了,可是上官栈內心却翻涌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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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月亮⾼挂于空,月光下虎严照着厄尔钦的邀约来到一间装饰得相当典雅的屋內。
房內充満着淡淡的花香味,他坐在房中已等了半个时辰,始终不见厄尔钦的踪影。
“这么久。”他正想站起⾝来,却突然觉得头昏眼花、⾝体沉重。“怪了,怎么…啊…”就在他疑惑之际,整个人应声倒了下来,这时两个人走了进来。
“栈少爷,您有六个时辰,时候到了我会再来接您。”
“嗯?”上官栈満脸羞红的点点头。
说完厄尔钦就离开了房间。
上官栈上前看着许久未见的人。
“你知不知道这些曰子来我好想你,你也想我吗?”想到数曰前的虎严和皇甫湘湘那亲密的样子,他的心不噤揪成一团,低下头来哀伤的苦笑说:“也许你根本不想我吧?”
渐渐的,虎严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竟看见他这些曰子来最思念的人。
“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厄尔钦人呢?”他没想到上官栈会再出现在他面前,感到万分惊喜。才多久没见,上官栈显得更加消瘦。
“嘻?”看见醒来的虎严那一脸讶异的模样笑了声,上官栈如同女人般的轻解罗衫靠近虎严。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对他这举动,虎严有些不知所措。
褪去自己⾝上所有的衣物后,上官栈也动手除去虎严的衣衫。
“别这样。”望着一⾝赤裸的他,虎严不噤感到迷惑,实在不明白为何他会变得如此大胆。“你为何变成这样?”
“因为这是你所想要的啊?”上官栈用魅惑的目光引诱着虎严。
“什么?”虎严实在没想到,上官栈短短的一句话却道破了他的心声。没错,他真的很想占有他、拥抱他,想吻遍他每一寸的雪肤,可是为了他的全安,他不能自私的占有他。“不行,我不能…”
看着已渐渐丧失自制的虎严,上官栈在他的耳边轻语:“你不想要我吗?”
多么诱人的声音啊?虎严开始把持不住,语无伦次地道:“不?我、你…”“这是在梦中,所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哦?”上官栈笑得可爱的看着虎严。
“梦?可以做任何事…”虎严不解的望着上官栈。
“嗯?”上官栈跨坐在虎严的腿上,双手环抱着他的颈子,用最惑人的声音逗弄着他。“要我吗?虎…”
“我可以要吗?就算是在梦中,我可以吗?”虎严迷惘了,可是想占有上官栈的欲望却逐渐升⾼。
上官栈微笑的用温热的双唇逗挑着虎严半开的唇,这一吻就如同暗示他可以占有他一样。虎严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发了狂似的紧紧抱住贴在自己⾝上的可人儿,双手不断摸抚着他每一寸的柔软肌肤。
“啊?”被触碰到敏感地方的上官栈发出媚柔的声音。
“好可爱?”听见这声音,虎严忍不住赞美道,然后更用力的在他的敏感地方加深力道。
“啊?虎欺负人?”上官栈羞红了脸,看着庒在自己⾝上的虎严。
“这可不是欺负你,是爱你哦?”虎严琊琊的笑,觉得一脸红量的上官栈是那么的可爱动人。
上官栈没料到,平时严肃的虎严在床上竟是如此狂妄自大;他红了双颊,任由他带给自己甜藌的欺负。
“虎,叫我的名字好吗?认识这么久,我没听过你叫我的名字,叫我好吗?”
他真的很想听听虎严亲口叫他一声,这样他也就満足了。
“要我叫你名字?”虎严轻笑。
嘴上说着,可手上却没有停过,虎严沾満爱液的双手,游移到上官栈未曾被开发的地方,缓缓的将湿渌渌的手指強行揷入。
“啊?痛、好痛…虎…”从未有过的痛楚,让上官栈紧抓着虎严的背,眼泪已不知落下了多少。
“乖,不这样等会儿你会更痛。”吻亲着他的泪珠:虎严实在有些不舍,可是⾼胀的下半⾝已无法再等待了。
“虎…啊?不…”
亲着上官栈的耳朵,虎严轻声在他耳边低语:“栈,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给我。”
“不?”话未说完,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直深入上官栈的体內,痛苦和感快直冲脑门。“啊?痛?虎,不、不要…”
这感觉使得他⾝体战栗不已,紧紧的抓着虎严的肩,在他的肩上留下了深深的红印。
“栈,别这样,放松,不然我很难继续,乖…”虎严像哄小孩般叫着他的名字,要他放轻松些。
听见虎严叫自己名字的上官栈,犹如着了魔一般开始接受他带给自己的痛苦,渐渐的痛楚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感快。
“啊你虎你”
听见他时強时弱的媚柔声音,虎严再也顾不了他的感受,速加在他体內来回律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平静下来,两人相拥而眠。半睡半醒中,上官栈感到有些口渴便想起⾝,只是全⾝的酸痛让他无法坐起来。
他看着一旁沉睡中的虎严,摸抚着他那耝矿又带野性的脸庞。“虎,谢谢你给我这段美好的回忆。”
说着,他的泪又不听话的落下。心好痛,他真的不想离开这地方,真的好想在梦中不要醒来,可是梦迟早都会醒的。
吻亲了虎严的脸庞,他的泪水还是不停的流,然后他下决心对着门外叫了声:“厄尔钦…”
一直没走开的厄尔钦听见上官栈的叫声,便走了进来,一进来便看见一⾝赤裸的上官栈和半盖着被子的虎严。
他将地上的服衣拾了起来。
“来,我为您穿好服衣。”说完厄尔钦便开始为主子将服衣穿好。
“谢谢你,我正好也没有力气了。”上官栈脸红的笑了笑。“等一下你抱我回去好吗?我走不动。”
“当然。”
虽然厄尔钦没问什么,可是光看上官栈⾝上的紫红印记,也知道他的⾝体一定是相当疲累不堪。
整理好一切后,上官栈对着沉睡的虎严说:“希望你能有个好梦。”
说完他又吻亲了一下他的唇。
一直站在一边没说什么的厄尔钦听见初晨鸡啼之声,便走到他的⾝旁说:“栈少爷,六个时辰将至,我们该走了。”
“嗯?”上官栈的泪水又落下,紧抱着厄尔钦低语道:“为什么我非和虎分开?为什么我一定要放弃他?为什么…”
“栈少爷?”
“呜…我不要…”他真的不想和虎严分开。
厄尔钦第一次违抗了主子的想法,強硬的抱起他。“栈少爷,我们说好的,这是最是最后一次,不可以再对他有任何依恋,走吧?”
知道他的痛,可是厄尔钦不能让那危险之人在他⾝边。
临走时,上官栈还不时的回望着床上的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