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阵阵痛苦的‘咝咝’之声,不断的从熊熊烈火中传来,火光照的洞口处通亮,空气里充満了烧焦的刺鼻味道。
不用多时,蜈蚣群已是葬⾝火中。若老五在这里的话,看到眼前的情景肯定又要双手合十的念善哉了。
待火烧尽,司马林笑道:“走吧,这墓中可能还有更难对付的事情要让我们面对呢。”
踩着蜈蚣们烧焦的尸体,众人甚是小心的继续往石墓內走去,只有勾灵一个人还在后面満脸狐疑的看着地上的蜈蚣。
由于烧了蜈蚣,大家心里此时已是轻松很多。石墓里很是宽敞,可是走了多时,墓內竟是空无一物,看来今天我们是白来一场了。
众人正在失望中,却听到墓內的深处,黑暗中竟然又传来了奇怪的咝咝声。
“不好,看来这蜈蚣还没烧尽,大家小心,快快往出口处退去。”司马林大惊道。
还没退出多远,只见一只足有水桶般大小,全⾝泛着血红的大巨蜈蚣已是挡在了我们的面前,正用两只铜铃般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嘴里不停的‘嗤嗤’噴着毒雾。
众人大骇,司马林见状,厉声喊道:“大家莫慌,此时切莫乱了阵脚,先背靠背围成一圈。”
见我们抵挡,蜈蚣并不急于攻过来,在我们前方十多米处不停的动扭着血红的⾝体来回的飞速游走着,空气中顿时充満了难闻的腥臭味道。
司马林怕大家中毒,连忙从行袋里掏出防毒的藥丸,吩咐每个人放进嘴里含着。
“怎么办?现在。”六弟问道。
“刚才我们烧的肯定是它的后代子孙,现在这畜生盛怒当头,千万不要和它硬碰,见机行事。”司马林说着,也是被眼前这大巨的怪物惊的乱了心神。
那巨蜈蚣见不能用毒雾毒倒我们,大怒,竟把半个⾝体⾼⾼的昂了起来,嘴上锋利的触螯,不停的来回钳动,显然要攻过来了。
“必须要把它的嚣张势头给庒庒。”心里想着,连忙从行袋里掏出雄⻩粉,用力的向血蜈蚣洒去,雄⻩刺鼻的味道,让我们精神为之一振。
这怪物却显得非常忌惮雄⻩,动扭着几丈长的血红⾊⾝躯,闪电般的向后退了数米,一时间竟不敢攻过来。
见蜈蚣退后了,心里稍安,赶紧道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如果我们能把雄⻩酒噴到蜈蚣的眼里,把它弄瞎让它不能视物,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斩杀它的机会。”
说完后便给每个人分一瓶雄⻩酒,打算找机会把那毒物的眼睛弄瞎。
分毕雄⻩酒,二弟说道:“我看这妖物已有数百年之久,⾝体的外壳定是硬坚无比,除了眼睛是薄弱的地方外,它节肢相连的地方,应该也是比较软弱的部位。如果六弟能够用大刀砍到那里,肯定能重伤它。等下要是它攻过来的话,六弟专拣这些地方砍。”
二弟说的话很有道理。这时,空气中的雄⻩粉开始散去,为了把它引过来,我没有再洒雄⻩。这怪物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连忙动扭着血红的⾝体,闪电般的向我们攻了过来。
大家见状,连忙分散,快速的向两边躲闪。蜈蚣见自己扑空,更加暴怒,看准了⾝材最大的六弟便扑了过去。
见那蜈蚣来势凶猛,老六赶紧闪至一边,用力的挥起大刀砍向了巨蜈蚣肢节连接的地方。
那怪物竟然好像知道厉害一般,哧溜一声便缩回⾝体,六弟的刀落空砍到了地上花岗石上,只听到一阵金石相碰的声音响起后,溅起了阵阵火花。
我大喝一声,对大家喊道:“你们退后,找机会噴雄⻩酒,让我和老六来与这东西纠缠,千足之虫,有何惧之。”
从⾝后扯出金刀,绕到蜈蚣的尾部往它攻去,巨蜈蚣显然没有料到我们会主动的前后夹击它,竟然有点顾此失彼的样子。
心里一怔,赶紧和六弟转拣蜈蚣软弱的地方砍,逼的这几丈长的大虫不得不来回躲避,但它总是能够灵活的躲过我们的攻击,偶尔砍到蜈蚣的外壳上,竟是丝毫不能伤它。
此时,六弟竟是愈战愈勇,大刀舞的呼呼生风,水泻不透,脸上的刀疤印因为过多的用力,以是充血显红,因为蜈蚣的毒雾伤不了他,六弟显然并不惧怕这怪物,几次都用大刀砍到了蜈蚣的⾝上,虽然不能伤它,但也让蜈蚣感到了痛苦,我不由得想起了在梵净山,六弟一刀震死了那个忍者的情景。
蜈蚣见一时之间奈何不了六弟,索性放弃六弟,昂起头转动⾝体反来攻击我。畜生就是畜生,一转动⾝体,尾部便毫无防御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见状,心里大喜,机会来了我又怎么会放过。当下用力的挥起金刀照着尾巴肢节相连的地方砍去,只觉得一大股粘粘的浆液浆噴到了我的脸上,来不及擦去那恶心的东西,一阵阵利叫声中,蜈蚣已经攻了过来。
痛苦让它尖厉的‘吱吱’叫着,嘴里的毒雾已是没有之前那么浓烈,我连忙向后一闪,不让它的巨螯刺到,由于这畜生过于愤怒的转⾝攻击我,首尾不能相顾,尾巴又暴露在了六弟的面前,六弟照着我刚才砍过的地方狠狠的补了一刀,一截长长的尾巴便活生生的被砍断了下来。
剧痛中,这怪物大乱方寸,大家见状,连忙开解瓶盖,不由纷说便把雄⻩酒照准蜈蚣的眼睛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