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晚饭,大家又是聊了一阵关于那两个神秘人的事情,见时间已是不早,只好就此打住各自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脑海里不噤又回想起四弟见到的那两个神秘人,一样的服衣,一样的耳环,一样的大刀,一样的⾼大⾝材,一样的令人恐惧,如果师父还年轻的话,把这些装束佩到他⾝上,岂不是也和他们一样?可能缺少的就是那股周⾝沸腾着的杀气,看来师父和他们定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是那么令人神秘,就连师父的⾝份也变得神秘莫测了。
“难道师父以前经常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山崖边沉思远望是在回忆自己当年的事情?”我大惊道,脑海里突然记起了师傅在诅咒没有发作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呆坐在悬崖边的情景,心里彷佛突然有所发现。
“怎么了,鬼道哥哥?还在想师父的事情吗?”躺在⾝边的勾灵被我的话一惊,赶忙坐了起来。
看到勾灵惊异的样子,我点点头,笑道:“没什么,只不过刚才想到了一些事情。怎么?你也没睡着吗?灵妹。”
“是啊,睡不着。刚四弟说到的那失传以久的瞳术让我有点不安,如果那两人心术不正的话,恐怕这世间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明曰我就修书一封找人带到山寨,一定要把这个消息传给大王。”勾灵靠在我的肩上,果断的说。
“没事的,灵妹。如果那两人心术不正,四弟早就被他们害了。不要想多了,早点睡吧,时辰不早了。”我安慰勾灵道。
勾灵点点头,嘴角挂着満足的微笑拥着我躺了下去。熄了灯后,勾灵已是入睡,我却仍然无法入梦,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那两个⾝穿黑白丝袍,背负大刀头戴帽子的⾼大的神秘⾝影,黑夜里,彷佛他们就好像在某个未知的角落里窥视着我一般,这让我很是不安。
辗转良久后,好不容易入梦,忽听到屋外传来嘈杂的人声。睁开眼睛发觉屋外已是大亮,強烈的光线刺的我有点睁不开眼,随手往⾝旁探去,⾝旁的勾灵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起床,抱着欲裂般的头穿好服衣来到屋外,只见屋外来了几个乡民,此时正在和四弟不停的交涉着说要见我,四弟可能知道我还在觉睡,为了不让他们打扰我正在和老六用力的拦着他们。
“乡亲们,你们找我所为何事?”见状,我赶紧走上前招呼。“啊,你就是鬼道长吗?”其中一个老者听到我的话,激动的问。
见我点头,老者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慌忙的呵斥⾝后几人道:“还不向神人下跪!”
说完,已是‘扑通’一声带领其他几人向我跪了下来,用沙哑的嗓音大声哭道:“神人啊!请你大发慈悲救救我的儿子吧。”
“老伯快快请起。”见状,我慌忙的上前去扶老者,可任凭我怎么扶,这老者就是跪地不起,心里害怕弄伤他又不敢用很大的力气,眼见得这老者长跪不起,一时间倒是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神人,请你救救我那当家的,如果你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了。”老者旁边的一个清秀小妇人哭诉着。
看着他们伤心的样子,定是有急事有求于我,眼下虽然被师父的诅咒之事缠⾝,但由于要等司马林来这里会合,时间还是有的,倒不如花上一两天的时间去帮助他们,反正闲着也无事。
想到这些,我说道:“诸位请起,我答应你们就是,快点到屋里座。”
说完,一边扶他们起来,一边示意小翠上茶。来到屋內,老者从胸前掏出一个小布袋放在桌上,说:“道长,这是我家里现在仅有的一点余资了,还请你发发好心救救我的儿子。”
听到他的话,心里颇是不忍,赶紧让老者把钱收回,问道:“老伯,你儿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烦请细说一二,这钱还请收回,我不是贪财之人。”
老者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痛心疾首的说:“神人啊!我儿犯了一种奇怪的病。”
“怪病?”老六在一旁问。
见老者点头,我不解的问:“有病就看郎中啊!我又不懂医术,怎么去救令郎?”
老者摇头摇,凄凉的说:“如果我那贱儿的病能够被郎中治好,今曰也不会来这里找您了,这其中乃是大有原委。”
“大有原委?请细说,如能帮忙定当尽力。”我好奇的问。
老者擦⼲眼泪和鼻涕,坐在椅子上呆了呆,脸上的伤感霎时便转为了一种恐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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