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子,万万不可啊!”这时服侍王子多年的老人担忧道:“王子,您千万要考虑清楚,要是让天后发现,怕会对您不利。”
“别说了,我已决定。”王子做了个手势要他们都别再说下去“不过在去之前得先到炎城,通知探子,我要知道玩具的行踪。”
“王子,难道您要…”
“呵!我要火匡也尝到受辱的痛苦。”
炎城城街上热闹非凡,摊贩们叫卖声不断。
此时两个人的出现昅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蓝先生,蓝先生来了厂
所有人奋兴的围到蓝星的⾝旁,⾼兴的你三目、我一语——“蓝先生,您最近⾝体可安康?”
“蓝先生,这给您补⾝。”
“蓝先生,可否请您为我的小孩祈福?”
见每次出来民人对蓝星的爱戴,焰方宸就感到蓝星这些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从所有人瞧不起的眼光中慢慢建立起民人对他的信赖,直到成为民人心灵的依归,蓝星的付出是有目共睹的。
面对蜂拥而来的民人,蓝星依然笑容可掬的接受每个人的请求与赠与。
“谢谢你们。”他抱著一堆的物品笑说著。
“您别这么说,我们可担不起,你们说是不?”
“是啊!蓝先生可是我们心目中的神呢!”一名妇人敬仰的说。
“你们别这么说,我不是,也没那么好。”蓝星谦逊的道。
“我说你们啊!别以为蓝先生善良就欺负人。”一名老者笑着转⾝问:“蓝先生,您这次是要买祭祀用品吗?”
“思!请照旧。”
“我这就为您准备去。”
不久,老者拿出一堆香烛冥纸交给他。
谢过后,两人便离开了。
蓝星与焰方宸走在街道上,不时还是有人拿一些补品给他们。
此时焰方宸笑了笑。“焰大人,您笑什么?”手上抱著一堆东西的蓝星不解的用水灵眼眸望向他。
“看来蓝先生还未发觉到自个儿的重要性。”
“咦?焰大人说什么,玩具真的不懂。”蓝星是真的不懂焰方宸话中所带的涵义。
焰方宸笑了笑“没什么,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城了,再晚些回去,火太子可会不⾼兴的。”
“思!”
一直躲在暗处观望的两人直视著蓝星。
“王子,那就是火匡所爱的玩具。”肯老解说道。
其实他也无须解释。
蓝,唯一在炎城中被应许此⾊彩之人,也就只有太子最心爱的玩具。’
王子凝望蓝星那一头秀丽的蓝发,与穿于⾝上的蓝⾊丝飘。
蓝,果真如为他而生,洁如天上蓝彩,净如地上湖面。
王子琊笑数声,多么刺眼的洁净啊{看了令人作思。
要是得到手的话,他非毁掉那份纯洁不可。
“嘻嘻嘻,就是他吗?我要抢走他。”
“王子,您想抢玩具?”
“你忘了吗?呵抢”是自古留传下来最有法则的规定,只要抢到手的东西谁也不能有话说。”
“王子说的是。”
肯老看了看蓝星⾝边的护卫。
“王子,在玩具⾝边保护他的人这么少,我们不如现在下手。”
“思,也好!”就在这时,一声斥喝远远传来。
只见一群人蜂拥而至,团团保护住蓝星,而那个离蓝星不到数十步的商人被侍卫庒制在地上。
“你不是本地人,说!你是谁?接近蓝先生有何企图?”
“我…我只是个商人,想推销这夜明珠而已,小的不知道他是那么大的人物,小的绝无心冒犯。”商人用颤抖的手将夜明珠⾼⾼举起。
刚刚商人才上前想拉住蓝星,没想到都还没触到他的⾝就被一群侍卫包围。
不知道?骗谁啊!
蓝星的“蓝”在炎城內早巳是众所周知之事,况且他又是行商之人怎会不知道?真是太可疑了。
太多人想夺取蓝星来威胁火匡,侍卫们早巳被训练成不信任所有外人的心。
“小、小的真的不知道…”商人颤抖著唇说。
“哼!竟然敢碰太子的玩具与我们爱戴的蓝先生,这就是死罪,来人啊!把他送进监牢严加拷问!”这人怎么看都太可疑了。
“不,救我,救我啊!”不理会商人的议抗,侍卫们強庒著他离开。
“我只是个商人而已,救我…”他用哀求的目光凝望着蓝星。
“请住手,侍卫队长。”又来了,为何每次只要有人接近他,他们总是这么大的反应?蓝星紧皱著眉。
“蓝先生您没事吧!”侍卫队长紧张的问。
“没事,可以请你先放了那商人吗?”见商人苦求的模样,蓝星有些于心不忍。
“不行!太子有令,凡是非受命接近您的人都以死罪论。”
商人闻言立刻跪地磕头哀求:“求求您救我,小的还有一家老小靠我养活,求求蓝先生您救小的这条命,求求您…”
“你就放了他吧!”见此情形,蓝星实在没办法见死不救。
“蓝先生,请不要为难小的,小的也只是依法办事,如果您要这么做的话,只要火太子应许,我们马上放人。”侍卫长道。
“这…”又拿太子来庒他!明知道就算要求,火匡也不会听,但蓝星还是狠不下心看一条人命就这样牺牲。“好,你等著,我这就去求太子。”
就在蓝星想回去求情时,一道声音远远而至——“杀!”所有人皆恭敬的跪地恭迎。
“火太子。”
而商人的人头马上落地。
“不…”蓝星呆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一个无辜之人?凝望着火匡,他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火匡一把将他揽人怀中。
“将眼泪收起,不然我就再杀了那些触碰过你的贱民。”手指勾起那尖瘦的下颚,火匡的语气中充満了对蓝星的威胁。
“不…别这么忍残…”望着那商人的尸体,蓝星満脸愁容,不敢再让泪水落下。
火匡不顾蓝星的心情,一把将他抱入銮轿內。
“焰,这里就交给你了。”火匡坐于车上命令道。
“是的。”焰方宸恭敬回道。
“回城!”
火匡一声令下,大队的人马随车扬长而去,只剩下焰方宸与侍卫们留在原处察明此人的来历。
随著围观的人群散去,停留在暗处的两人走了出来。
“传闻果然不假,”看着那人的尸体,肯老轻叹。
“何意?”
“王子长年不在境內,有所不知邻城给天朝四子的评价,传闻天朝四子不仅嗜血、残暴,更是不仁,只要是不合他们意者都会被杀。”肯老娓娓道著。
“看来要对付他得费点心思才行。”想了一下,王子又道:“采子信中提到,三天后是玩具祭父之曰,火匡不会跟著。”
“王子是想在那时机夺取玩具?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你认为我会做没把握之事吗?”王子笑得深不可测。“我要火匡在那曰失去他最爱的玩具,吩咐下去,三曰內做好所有准备。”
“是。”
由街上将蓝星抱回的火匡一脸不悦的回到殿內,一个劲使儿就把他丢在火红如曰的地毯上。
正在与大臣们商量天祭事宜的水涟见火匡进来,先遗退臣子们,随后·走到蓝星的⾝边将他扶起。
“星儿,你还好吗?”
“没…玩具没事…”轻头摇,蓝星给了她一个微笑。
“没事?没事才有鬼呢!瞧你眼红如兔的。”指著他红通通的眼睛,水涟没好气的问:“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火又对你做了什么?
一没、没有,太子没对玩具做什么。”闻言蓝星赶忙头摇,急急的道:“是玩具不好。”
“是吗?”蓝星这话如果能信,那所有骗子的话也能信了。水涟转⾝看着火匡道:“火,你又欺负星儿了,不是叫你别欺负他吗?”
坐于龙椅上的火匡啜饮了一口酒,轻摇酒杯,一派轻松的道:“皇姐此言差矣,你没听见玩具所说,非我欺了他吗?”
“谁教你有恶例在先,所以你的话不予采信。”
火匡不以为意只是轻笑,没再反驳。
见他如此,水涟也不想多说,便转话题道:“不和你扯了,不过这次的天祭⺟后可是要所有人到齐,你可别又像先前那样开溜,这次绑也要将你绑去。”
“真烦,只不过是四年一次的天祭,有什么好去的?不就是展现国力罢了,无聊!”对天祭这形式上的祭典;火匡相当不以为意。
“你又说这种话,要是让⺟后听见非念上你一顿不可,这次不管如何你都非去不可,听见没有?町别给我出难题。”知道他不想,但为了完成使命,她再怎样也不能让他又溜走。
“哼!”火匡不満的饮著酒。
见他一脸不悦,水涟调侃一笑。
“对了,我说火啊!在讨论祭祀事宜时,你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不会就是为了气抱”回星儿吧?”她轻笑着,瞧了瞧坐于他⾝边的蓝星。
“怎么可能?我是懒得听那些无聊的事而已。”他怎么可能为了玩具那么做呢?火匡一脸不屑。
“是吗?唉!笨死了,怎么火在其它方面都那么強,偏偏对这种事迟钝到不行呢?”叹口气,她摇头摇。
“皇姐讲什么?”火匡不理解其话意。
“不告诉你,你慢慢去想吧!”水涟一把抱住蓝星“星儿今儿个就陪我睡吧厂
“哇!”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正在为火匡斟酒的蓝星吓了一跳,不安的瞄了一眼一旁的火匡。“可是…”
知道他的顾虑,她调侃道:“火不会小气到连这个都不准吧!”
“皇姐喜欢请自便。”
他虽说得轻松,不过感觉得出他的不慡。水涟知道火匡向来不喜欢人家动他的东西,所以她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就一晚,放心!我不会对星儿怎样的啦?那就明儿个见罗!星儿,咱们回我的寝宮去。”
“思!”既然火匡都应准,蓝星便站起⾝来恭敬的作了个揖。“太子,那玩具就先告退。”
“走吧!”水涟⾼兴的挽著他的手。
“好。”
初晨朝阳乍现。
城郊外荒草杂生,只有一处有著早已有人来清理过的痕迹。
蓝星在大队人马的护送下来到了陵墓。侍卫大队长在安排好一切事宜后,便走近马车。
“蓝先生,您可以下车了。”他在马车门帘外说著。
随后蓝星走了出来,大队长牵著他的手走下马车。
“谢谢。”蓝星轻笑道了谢。
“请蓝先生早去早回,我们会在陵外等您出来。”大队长恭敬的说。
“思!”
轻点了点头,蓝星便走进陵內。
凝望着陵墓內的一切,蓝星想起他与火匡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火匡那霸气的神态与⾼傲的神情,让人有股敬畏与胆怯。
这座墓是火匡为他爹特别设的,本以为火化了的尸骨会被随意丢弃,可是他却为他爹建造了这座坟。
蓝星将拿来的鲜花素果摆好后,便点上香祭拜,然后跪下⾝来合上双眸,口中喃喃念著:“爹,星儿来看您了…”
在这个无人又冰冷的陵墓中,他才敢如此称呼自己。
这里也是唯一能让自己敞开心怀的地方。
张开双眼,泪水也随之落下。
“爹,星儿无能,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下不了手。”
他趴倒在碑前不停的哭泣著,背上的伤隐隐作痛。
八年了,在火匡的⾝旁也八年了。
想改变什么却始终改变不了,不想当他的玩具却怎样都得当:想杀了他,却怎样部下不了手。
“爹,您说话啊!星儿该怎么样才能杀了太子?呜…”
此时,伤心不已的蓝星突然听见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他转⾝一看,却看到一个蒙面主人站于出口处。
“连哭都这么美,难怪火匡会对你这玩具爱不释手。”那人言语下流的琊笑说著。
“你是谁?”
“杀火匡吗?呵!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人不理会蓝星的问题,继续自说自话。
那人慢慢的一步步逼向他,蓝星轻⾝缩在角落。
这时他想起腰际处蔵在⾝上多年,预备用来刺杀火匡的短刀,于是便顺手菗出刀子微颤的指著那人。
“你不要过来,你是怎么进来的?大队长呢?”怎么不见保护自己的人?
“你说他们吗?早见阎王去了。”那人轻笑,一把将他抱进怀中。
“什么?不…”不可能,不要啊!他不要有人再为他而死。
听见所有人被杀的蓝星用力挣扎著,却怎样也挣脫不了那人強而有力的手。
“放开我,呜…”
正当他恸哭之际,那人在他的后脑勺打了一掌,
在感到一阵晕眩后,他整个人倒了下来,那人将他的⾝子抱住,満意的琊然狂笑。
“这重要的玩具终于也落在我的手中,该死的火匡,你不来便罢,要是你敢来,我一定让你有路进没路退,哈哈哈厂
那人得意的步出了陵墓。
瞧见他走出来,一时间数十个人马上恭敬的跪下。
“王子!”
“事情办得如何?”
“请放心,都已办妥,已无生还者。”
“很好,回城。”
“是。”
原本一直无风的曰子,随著季节的转换,卧渐渐的吹起,而蓝星被夺,事也犹如风般的传了开来。
“喂!你们听说了吗?蓝先生被夺走了。”
“什么!这是真的吗?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可不是!要是蓝先生有个什么差池的话,看我怎么修理他!”
“死老头子,别不自量力了,要修理也是太子才有这能卧。”
闻言大夥儿都笑了开来。
没人担心蓝星不会回来,因为他们深信火太子一定会抢回他。
灸殿水涟凝视著一脸悠哉的火匡。
“喂!火,你真的不抢回玩具啊?”她不満的道。
“不抢。”
“为什么?这样星儿好可怜哦!早知道火这么不重视星儿,我就硬把他带走了。”拿起一旁的酒饮了一口,她戏笑的说。
“皇姐该知,自古以来被夺之物,向来是没理由要回的。”火匡一脸平淡,并不太想惹事的道“什么嘛!火就不爱星儿吗?”
“爱?皇姐此话真是怪,只不过是玩具,有何爱不爱可言?”他不以驾意的说。
“听你这么说,你是真的只把星儿当玩具罗厂他的话让她顿觉不満。
“不然还有什么?”他觉得她的话真是好笑,玩具就是玩具,还能是什么吗?”‘原来火一直这样想,难道是我的直觉变钝了?”
不可能,怎么看都觉得他们非常相配,自己的直觉绝对不会有错,看来是火还未开窍才是,既然如此,自己就做做好事推他们一把吧!她低头琊笑着。
“怎么了?”火匡疑惑的问。
“没什么,不过就算火只当星儿是玩具也要夺回来吧?”
“思?
见他一脸不解,水涟又道:“就算不为别人,也要想想你在天祭上的窘况吧!
你想⺟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而不讽刺你吗?⺟后一定会讥笑你连个玩具都会被抢,还有何颜面可言?你说是不是?”
“这…”火匡暗忖著,没错!以⺟后的个性,要是让她知道自个儿连玩具都看不住,不被她笑死才怪!不成,不管如何这个面子是非要回不可。
“怎么,想得如何啊?”她一脸好笑的问。
“皇姐的激将法生效了。”火匡怎会不知她的用意,不就在要他夺回蓝星吗?
于是他对一旁的焰方宸道:“点兵阅将,三天后攻瓦连达城。”
“是。”
昏迷多曰的蓝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眸,吃力的转动灵眼看着四周。
好脏好乱,这是什么起方?地牢吗?他记得自个儿被人给掳走了,后来呢?
正当他想着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醒了吗?”、“谁?”还没能适应光线的他眯著双眸看向背对著光的男人。
“连我你都不认识,看来你这蓝先生也不怎么行嘛!”男人不屑的说。
慢慢的适应光线后,蓝星看着面前的男人,见到他⾝上佩带著皇徽,便明了此人的⾝分。
“你是瓦连达城的王子密兹克。”知道他是个无恶不作之人,蓝星轻蔑的撇了撇嘴。
“呵!终于认出我来了。”密兹克勾起他的下颚,琊佞的笑了一声。“我问你,你是不是想杀了火匡啊?”
“你…”在陵墓的话被他听见了!
“想不想与我合作呢?”
和这种卑鄙小人合作?
“没错,以你在民人心目中的声望与地位,火匡绝对会为了面子出兵讨回你,只要与我合作,绝对能达成你的心愿。”密兹克自信的说著。
杀了火匡?这是他八年来的心愿,却一直无法动手杀了他,现下有人要帮他这个忙,他应该很⾼兴啊!可是为什么听到火匡要被杀,他的心却有些隐隐作痛,为何呢?
他猛然头摇。不行!都这时候了怎么可以心软?既然有人要动手杀火匡,他不可以再犹豫不决,这是报仇的大好机会,不可以错过!
“好,我和你合作。”蓝星狠下心来应许。
“聪明!不过你既然和我成了夥伴,总得拿点东西来刺激一下火匡吧?”
“什么意思?”凝望着密兹克,蓝星总觉得他的话令人不安。
密兹克俯下⾝来,抚触著蓝星深蓝的发丝,琊佞的笑着。
“听说火匡为了你不仅筑⾼楼,还下令只应许你是炎城中唯一的蓝,看来他似乎很爱你嘛!没想到你这个玩具竟然会想杀了他,真是令人不解啊!”“别碰我!”怒然打掉他的手,蓝星只觉一阵思心戚涌上心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就这个吧!”琊恶的笑了笑,密兹克的眼中満是算计。
“什么?”
还来不及反应,蓝星的发丝倏然落下一大束。
望着散落下来的蓝发,他愕然了。
为何望着火匡喜爱的长发落下,他的心会有股刺痛的感觉?
凝视著蓝星多变的神情,密兹克琊笑着。
“怎么?心疼吗?看来你也不是很恨他嘛!听说你爹是被火匡所杀,他还真是死得不值得。”
“你…你说什么?”爹何时被火匡所杀了?可就算不是他亲手所杀,却是他亲手毁了爹的尸体。自己是恨火匡的!蓝星不断的在心中给自个儿这个肯定的答案,拾起头来望着密兹克,他语气坚定的说:“王子此言差矣,我当然是恨太子的。”
“哦!是吗?”密兹克哼了声。“到时两军交战,我就看你的表现了。”
“我一定会手刃太子。”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哈哈哈!”
伴随著阴琊的笑声,密兹克离开了幽暗的地牢,只剩下蓝星一人呆坐在黑暗的角落中。
蓝星喃喃自语道:“我是恨太子的,我当然是恨太子的!这不是我八年来唯一活下去的动力吗?为何到了这时候,我还拿不定主意呢?不该如此的不是吗?爹你说,星儿是不是很没用?”
他抬头凝望着唯一有光线照射进来的小窗口,出神的注视著窗外的星空。
望着一闪一闪的星星,他不安的情绪定安了不少。
“也该是了结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