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那冰冷的短刀还抵在自己部腹,何盈叹了一口气,说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想到,如果我从你的房中跳出,说不定那人会害怕惹病,就不会強抢小女子为姬妾了!”
青年哈的一笑,他看向何盈,问道:“什么人如此没有眼光,居然看中了你这样的女子?”何盈怒视于他,青年又是哈哈一笑,他慢慢的睡回床上,还故意向何盈挨了挨。何盈向床里边退了退,低声骂道:“你真是找死!”
青年听言低笑道:“姑娘,你好象有点弄不清状况!”说话之时,手中的短刀再次朝何盈抵了抵。
何盈轻哼一声,说道:“刚才的事,我道歉,是我不对,没有考虑到你的立场。现在你的刀可以放开了呗?”青年看了她一眼,赞许的说道:“原来姑娘还是个痛快人。姑娘这样一说,我自是放心了。”
他闭上眼睛,嘴角噙笑:“刚才姑娘进府的声音,明显的惊动了这些军士。因此,这两天府中肯定会有军士把守,姑娘看来短时间是出不去的了。我们还要同床共枕一阵子,姑娘不必对在下老是冷眼相对!”
听他提到同床共枕。何盈脸⾊微变。她恨恨地瞪了这青年一眼,忍不住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假装得了⿇风病?”
青年也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一看就知道我的病是假装的?”
何盈气结,又瞪了他一眼。⿇风病的相关症候和与别的病的区别之处,何盈上辈子做义工时,曾经留意过,因此她一眼看这青年是在装病。
哼了一声。何盈说道:“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
青年双眼仍然紧闭,淡淡的说道:“不需要!”
过了一会,青年忽然说道:“看中你地人,来头倒是不小啊。居然可以调动军士来搜寻,在夏国有这样势力的人不会超过五个!”
何盈不想理他。便别开头也闭上了双眼。
那青年忽然一笑,说道:“我叫陈里,你呢?同床共枕一番,总得让在下知道枕边人的名字吧?”何盈听得不怒反笑:“别让我的末来夫君听到了,要了你的小命!”
陈里哈的一声笑了出来,他侧过头盯着何盈说道:“那你就不怕,你地末来夫君得知此事,让我们这对奷夫淫妇一起到⻩泉去?”
何盈翻了翻白眼,她一而再的说他不过,心里有点气馁。便不再答腔。
这时,小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只听他叫道:“五公子。公子,你还渴吗?”
陈里哑着声音。有气无力的说道:“怎么才来,进来吧!”
小乐嗯了一声,捧着装了食水的盒子小心的走了进来。他把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转⾝就准备离开。看到他走到门边了,陈里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传出:“刚才那些都是什么人啊?这么凶恶?”
小乐把门打开,一边退出一边应道:“是来搜寻一个女子的,说是什么要犯。公子,你先喝水吧。我在门外候着。”
门砰地关上,陈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何盈。问道:“要犯?这位姑娘,看来你地末来夫君对你势在必得啊,居然把你称为要犯。在夏国,被称为要犯的人很少能逃出去!”
何盈转眼看向他,对上他清澈如水地双眼,忽然一笑:“不错,看样子是有点困难。不过我想这事应该难不倒你吧?”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我怎么逃出去的事,由你来张罗!不然的话,我就赖在你这里,让你什么事也办不成!”何盈看到陈里眉头紧锁,不由轻轻的笑了起来。她越笑越欢:“我想,以你的本事,办成此事应该还是不难吧?”
陈里表情严肃的盯着何盈,忽然冷若冰霜的说道:“你知道多少,你倒底是谁?”
何盈摇了头摇,无视他一脸的杀气。说道:“你过虑了,我对你地事一无所知。只是根你的现状态和气质谈吐判断,你一定不是平常人,所图谋地事对你也很重要。至于我吗,我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小女子,不想嫁给什么贵人,只想得到自由之⾝!”
“自由之⾝?”陈里嘲弄的一笑,打量了何盈一番,头摇道:“以我对你的现状态和气质谈吐判断,你这个自由之⾝很难得到。你这样与从不同的美人儿,还是让人男人感趣兴的,特别是那些做大事的男人!”
何盈脸⾊微微一变,她冷声说道:“少说这么多废话,陈里,我现在可是呆在你的地盘上。怎么说,为了摆脫我,你也得做出点什么来吧?”
陈里用手托起头,细细的盯着何盈看去。何盈给他看得浑⾝不自在,不由恼羞成怒的喝道:“你看什么?”
陈里点了点头,说道:“为什么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你是一个罕见的美人呢?这样吧,你就呆在我的⾝边如何?小可陈里,今年二十有五,因⾝有微恙,尚末成亲,不如姐小可愿意嫁与小可?”
何盈气得嘴唇发白,她从遇到这个陈里开始,就一直斗嘴,屡斗屡输。她可是好久都没有栽过这样的跟头了,不由又是生气,又似是有点奋兴。
陈里还在盯着她打量:“咦,头舌叫狗吃了?这位姑娘,小可如果把病治好了,还是一翩翩美男,姑娘用不着犹豫这般久吧?”
听到这里,何盈忍不住格的笑了出声。
她双眸如水的睨了陈里一眼,陡然看到她如此风情,陈里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何盈又是格格一笑。
正在这时,陈里忽然面孔一肃,转头瞬也不瞬的盯着外面片刻。然后呼的一声跳下床去,披好外衣,蹑手蹑脚的向走到门边。而这时,门外响起了三重二轻的击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