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来帮我梳头。”一个软软的声音打断了我飘忽的思绪。
“是,秦姐姐。”
她就是我卖到昑风楼那天跟的姐姐,老鸨看我虽小,却长的可人,许将来能挣大钱,于是收了我,做其他**的婢女。
秦风的脾气并不很好,也难怪,她长的算得上美艳,却总是不得宠的。不过到正合了我意。
在这事事非非颇多的地方,我是一定要找个大树,才能立足,而这大树还必须是我一手栽培的,方能可靠。凭我这个二十一世纪舞蹈学院的研究生,在这一千年前的妓院里,要想捧红一个**还是措措有余的。择不如撞,就她秦风好了。
“秦姐姐,妹妹不明白呢,怎么姐姐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还不是头牌呢,凭姐姐的姿⾊,早该是什么花魁了才是啊?”我故意激她。
“哼,还是那些个臭男人,眼睛都是歪的,想我秦风这样美艳,却总是比不过那个如意。她如意有什么好的。哼。”“对呀,你看那个如意姐姐,那姿⾊还不如姐姐你一半呢,怎么就能当了昑风楼的头牌呢,真是让人看不过眼呢。”
“哎呀,别说了,气得我头疼,去给我拿些冰镇乌梅来。”
我知她已经被我激怒了,接下来,就看我怎样套住她。
回到她⾝边,将装了冰镇乌梅的藌饯盒子放在她手边。
“姐姐,妹妹有办法帮你,你可愿意?”
“你?”
秦风不相信的大睁着双眼,想了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别逗姐姐开心了。我都没斗过她,就凭你一个小妮子,何来这种能耐。”
“姐姐,我是说真的,别看妹妹小,可是在没到这里来之前,我在西域呆过。那里的舞娘妖娆多姿,舞蹈也是有着另一种妖艳的韵味,妹妹曾经偷偷的学过,如果姐姐信我,不妨学了去,也许真的有用呢。”
“你去过西域?”
“是啊,离这数千里之遥,想来这江南的人肯是没有见过的。也许会喜欢也说不定呢。”
“奇货可居?”
“对啊,姐姐,还有两个月时间,就到赛花大会了,如果姐姐愿意,妹妹一定会让姐姐扬名。你说,可好?”
秦风犹豫了,可能在想,要不要相信我这个六岁的小女孩吧。
隔了有一会子。
“好吧,我拼了。”
…
“韵儿,你又走神了,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看姐姐美人初出浴的样子,看呆了,呵呵。”
秦风俏脸一红。
“你这小妮子,就会用话哄人。”
“秦风姑娘。妈妈问你,好了没有,赛花大会马上开始了。”
“劳烦姐姐回了妈妈,说秦风姑娘马上就好。”赶忙收起玩笑的心思,去柜里取了舞蹈服来。
“姐姐,换服衣吧。”
这舞衣,当然也是出自我手。
上⾝是,明⻩⾊紧⾝半截吊带小背心,背心的下沿缀満了珠串,下⾝也是明⻩⾊,一长裤,膝盖以上是紧⾝的,膝盖以下却是宽松如裙。配饰的还有两个纯金的臂环,一条明⻩⾊的绸带,和一串我在街上偶然得来的鼻链。
头发是披散的,上戴一传统印度珠串头饰。
收拾妥当。秦风回转⾝,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到有些惊了,那表情,仿佛看见的不是自己一样。
“姐姐,么不是不认识自己了吗?呵呵”
秦风脸一红。
“妹妹就会说笑,寻姐姐开心。”
“好啦,姐姐,我相信,今天谁也不会胜过你的,你就是花魁!”
“是真的吗?你真的这样认为?”
“是,是,是,我们秦风姑娘永远最美。”
“说真的韵儿”秦风満眼的感激“如果今天姐姐真的成功,一定不会忘了你。”
呵呵,我暗想。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不过,嘴上可不能这么说。
“姐姐说哪里话,我们是姐妹嘛。”这话不假,我们俩现在是拴在同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其实我也到不是很害怕,由于,我事前可是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呢。就等着看好戏吧。
…
“最后一位,昑风楼,秦风姑娘。”司仪扯着嗓子喊着。
“姐姐,到你了,上吧。”我暗自握了握她的手,伸手开解她舞衣外的披风。
这舞衣一露,顿时已经唏嘘声一片了。恩,效果不错。我也该去做我的事情了。
指挥,对,这就是我的事情。虽说这昑风楼的乐师都是不错的。可是毕竟我从现代带过的的曲子,让他们演奏还是费点劲的。不过还好,在我两个月的辛苦训练下,还是练个**不离十了。
“三,二,一,开始。”
随着我小手一挥。天籁般的梵音就缓缓的响了起来。
台上秦风也旋转着翩翩起舞,宛若仙女临界一样,舞台周围我准备的热水也烧的差不多了,袅袅的水雾升起,更添了仙境之感。
随着乐曲,秦风越舞越快,那夸张的舞姿,再加上铿锵有力的音乐,已经把众人带入了忘我之境。
手的轻轻放下,乐曲终了,秦风的结束动作,是将绸带用力的自两手中甩出,然后,全⾝半匍匐半跪在地上。
全场安静的出奇。怎么,难道,不成功吗?
我的额角已经渗出汗来。双手紧握着,秦风也是,尴尬的站在那,也不见有人叫她下台去。
“好,好,太好了,花魁。花魁。”
“是,好,太好,”
不知是谁叫的第一声好,全声的叫喊声,掌声顿时雷鸣一样。
原来,他们都还没回过神来呢,难怪,可是苦了我和秦风了。
还好,我事先叫人去找了几个没事的小痞子来,为的就是怕出现冷门的场面,好带个头。没想到,到真用上了。
我自知这秦风一定是花魁了,暗自松了口气,好曰子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