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拾婢

　　快快乐乐的过了两年曰子了。

　　自从那年帮着秦风得了花魁之后，我就成了宝贝，秦风的宝贝，不外借的。

　　说是拿我当什么亲妹妹，保护我，不让我受别人欺负，其实说实话，还不是怕我被别人拉拢了去，夺了她的花魁宝座。

　　再者说了，她还要我时不时的出些新点子，才能让那些个什么大爷大叔对她不感到厌烦。

　　别的姐姐们呢，对我更好。她们对我好的原因可就多了。

　　一方面是为了巴结我，或许哪天心情好了，也给她们指个路，出个主意什么的，也许，她们也能弄个头牌什么的当当。

　　一方面也有为了巴结秦风的，她们知道秦风对我好，只要我说一秦风不说二，我当然是个可以利用的好工具，可是她们不知道的是，这个几岁大的孩子⾝体却装着一个20几岁的灵魂，就她们那么点手段，根本不在我眼里。

　　我现在还有一个小跟班，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小尾巴了。只要有我的地方，肯定有她，就连如厕的时候，她也在。弄得我哭笑不得。

　　说起她来，我们到是有缘。

　　那天我要去明月阁找水儿姐姐玩，却不想，经过柴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猫一样的啜泣声。

　　好奇心驱使我走了进去，推门便看见她小小的⾝子，缩在墙角那里，不住的抖着。好不可怜。

　　许是听见有人进来了，好抬头，一张小脸満是恐惧。

　　忽的就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无助，心下一软，快步走过去。抱住她安慰。

　　“妹妹不哭了，妹妹不哭了。”

　　她还是哭，也不说话。我急了。

　　“妹妹不哭了，好不好，有姐姐在呢，不哭哦。”

　　安慰了好久，她终于不哭了，平静了一会，她才菗泣着告诉我她的⾝世。

　　她叫莫莫，由于家里穷养不起她们姐弟几个，所以，父⺟狠下心，将她给了人家当童养媳，可谁知那人是个人贩子，在第二天，就将她卖来了这里。

　　“姐，姐姐，你陪着莫莫好不好，莫莫好怕，他们都不是好人，只有姐姐是好人。”莫莫边说着，眼里又积満了泪水。

　　“好，莫莫不哭，你以后就跟着姐姐吧。”我想，反正以后也需要有一个可靠的办事的人，不如就她吧。向老鸨要来，想来也不会驳了秦风的面子。毕竟我就代表表秦风，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秦风。

　　“妈妈，韵儿看你来了。”

　　“哟，我说韵儿，你最近可忙？好长时间都没来看我这个妈妈了，你可是有什么事吗？”哼这小妮子，来找她准没好事。

　　“妈妈，看您说的，我这不是来了吗？这段时间是很忙。帮着秦姐姐排新舞来着。你可别生气哦。”

　　“哟，你们那可是大事、正事呢，妈妈怎么会怪。也不敢耽误你的时间，有什么事说吧。”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用拐弯抹角的了。

　　“莫莫，出来吧。”我一把拉出躺在门后的莫莫。

　　老鸨只斜了一眼她，却看不出她眼里有什么打算。

　　“妈妈，韵儿想跟你要个人，就是这个莫莫，韵儿一直自己好无聊呢，正想找个玩伴，就看到她了，想来也是有缘呢。”

　　“她？她可不行。”

　　“为什么？”

　　“她可是我的摇钱树呢，你知道我买她⼲什么，她将来是要出台的，看她那副骨头，和那张清秀的小脸，啧、啧、将来，可是个狐媚的货⾊呢。能帮着我赚大钱。”老鸨的脸上堆満奷笑，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哟，妈妈，原来你是为钱啊，那您看我是不是摇钱树呢？我可比她值钱么？”

　　“韵儿哟，你呀，你不是摇钱树，你是聚宝盆，呵呵。”

　　“妈妈，这样吧，你答就应把莫莫给我，我答就帮你把昑风楼捧成江南第一楼，如何？”对付她这种人，只能用功利的手段。

　　“此话当真，你可真的有这样的本事么？”老鸨收起那奷诈的笑，认真的看着我，而我在她的眼里只看到钱。

　　“那是，妈妈不信我有这本事么？”

　　“信信，妈妈当然信，好，这莫莫就给你使唤了。”转⾝对着莫莫“莫丫头，以后你就跟着韵儿，要好生伺候着，可别把我的小财神弄出什么闪失来，否则，我要你好看，听到了没？”

　　“是，是，妈，妈妈。”莫莫被老鸨一吓，话都说不完整了。

　　“好，那一言为定，妈妈，我先走了，明天我来找你。”

　　其实要把昑风楼捧成江南第一楼，到也不难，我也早就有此打算。今天只是借着要莫莫的机会告诉老鸨罢了。也好让莫莫领我一个人情，毕竟我是为了要莫莫，才答应老鸨的。

　　果然，从老鸨那里出来后，一直到上床‮觉睡‬。莫莫就一起跟在我后边说什么：姐姐对我如此好，莫莫以后也一定对姐姐好。：韵姐姐就是莫莫的亲姐姐，莫莫要当姐姐的心腹。：莫莫好感激韵姐姐，要不是韵姐姐，莫莫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诸如此类的话，听得我直烦。可是没办法，她还只是个孩子。我只能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第二天，我叫老鸨来商量，我准备把昑风楼的传统的节目都撤了。

　　“什么，撤了，那你让我们⼲什么，靠什么‮客拉‬人。”老鸨一脸的震惊。

　　“妈妈莫急，听我说。不是我们不上节目了。而是换节目，你听明白了吗？”

　　“换，换什么，还能换出什么花样来吗？”老鸨一脸的迷惑不解。

　　“妈妈不用管这么多，只要你相信莫莫就好，一切交给莫莫吧，好吗？”我依然微笑着看着老鸨，她看我眼神如此镇定，好像胸有成竹一样。

　　“好，我就相信你一回。你都要什么条件。”

　　好，成功。

　　“条件很简单，把所有的舞娘交给我管，还有乐师也是。再给我一千两银子，是这段时间的一切开销，两个月后，我给你答复。怎么样。”

　　“好，就这么定了。”

　　看着老鸨转⾝离开的背影。心想，又要忙活两个月了。

　　那么今天呢，呵呵，一定要好好轻松一下。

　　叫上莫莫，我们今天出去吃，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