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七王爷,七王妃,锦妃,还有皇后来大殿."正襟危坐,宏冷冷的对着下面的人吩咐道.够了,够了,虽然他的布暑还没有到最适宜的时候.可是,今天韵儿出事,便已经将他的心扰乱了.他要让他们十倍还来.
已是夜半时分,可是一众人来的还是不慢,想来都没有安睡吧.
"臣妾(臣)(臣妾),参见太子殿下."虽是王爷王妃,可是⾝份毕竟比未来的皇帝还是低了一级的,而锦妃就更不用说了.
"吆,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都是自家亲戚?"这边刚问完礼,那边便听见皇后的声音传了进来.
宏只当作没听见,一动不动的坐着,冷眼看着跪也不是,站也不是的一众人.
"怎么都跪着,起来吧,起来吧.都是自家人."皇后看了看宏,忙打着圆场.
"谁准你让他们起来的?"宏冷冷的出声,眼见着皇后本来带笑的脸,一瞬间僵住.
"太子,你虽是储君,可也不能对⺟后如此无礼吧."
"⺟后?你到是说说,你是谁的⺟后?"宏嘴角扯出一丝玩味笑,只是那笑,让人看着心冷.
"你…"皇后被堵得哑口无言,只指着宏说不出话来."反了,反了,来人啊,去请皇上来."
"罗秋儿.轩辕七年入宮,同年十月,与罗愫同谋,害死二弟生⺟恫妃.轩辕八年晋嫔,轩辕九年为妃,同年与七王,七王妃同谋,蛊惑五皇弟陷害三皇弟生⺟元妃.轩辕十一年,为排除异已,与罗愫,七王等人同谋,引西域蛊毒,至先皇后于死的.后害玉妃小产.轩辕十二年晋皇后.请问皇后娘娘,我有没有说错."宏定定的看着已然惊谎失措的皇后.
"你,你不许随便诬陷我,皇上呢,我要见皇上,求皇上为我做主."皇后⾝子颤抖不止,这几句说完,已然似耗全⾝力气一般,要由宮女扶着才能站稳.
"你还有脸见父皇么?这一辈子都不要再想了.小德子,宣诏."
"是.奉天呈运,皇帝诏曰:皇后罗氏,自轩辕七年入宮,与其兄及其他人相谋,为非作歹,以至圣听遭掩.然,最恶者,乃与人谋,害我先皇后,罪大恶极,其罪当诛.故,夺其皇后封号,收入天牢,待审.钦此."小德子宣了旨,将手中⻩绢对折,递到已呈木然态的皇后手中."来人,将罗氏拖入天牢."
"皇上,我要见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啊…"侍卫将罗氏拖起,正要出门.罗氏突然像活过来一样,猛的扯住门框不肯松手.
咚,罗氏应声软倒在地,原是宏授意侍卫将她打晕了.
"太,太子爷…我…"锦妃再也跪不住了,半趴伏在地上,颤声想解释什么.
"你有什么要说的?难道你想告诉我,自你进宮后,没有与你姑姑罗氏同谋些什么么?还是你要自己承些什么?"宏扯着脸上的皮,摆出一个看似温暖的笑,实质上,却令人如入地狱.
"我,我…臣妾有罪,臣妾有罪…."锦妃终是支撑不住了,晕了过去了.
"小德子,弄醒她,听旨."
"是."小德子上前来,用拇指掐住锦妃的人中.一会,锦妃便醒了.被一个宮婢扶着,跪好接旨."奉天呈运,皇帝诏曰:锦妃罗氏,自轩辕十五年入宮为太子侧妃,品德不淑,常与废皇后罗氏及其家父罗愫为谋,在后宮任意妄为.故夺其侧妃封号,打入天牢,候审.钦此."小德子将手中圣旨合上,塞进锦妃手中,挥挥手,让侍卫拖她下去了.
"怎么样,七王叔,有什么想说的么?"待一切平静下来,宏转过脸,看向还跪着的轩辕亦德.
"老臣没有什么好说的.老臣心中自认无愧于我皇兄及朝庭."轩辕亦德大气凛然的扬起头说道.
宏轻哼一声,果然是老狐狸了,连撒慌都撒得这样硬气."是么?那皇叔对圣女教的事情如何解释呢?"
"老臣不知道太子在说什么,老臣从不认识什么圣女教."
"是么?那为何皇叔府中常有⾝着白纱衣,肩挂白绫的女子走出呢?"
"那是我府中婢女,她们的服衣都是王妃定的.何况,谁说的只有圣女教才可以持白绫."
"大胆轩辕亦德,还不认罪.若你没有与圣女教有联系,你怎会知道,白绫为圣女教兵刃?居然还狡辩.还有先皇后的事,元妃的事,皇叔应该都没闲着吧.不过最主要的,还是皇叔您与西离国的事情.怎么还用本王一件一件说出来么?"
"太子恕罪,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蛊惑王爷的.太子杀便杀我吧.与王爷无关啊.."七王妃伏在地上,不住的求着.
宏没有想到七王妃会这么容易招认。当她求饶时,宏也是一惊。不过,即是招了,也到省了他许多事了。
"月儿,月儿,你,唉…"七王爷指着伏在地上的七王妃,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事到如今,你们要杀便杀吧.只是,月儿她什么都没有做过,请你们放了她."
"杀不杀的,不是我说的算,要看你们自己.既然已经认了罪了,也省了我许多事情.脫冠,带下去."
"是."门口的侍卫应声进来,带了王爷与王妃下去.
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就算是把这几个主犯除了,但是,那张密实的蛛网不过只是破了一个洞而已,想要完全瓦解那网,还是需一段时曰的.
这一段宮变,至此算是有了一个小小的结局.
可是韵儿呢?她最终将何去何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