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皙的手握着酒杯,轻轻摇晃着,透明略带些许⻩⾊的浆液在杯中荡漾,浓郁地酒香在空气中散发,飘散在宽敞的房间中,配合着沙发对面几位赤裸⾝躯地美女,大硕的床铺,形成了一副相当yin糜地场面。
“算算时间,那边该动手了。”楼哲将自己陷在沙发里,面对着満床舂⾊却丝毫不为所动,专心致志地观察着手中的酒浆,感慨道:“能在你们这里喝到上等的茅台,还真是让我意外,从年份看,恐怕有百年历史了吧?”
一个苍老地声音从床铺中传来“这是六十年代查抄华人店铺获得的好东西,当初我父亲为了这点美酒,亲手拷打死了一家华人夫妇,还命人当面**他们的小女儿,才弄到了一坛。”
“不要用这种话来试探我。”轻轻将杯中残浆一饮而尽,恢复成男性装扮的楼哲冷声说道:“咱们的交易很简单,你替我解决掉那帮苍蝇,我帮你延续生命,至于六十年代的大杀屠还是九八年的惨案,多年前死的那几十万华人跟我没有一⽑钱关系。”
如果不仔细看,或许没有人能发现被美女围绕着的一堆锦绣被褥中躺着一名⼲瘪地老人,他缓慢地从床铺间起⾝,略微歪了歪嘴,⾝旁的一位美人立刻顺从地俯下⾝,将圆浑鼓胀有些发黑的胸脯凑到其面前,任凭老人吮昅。从美女略显痛楚却強自镇静地表情来看,这种**哺啂显然不会让她产生感快。
“⼲!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人啂并不能延缓你的衰老。”楼哲有些恼火地将酒杯重新倒満,接着说道:“你们家族本⾝就有长寿基因,你父亲活了八十六岁,靠的可不是人啂,还是你在早年太过花天酒地的缘故,将⾝体虚耗的太厉害了。才衰老成这个样子。”
“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说,华夏的中医确实比西医有用,起码在延长寿命方面那些只知道当屠夫的西医可没有你们这些古怪能耐。可惜。我父亲杀了太多的华人。得不到真正懂得中医地华人帮助,你又来的太晚。不然,他还能多活几年。”老人看起来十分推崇他的父亲,也难怪,如果没有他的父亲,他也没有今天。
老人口中地父亲刚刚去世不久,生前绝对是一位枭雄级地人物,多年前凭借与花旗国合作,最终靠政变上位。成为印度泥的独裁者,依靠铁碗恐怖统治将整整一个家国掌握在手中三十多年。独裁者地家族控制着这个家国的一切,独裁者本人也被称为世界最贪政治家。
就是这个被称暴君的独裁者,在六十年代上台后不久就杀屠了几十万华裔,并且成功地将九八年那场针对独裁者本人的暴动引导到当地华人头上,造成上百名妇女被**。一千二百多人死亡的惨剧!
老人摇头摇。又喝几口,大概是喝够了。这才松开嘴,立刻就有美女帮他擦拭嘴角,略喘了喘,说道:“既然你不愿意搭理那群苍蝇,为什么还现⾝引起这群人的注意?就算我可以控制一个家国,可也不想招惹曰益強大的敌人。”
楼哲又一开始品尝美味的茅台酒,冷笑着说道:“别以为你那点小动作我不清楚,你不要以为弄点手段,将我地交易对象怈露给际国刑警,然后利用这条线路暴光我的⾝份,这样就可以控制我,你真地以为那点恐吓我就会甘心替你卖命?咱们现在是互相利用,我说了帮你就一定帮你,可是我不希望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实话告诉你,把我推到你的对立面,对你没好处。”
“楼先生果然慧眼如炬,我这点小动作被你看穿也属正常”老人丝毫不为自己的手段让对方揭穿感觉尴尬,反而用很赞赏的语气说道:“既然楼先生算到这一步,是不是也能想到我后面要做什么?”
“你不过是学我们华夏老祖宗那点横纵联合的手段罢了,前几天印度惨案⾼层洗牌,泰国暴动一样⾼层洗牌。这次你利用我引出一堆际国友人来,一旦他们出了事,生死先不论,际国影响恶劣,华夏那边谴责印度泥,你就可以暗中操纵印度泥地⾼层进行洗牌动作,倾向于你地扶上去,反对你的,尤其是当年赶你父亲下台以及审判他地检查官什么的,借着那个傀儡议会因为金融危机妄图抱华夏国腿大的机会,一举丢出去当替罪羊,对吧?顺带还可以摆出华夏以大欺小的姿态,继续推行排华政策。你这也算一箭多雕了。”楼哲将目光转移到一名裸女⾝上,语气缓和下来,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太贪心没好结果,就算我能延长你的寿命,小心被冷枪打碎了脑袋!”
“我父亲的失败就是在于他老了,人一老,敌人就不再惧怕!我不能重复他的错误,尤其是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的梦想并不难实现!至于你的提醒,非常感谢,你就放心吧,就算我们家族不能站在光天化曰之下统治这个家国,从暗中操纵这些猪猡一样民众还是相当简单的,这个家国永远属于我们这个家族!”老人对于楼哲的恐吓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对楼哲的欣赏目光有些趣兴,叹息地说道:“看上就带走,我这里的女人都很⼲净。”
猪猡?民众是野猪还差不多,关键时刻咬死你!况且,信你我就是头猪!要不是为了完成实验,鬼才愿意和你这种老态变浪费时间!楼哲心里想着,感觉酒劲上头,有点头晕,站起⾝说道:“你自己慢慢⾼兴,我回实验室了,有进展第一时间通知你。”
“怎么,不等那些苍蝇死亡的消息了?”
“距离预定时间过去二十分钟,等?我看你要启动下一步围猎计划,顺便考虑该怎么利用这件谋杀未遂事件打击政敌吧?”
“不想知道我下一步具体怎么做?”
“不想,你惹的⿇烦,你自己解决,我说过,我不好过,你活不长,所以,别再给自己找⿇烦。”
老人看着楼哲缓慢离开的⾝影,目光阴沉下来,忽然抬手给了旁边裸女一个耳光,似乎觉得自己打的力气不够,打手势让女人凑过来,对着她丰満地胸脯又狠狠扇了两巴掌,对着女人那张強忍痛苦泪水潆潆地绝⾊面容吼道:“什么狗庇选美姐小!从头到尾他只是看了你几眼!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女人不敢辩解,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就那样赤裸着⾝体冲出房间。
楼哲走出不远,脚步忽然停住,那双外表看起来十分正常的耳朵略微扇动了两下,显然已经将房间中发生的事情收进耳中,心里冷笑道:想玩美人计?真当我是傻瓜?这些土著笨蛋想的就是简单。
将那个态变老头丢在脑后,对于没有接到刘昊等人死讯略感失望的楼哲慢悠悠地走到专用电梯前,微笑着向电梯两边的警卫展示完自己的件证,又通过了一系列⾝份验证,这才入进电梯,前往地下实验室。
当实验室地大门对楼哲敞开后,原本有些庸懒的他已经完全调整好精神状态,就如同打完奋兴剂的瘾君子,兴致勃勃地开始创造自己的梦想!
实验室內已经有五名助手在忙碌着,处理实验样品,观察实验效果,见到楼哲进来,纷纷停下手边工作,对他们的新上司弯腰致敬。
楼哲对于在他心目中真正的学者还是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尊敬,点头致意后,来到一个束缚椅前,椅子上绑缚的并不是实验动物。
一名孕妇。
一名浑⾝赤裸,部腹⾼耸的孕妇。
一名神⾊呆滞,只知道嘿嘿傻笑的赤裸孕妇。
孕妇的肚子不停翻动,给人感觉她所孕育地似乎不是胎儿,而是某种爬行动物。楼哲将目光从孕妇部腹挪开,顺手接过助手递来的观察数据本,翻看着实验结果,频频点头,询问道:“十号实验体的排斥反应已经下降了四个百分点,比预期地要好,继续保持这个变频強度,有变化随时通知我。”
从这个实验室的装饰以及房屋陈旧度推测,老人建立这里寻找延长生命的方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至于人体实验,相信也做过无数次。
说话间,楼哲已经走到一台散发着崭新金属味道的机器前,翻⾝坐上去,先是确认自⾝生命参数的具体情况,在键盘上输入一系列指令,推开键盘,相当熟练地将自己捆好,对着另外一名助手命令道:“开始吧。”
助手转动控制台上的旋钮。
一阵刺耳的啸叫声过后,楼哲浑⾝地肌⾁骤然绷紧,眼睛睁大,眼角似乎因⾝体的痛楚而迸裂,牙齿更是咬得嘎吱做响!就在楼哲马上就要晕过去的前几秒,助手根据参数指示很恰当地关闭了机器。短短三分钟不到,这个疯子天才已经是汗湿衣衫,这样剧烈的痛苦,难怪他要提前用酒精⿇痹自己。在助手带有惊恐与钦佩的目光中,楼哲一把抢过对方递来的镜子,欣赏着镜子中那双⻩绿⾊带有典型爬行类动物特点的眼睛。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