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你能帮我拍一套写真吗?”周晓与我站在沙滩上遥望着海,她突然说道。
周晓的穿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半透明的白衬衣里面隐现出一件桃红胸围,⾼⾼的隆起,很是诱人,而项上闪光项链衬出其白嫰的颈部更为无瑕。而下面穿的是极短的迷尔裙!
我呑了呑口水,急声道:“能,怎么不能!哥哥我最喜欢给美女拍照了。”
“那就开始吧!”说完她迅速的将服衣脫掉,里面的桃红⾊的胸衣完全现了出来,但我的眼光从她胸部移到她肩部时,发现她穿桃红⾊胸衣能将她的肩烘托得玉琢般。
我将眼光由上至下而移,一到下面,我感觉到我快要流鼻血。这还叫內衣?我觉得叫两根细绳还合适点。
很多人都说,现在女人与以前女人的內裤最大分别就是以前是扒开內衣看庇股,而现在是扒开庇股看內衣。而更让我热血沸腾的是,下面貌似是平滑一片,森林不见了,只是平原!
喀嚓、喀嚓、喀嚓…
我拼命的按快门,周晓则摆弄着各种能展现她⾝材的优美姿式…
“呵呵,周晓,你敢拍一些夸张点的吗?”我笑着问道。
“这有什么?我男朋友帮我拍得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呢?”说完笑了笑,伸手到背后,开解了扣子,前胸立马多了两点。
我看着奋兴,迅速的拍了好几张,但总觉得还少点什么?周晓似乎是知道我在什么,用手托住双峰,脸上一副似娇还嗔的神情更迷人:“这样行不?”
我赶忙说:“对,对,对,就这样不要动。”
又拍了好几张,周晓突然弯腰拿起衬衣披上。我靠!这样更引人,我流鼻血了,我边擦边给她拍照,一会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剪刀,轻轻一剪,那两条绳子顺剪而断。
我忙手捂了捂我的下面。***,我现在才算是佩服帮明星拍写真集的摄影师们,这份定力真令人佩服。
拍了一会,周晓拢了拢头发,问我:拍得満意吗?
我笑着说:“不错,但我总觉还是少了点什么。”
“是吗?嗯!”她低头了,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她就这样披着一件白衬衣就拉着我走,一直走,走到了一间别墅前,道:“我们进去,这里不会有人打扰!”
进去后,我发现这别墅內部远不如外面,像是有点像是旅馆,就浴室还算有点像是别墅的模样,都是透明的。
至于房间与大厅,中规中矩吧!墙壁的壁纸以及床单也都是很典雅的花⾊,颜⾊很深。不过,我发现这里的装饰倒是更能衬托出周晓白晰的肤⾊。
我轻轻的她拉到浴室,轻声地告诉她:“你先去泡个澡,洗得⼲⼲凈凈的,拍出来的效果会更好。”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找到了室內的电源,把闪光灯接…
上了电,加上聚光罩,再把哈苏像机也装好叁角架和快门线。
这时我一回头,从透明的玻璃看见她正在淋浴,戴着浴帽,让莲蓬头的水不断地冲着⾝体,又座大山的顶部上的水向外流下来,像两条水柱。最令我吃惊的,水沿着纤细的腰⾝,汇集到她腿两交集的地方,更使那里变得诱人。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但是有点不好意思直盯着她看,到底偷看人家澡洗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更怕她发觉。
我从相机袋里拿出了另一盏小型闪光灯,装上小叁角架,当作补光用。在旋转螺丝时,还是情不自噤地抬起头看她一眼,偏偏这时她也正朝我看来,四目相交下,竟然我不知如何是好,彷佛是偷看别人澡洗被抓到一样的窘,她又是用笑一笑代替了回答,幸好玻璃上有不少的水气,看不太清楚。
几分钟后,她裹着大⽑巾出来,我说:“你先补一下妆,换我去澡洗。”
我进了浴室,拉起塑胶布,可是一,她都不怕我看,我难道还怕她看吗?
透过玻璃我看到她对着墙上的镜子,细细地补妆,突然大⽑巾滑了下来,她的整个背完美无缺地呈现出来,这是以前写真集中最常见的镜头。
可是在她的表现下,又似乎与别人不同,她稍瘦的肩膀与手臂所组成的线条,正代表着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从斜背后看,手臂下只能看见一半的**,好像又比从正面看来得诱人。
女人一生都在扮演美的动物,可是年轻就是最值得珍惜的岁月,这种迷人的⾝材,到底又能维持多少年呢?拍写真就是要把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留念的美记录下来。
我只穿着內裤走出浴室,到了她的背后,问她说:好了吗?
她拉着大⽑巾站了起来,我伸手把大⽑巾拿掉,她退了一步,用手遮着体下,我说:你的⾝材真是没话讲,等拍好冲出相片来,一定很迷人。
我把沙发搬到中间,要她斜躺着,大闪光灯的聚光罩对准了她几乎毫无暇的⾝体。
相机里装的是灯光片,闪光灯前又加了⾊温纸,这样冲洗出来的相片会有不同的⾊彩,白的地方会因为带一点点蓝而显得更白,她鲜红的嘴唇又会更红,而且聚光灯会使整个背景变得漆黑一片,将人物的线条显得突出。
我不断地称赞着她的⾝材和肤皮,的确,丰润的肤皮,玲珑的⾝材,娇美的脸蛋,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嫰红的啂晕,修长的腿双,以及奇特的下面…
刚才当她放开大⽑巾时,我心中更是大动。但是她突然又好像很在意地希望能遮住第叁点。我告诉她,这是为她这一生中最美的岁月留下珍贵的回忆,不要太在意一般习惯的法,把自己最好的一面,把上天赐与的恩惠,全部表现出来。
我一边拍一边和她聊天…
,她说失去那个男人也并不令她觉得可惜,因为那个男人根本是个好逸恶劳的卑鄙家伙,现在真不值得爱他两年多。谈多了她似乎也把方才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从沙发拍到窗口,又从窗口拍到床上。
一到床上,她突然变得害羞起来,看了我一眼,说又没说什么。我将手中的相机调为自动拍,上前用手掌摸抚起她的整个胸部,刹时感觉到她的胸部双峰软中带硬,那种男人摸到女人丰満的玉峰的感觉,真的很难说得清楚。
接着我以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搓着她的玉峰之巅,她先是低头看着我的手,挺着让我摸,很自然地用她的手搭上了我的手背,她突然哼了起来,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我。
我轻声的说:舒服吗?
她点点头,闭起了眼睛,深深地昅了一口气,沉醉在异**抚的感快中,还不忘翻转着她的⾝体,镁光灯的灯光一次又一次地投到她的⾝上,这时她満脸菲红,眼神里已经充満了渴饥,嘴吧动了一下,说:我..我..
我问她:你什么?
她像梦呓般地说:“我..我.”突然抱住了我的脖子,说了一声:吻我。
我吻了下去,她将**的⾝体,拼命地向我⾝上靠,我下⾝只穿着一条內裤,早就产生了变化,她的腹小
擦摩着我的体下,更激起了狂涛般的**,头舌像搅拌机一样地在我嘴里翻搅,两手伸到我的背后,不停地摸抚着我的背。
我低下头,昅着,她更大声地呻昑,我一手也探向她腿两的交会处,那里早已滥泛了。
我把她放在平,问她:“你要吗?”
她没有说话,抱住我不放,从肚脐到腹小,一直到…,她不停地吻着
闪光灯继续不断的闪着…
…
“喂,陈寒,天亮了!嘻嘻,原来你觉睡还流口水呀?”有人用手拍我的脸,跟着林晓冰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睁开眼,房中已是光线大亮,而林晓冰与周晓两人正笑眯眯的站在我睡的沙发前看着我。我摸摸嘴,然后看看枕头,发现枕头湿了一大片。
我靠!还真是流口水也!原来刚才发了一场舂梦…嘿嘿…我迅速的扫了一眼周晓,心里有种犯罪的感觉!
我坐了起来,这时,机手突然响了!
“喂,哪位?”我听听。
“是寒哥吗?”声音很沉,很稳,但有点冷漠。
“我是。你是…?”
“我是钢盔!娜姐派我来帮您。”
第五十六章 道上猛人
我迅速的洗脸漱口,吃完她们两人早就给我准备好的早餐,一抹嘴道:“你们两人去逛街吧!”
林晓冰帮我收拾桌上的东西。周晓看着我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着笑道:“周晓,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周晓幽幽的叹了口气,道:“陈寒,如果他肯交出那些相片,你就别太难为他了,好吗?”
唉,这女人吶!事到如今,竟然对那人还有一丝不忍之心。
这时,林晓冰已收拾好东西,让这么一个大美女帮我收东西,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到骄傲。她听到周晓的话,淡淡一笑,道:“晓姐,你不会是对这男人还有一点情份吧?”
周晓摇了头摇,道:“这倒不会,我对他是完全死心了!我现在是担心陈寒,万一出什么差错,那可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晓姐,你放心啦!我相信他会有分寸的。”接着对我笑了笑,平静的道:“像这种人渣,要是让我来处理的话,我得将他暴打一顿,逼他将相片交出来,然后将他阉了,卖到泰国去当人妖,这样不但为晓姐出了口气,也算是彻底的解决了此人,而且还能赚到一大笔钱。听说泰国那边对国中卖过去的人妖价格可是不菲呢!”
她说的时候很平静,就好像跟人家说“你吃饭了吗?”这么自然。但我与周晓的嘴型早就变成了“O”型,四眼瞪着老大的看着她。
这是一个外表如此文静,美到极点的美女说的话?哥哥我自叹不如呀!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最毒妇人心’?
林晓冰看到我们如此,掩嘴一笑,道:“怎么?很奇怪不是?嘻嘻,陈寒,以后你在这***里久了,你就会明白的。”
我只能微微的笑了笑,然后道:“也许吧!”跟着对周晓道:“放心,哥哥我会处理得很好的。”说完我便走出房间,坐电梯到了店酒的楼下,一出店酒,便看到一辆大的面包车停在门前不远的地方,车牌号码正是电话里钢盔所说的。
原本我以为能叫钢盔这名的人,定然是一个彪形大汉,然后就是黑敦敦,一脸横⾁的样子,这是我凭电影里一些黑社会猛人的形象做出的猜测。
可是当我坐上车,钢盔跟我握了下手,然后告诉我他就是钢盔时,哥哥我不由的暗骂电影太是毒害人了,完全扭曲了道上猛人的形象,完全是误导,纯粹是扯淡。
坐在车上我无法准确的猜测钢盔的⾝⾼是多少,但他看上去显得有点瘦,一双黑滑的皮鞋,深蓝⾊的西裤配着一件洁白的鳄鱼牌衬衣,肤皮很白,还带着一付一看就是近视的眼镜。
这哪像是去⼲活的样子!就算是去相亲,恐怕有很多人都没他穿得那么工整,除了服衣的牌子“鳄鱼”有点符合他的⾝份之外,我半点都不敢相象,就这模样,会是在刀口中混吃的…
人?是我需要的人中的队长?而车上包括司机之內的另外六人更是让我叫绝,每人都是整齐的一套西装打领带,就好像他们是去赴宴喝喜酒似的。
我真有点不敢相信他们就是小娜派来帮助我的人。但我又相信小娜绝不会搞错,在电话里她可是很清楚的知道我的意图。
钢盔和其它人可能都看出我心里有疑惑,他们呵呵的笑了起来。钢盔边笑边道:“寒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有点不大像?”
我坦白的点了点头。
钢盔笑道:“寒哥,你有所不知。像我们这种在刀口中混吃的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每一次出去⼲活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说到底,我们有时连个死囚都不如。死囚死前一般都有一套漂亮的服衣,吃得饱饱的才上路。所以我们有一次看到电影里临执行的死囚行装时,我们便决定每一次出去,都得穿最好的,这样在我们死的时候,一点都不比死囚差,这就算是我们这种人最后保留的一点自尊吧!”
…
我低下头来陷入了沉思!
…
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哥哥我对他们肃然起敬!
专业,这就是专业!也是一种敬业!
在这一刻,我心里已无半点怀疑的想法,相反,我对他们有了一种敬畏之心!一群每一次出去⼲活都抱定必死之心的人,那得是一帮什么人!
哥哥我很幸运,他们现在是在帮我,要是他们是来对付我的话,我想,如果能逃,哥哥我会逃得远远的,逃到一个他们无法找到我的地方,而且还得天天祈求他们别找上我。
我拍了拍钢盔的肩膀,一些客套话我就不说了,直接问道:“你们当中有没有人知道一个叫林武的混混?我们对付的就是常跟他在一起的一个叫李树的人渣!”
钢盔笑了笑,道:“我们认识的人,除了朋友之外,大多是死人。”说完轻轻的扬了扬手,车上其它人,除了司机之外都将机手打起电话来,而司机则开始发动车子。
五分钟,最多是五分钟!
坐在钢盔后面的一名小胖子将手中的机手一盖,道:“林武是觉狂的手下,经常在振兴路一带混。现在他正跟几名混混在老院子吃饭,那个李树也在场。”而接着他的电话又响起了信短的声音,他打开看了看便递给钢盔。
钢盔看了一眼,便将机手屏幕放我眼前,道:“是他们吗?”
震惊!我唯一的感觉就是震惊!怎么黑社会办事的效率总是这么⾼速快捷?之前苍蝇的手下就曾给我这种感觉,而今天更是让我大开了眼界!我想,老美所谓的中情局的人也不过如此。
我点了点头,道:“第一张是李树,每二张就是林武。”
“那好。”钢盔很満意的点了点头,跟着定定看着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便笑道:“将林武与李树绑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我有些话要问他们。”
“没问题!深圳虽然人多,但荒辟的地方也不少。炮兵,打电话给耗子,让他准备场地。机器,开车!”钢盔迅速果断的发出了两道命令,让我有种他们像特战队部多过像混黑社会的人。
车子飞快的冲出路上,呼啸前进当中,钢盔掏出一包熊猫烟各人派了一支,也派给我一支,然后他边打火边道:“每次行动,都让我觉得我们还在特战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