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来一个歌手,不是另外的一个扮演卫生员的姑娘吗?想起来了,这不是我家的人吗?应该喊我“家主”的。化妆以后真个变了模样,长大成熟的样子了。
歌声传出来,听到那歌词我差点晕倒:“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
这谁教她的?还能有谁,不是我。我看看在我旁边坐在临时搭起的专用看台上的陈浩,一把夺下了他举着的望远镜。
陈浩笑道:“⼲吗?不让我欣赏自己创造的好作品!”
“你创作的,剽窃的?”我看着他。
“当然是我创作的了?后面还有,呵呵,怎样,有震撼力吧,轰动吧。”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教她们的呢?”我有些奇怪“交待了,算你过关,本哥们承认你的版权,不揭发你的盗版行为了。”
“你是说这台子上唱歌的赵飞花和赵飞絮?我哪里有空教她们,这件事你还是回家问问你们赵飞雪好了。”陈浩笑道。
我看了一眼旁边女眷看台,一大群女眷们叽叽喳喳交头接耳,不知道议论着什么。今天,凡是在昆阳的⾼级员官眷属都在这里呢。⾼⾼的看台上,争奇斗艳。
“你少狡辩,飞雪怎么会这歌曲?”我对陈浩道。心想:飞雪终于还是给这两个起名字当成自己的丫环了,可是没有留在⾝边,而是放到了这里?不知道是怎么考虑的。不知道去卫生队的几个是不是也姓赵?她以老大的地位多几个丫环,可是又暂时不留在⾝边,这心思…,哎,不对,飞花、飞絮,这丫环的名字怎么倒像是主⺟的妹妹似的?也许飞雪不是把她们当丫环看的。
陈浩道:“哎,哥们,想什么呢,这歌也许是曼丽教的,她的表演情节挺重的,这些曰子没事和你们家飞雪跑文艺队看望这两个小姑娘。平时也总是求我多‘创作’些‘新歌’的,搞得我现在都快江郎才尽了,哥们,你那里应该还有些歌曲储备,看看有没有我遗漏掉的,赶紧开发出来。”
我笑笑:“回头吧,这也许是个好主意。”
台上又换了一首:“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
“这靡靡之音也是你教的?严学文怎么会通过?”
陈浩道:“大概是曼丽的杰作,她对这次演出好像特别关心,她帮忙指导的节目救场的严学文哪里管得了这样细?曼丽指导安排的节目当然是免审,由曼丽全权负责了。要不是孕怀,她还想亲自上台弹奏一曲钢琴曲呢,我们在南阳不是缴获了一批西洋乐器吗?我不让她上台,她就安排白若冰今天表演一曲古筝呢,真没有办法。”
“看来王曼丽在家里还是很有权威的嘛。白若冰愿意吗?她可是这个时代的淑女啊。”
“做思想工作呗。还好,没有缴获到手风琴,否则连我也要被她安排上台弹奏一曲呢。哥们可是早就吹嘘过自己的手风琴水平的。哥们,不用紧张,咱们这里没有吉他,你不就是会拨弄几下那破玩意儿吗?”
我把两手一摊:“我展示风采的当上明星机会就怎样被残酷地剥夺了。”
一次又一次的轰动和狂热持续到了⻩昏。很久,很久以后这次轰动演出的话题还在百姓中间谈论。曾经的观众紧急乐道,回味无穷,夸大想象使得这次演出增添了许多神秘⾊彩。没有机会到场的人心中充満了神往。飞花、飞絮成了许多年轻人人心中的偶像和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