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暂平所有在文斯洛参战的帝军国队就地休整,不少在场战上幸存下来的老兵得到了晋升,聂文博也从士官提升为少尉。
周末,星月梦幻酒吧即使在白天也是热闹非凡,由于休整使得平常就喜欢来这里喝酒的军人们,更是频繁的光顾此地,而且每次一来就是成群结队。
酒吧里的一张酒桌边围坐着五、六军官,为首的正是不久前被普升为少尉的聂文博,旁边坐着阮龙、华斯特、方暮和阿尔巴克斯,在聂文博的对面坐着一脸郁闷的阿克拉,本来几个人是专门为刚刚分到他们连队的阿克拉接风的,可是阿克拉没有达到帝国法定的饮酒年龄,所以他能喝果汗。
“⼲杯…!为我们的阿克拉中士,正式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聂文博他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而阿克拉只能是郁闷的昅着果汁。
“嘿…!瞧那家伙在酒吧里喝果汁,还是个中士呢!”
“我看估计是捡来的,要不就是和那些将军有一腿!”
喧嚣的酒吧中响起嘲讽的话语,阿尔巴克斯听在耳中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妈的!是那个八王蛋在那唧唧歪歪的,欠揍吗?有种站出来,大爷赏你两拳头!”
酒吧里一时没了声息,寂静中就听一阵轻响两个士官挪开椅子站了起来,一个上士、一个下士两人军服上缀着相同的臂章看来也是一个连队的。
“想打架!就你这样可不够看的,要不你们一起上吧。”打头的上士说道。
“哼…!就你们我一个人就行了。”阿尔巴克斯握着拳头就准备冲上去。
或许军人的骨子里都是好战的吧,酒吧里其他的军人见有热闹可瞧,不少人开始起哄起来。
“打呀!揍他们!”
“住手…!大家都是来喝酒的,不要闹事!”聂文博站起⾝来喊住了阿尔巴克斯。
“原来就这点本事,不就是军衔⾼了一点吗?今天就放过你们好了。”上士不屑的说着又坐回了椅子上。
“士官,你对我的无理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们必须向我的朋友道歉。”来到那两个士官的面前冷冷的说道。
“让我们向那啂臭未⼲的小子道歉,少尉你的脑袋坏掉了吗,我看你应该去医院里好好的检查一下。”那上士猛然站起⾝来,一拳出其不意的往聂文博的腹小擂去。
“喂…!殴打长官可是重罪的哟!”
势在必得一拳竟被人无声无息的拦下,那上士惊诧的想要收拳后退,然而脸⾊憋得通红也没能将拳头挣脫出来。
“上尉是你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我们去接里。”聂文博看到来人却是一脸的惊喜。
“昨天就回来了,今天本来想看看你们的,到军营一问说你们跑出来喝酒了,所以我就找来了。”独孤战旁若无人的和聂文博打着招呼。
“又是你个小子还真是目中无人。”一旁的下士见同伴被制,冲上来一拳往独孤战的面门轰去。
独孤战转⾝将那上士扯到⾝前挡住拳头问道:“我们见过?”
“没有!不过我记得你的声音。”下士怕打到同伴收回了拳头威胁道“放开他否则要你好看!”
“记得我的声音?”独孤战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侧⾝躲过那上士趁他愣神间踹出一一记侧踢,抬手将那重心不稳的家伙扔了出去。
上士站立不稳,摔了出去碰到一旁的酒桌上才勉強没摔到地上。
“是您二位是吧,早知道那天在从林里,直接用狙击在你们⾝上开两洞得了!”
“你认识他们?”聂文博问道。
“以前在训练营的时候我坏了他们的好事,看样子应该是冲阿克拉来的。”独孤战点点头,似乎想起什么又接着道“喂…!那小子⽑还没长齐,你们就带他出来喝酒不太好吧?”
“谁说我⽑还没长齐!”阿克拉不満的嚷道,换来的只是酒吧中的轰笑声。
“他喝的是果汁,没事的。”
“哪还差不多。”那两个士官站在那儿没有继续攻击独孤战也懒得理他们。
见独孤战认出了他们,两个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往酒吧外走去。
“喂…!你们还没向我朋友道歉呢!”见两个人要跑聂文博大声说道。
那两个士官狠狠瞪了他一眼冲阿克拉说道“对不起,中士!”
“没什么,你们走吧,下次说话小心点。”阿克拉大度的挥了挥手。
“你小子到是要小心点,下次看到他们躲着点。”阮龙看着那两个家伙带着怨毒的眼神走出了酒吧,好心的提醒阿克拉。
“阿战刚教训了他们一顿,他们应该不会再乱来吧?”阿克拉不以为意的道。
“你以为他们是什么人?你没看到他们的臂章?”
“看到了一个骷髅嘴里叼着把带血的匕首,看着挺下唬人的。”
“那是血煞营的标志。”
“血煞营,很厉害吗?”独孤战见阮龙说得很严重的样子也凑过来问道。
“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帝国血煞营,又被称为帝国惩戒营,厉不厉害你自己去想,但那些家伙绝对都是些无法无天的混蛋。就和你一样。”阮龙盯着独孤战道。
“怎么把我也扯进去了!”独孤觉着自己还是挺尊纪守法的。
独孤战拿起瓶酒要往嘴里灌,阿克拉一伸手将他拦住。
“⼲嘛…!小孩子不能喝酒的,法律上都有规定的。”独孤战以为阿克拉要抢酒喝, “老大你今年多大?”阿克拉似笑非笑的问道。
独孤战眼珠一转立时明白阿克拉所问何来“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我和你不一样。”
“老大,帝国法规定未年満二十的帝国公民是不许饮酒的。”阿克拉看起来很⾼兴有个能与自己同甘共苦的老大。
独孤战无可奈何的放下酒瓶转而问道:“见过迪奥斯了吗?”
“见过,不过他从战俘营出来,就转回但马星的训练营了。”
“你没替我说声抱歉?”
“说了,他说可以理解,毕竟我们是在执行密秘任务。”
匆匆和阿克拉他们见过一面独孤战就赶回了下榻的店酒,一是看看郑元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一是履行与张姜之间的约定。
在奥坦利如果不是张姜放他一马,他也不可能带着郑咏灵顺利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