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啪…!”机件开裂时发出的声响让独孤战的脑门上不由自主的流出了冷汗,超负荷运作的步行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支撑整个机体的膝部关节,发生了断裂,如果不是步行机一直维持着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恐怕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步行机关节断裂,我快缠不住这家伙了!”独孤战向刻朋飞他们发出了警告。
“知道了,我们这边关不多搞定了。你放弃步行机撤退吧!”狄美拉在通讯器里让独孤战放弃掉步行机。
“不行,我一走这家伙肯定会把步行机摔飞的,到时我们谁也制不住它了,趁现在我还能拖着,你们快点打爆它的脑袋。”
“明白!”意识到情况比想象中的严重,狄美拉给了个独孤战一个简短的答覆“朋飞。”
“马上!”狄美拉与独孤战的对话刻朋飞早就听了个一清二楚,此时也不用狄美拉多说什么,重机枪的枪口一转对准那正合独孤战僵持不下的血眼,就是一个短促的点射。
“看你还不死!”见重机枪冲血眼吐出了火舌独孤心里暗自窃喜,然而出乎预料的是那只血眼竟然⾝形一挫,瞄准它头部的重机枪点射就落空了,连带着步行机也差点就这么倒了。
“靠…!”惊出一⾝冷汗的独孤连忙握紧了操纵杆“这家伙居然会躲!?”
“我再试试!”刻朋飞不信琊,一搂扳机一个长点射曳出一条火链,就向那血眼扫了过去。
眼见火链扫来将血眼的大半的⾝体全部都笼罩了进去,然而却见那血眼生生往后挪了一步,正全力控制着步行机不被推翻在地的独孤战,措手不及之下急忙往前跳了一步才堪堪稳住了机体“叮叮当啷…!”原本射向血眼的弹子全部独了的步行机给消受了。而那条关节断裂机械腿臂也倒在了地上,
如果此时那只血眼松手,只剩一只机械脚臂站立的步行机,铁定得到,所幸和是那血眼还没聪明到那种程度,躲避足以威胁到它的攻击看来是它的本能。
“这样不行呀!”
“哪咋办?”
“用导弹看它怎么躲?”
“那你怎奈么办?”
“我会及时跑开的。”
“那好吧!”
“火燕,这里是探险2号,请求火力支援!导航飞弹一枚,制导方式请选择末段激光制导!我都调整好了你先一下就行了。最后的制导由我们这边完成,坐标…。”刻朋飞将连串的数据报给了琪茵,
不多一会一枚飞弹准确的出现在他们头顶上空。
早就准备好的刻朋飞立即用激光瞄准具将一束激光束,投射到被独孤拖着的血眼⾝上,天空中的飞弹捕捉到从血眼⾝上反射出来的激光束,一头就扎了下来!
一注意着着着飞弹动静的独孤,再一次猛推了两下操纵杆将步行机最后的力量完全的庒榨了出来,随即纵⾝跳离了步行机。那只血眼也感奋觉到了危险的临近,但是飞弹的威力可不是稍微移一下⾝体就能避过的,加上步行机陡然间施放出大巨的力量,使得他也不得不拼力相抗,用尽全力则使得它一是间根本就无法移动。
“吼…!”一声不甘的嘶吼中飞弹准确的砸在那血眼的⾝上“轰…!”的一声瞬间形成的火焰风暴将它完全的裏了进去,旁边步行机带着血眼的一条胳膊也被炸飞了出去。
飞弹炸爆产生的大巨冲击力将独孤掀倒在地,趁势伏在地上躲过四濺的弹片,独孤这才准备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心…!”刻朋飞的惊呼声远远传来。
独孤一时莫明其妙“要小心什么?”
“呜…!”然而⾝边传来的一声怒吼让独孤一下就明白过来了,靠…!那挨了一枚飞弹的血眼竟然还没死,随着炸爆生成的火球的消散,独孤就看那只血眼拖着半边⾝体一瘸一拐的向他走了过来,
为了保证飞弹的命中刻朋飞,在投射激光束的时候选择了血眼的⾝躯,结果是炸飞了血眼的半边躯体和半个下巴,甚至那家伙的头上也揷着两块弹片,但是却没能让那家伙完全的丧失行动能力,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血眼⾝上的创口在以⾁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愈合着。
“靠…!不死之躯!”独孤战咒骂着连蹿几步,拉开了与受伤的血眼间的距离“开火呀!趁它病要它命!”
重机枪再次开火,这次那血眼没能躲开,密集的重机枪弹子几乎全部射中了它的头胪,被打得稀烂的脑浆随着破碎的关骨飞出老远,就连独孤战的服衣上也沾上了几点,没有了头胪的残缺的血眼尸体栽倒在地。
***
消灭掉了全部的怪物,可是却没有人能⾼兴得起来!那辆之前发出求救信号的房车上似乎无人生还,所有的人心情得很沉重。
没有了怪特的威胁狄莱娅又将车开了回来,在没有切实的确认房车里的情况之前她始终不甘心,不甘心一个人也没救出来!
按独孤的打算他们应该在更多的怪物,被空气中那浓重的腥血味引来之前,赶回火燕号。
狄莱娅的执着连她姐姐狄美拉也没有办法,当然私下里狄美位也觉得应该确认一下伤亡,而且就这么让那些人暴尸荒野也不是个事情,如果可能的的话最好还是挖个坑把他们掩埋了。
“姐…!你快来呀!”狄莱娅惊喜的喊声从那翻倒的房车车厢里传了出来“这里有个还活着!”
“在哪儿?快把他抬出来!”正在查看血眼尸体提取分析样本的狄美拉,连忙收好提取的样本跑了过去。
守在车厢旁的帝斯兰钻近车厢,不一会就抱着一个男孩走了出来,狄莱娅一脸欣喜的跟在他的⾝后。
“这小子还挺命大的!”守在重机枪旁警戒的刻朋飞笑着说道。
“…!”看着眼前的小孩,狄美拉一阵沉默,那男孩的脖子上有道伤口污血随着他的喘息,带着大量的气泡流了出来。青灰⾊的脸庞上一双无神的眼睛,流露着绝望的祈求,他知道自己要死了,但生命的本能让他望渴和下去。